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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Endocrine Disruptors的译名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当今环境科学的发展十分迅速 ,新的名词术语大量涌现 ,但由于对这些名词翻译和使用上的不统一 ,给广大的科技工作者和关心环境问题的普通百姓造成了工作中或认识上的麻烦和混乱。例如 ,“一类来源于环境中的、能干扰生物体内分泌功能的物质” ,就有“环境内分泌干扰物”、“内分泌干扰物”、“内分泌紊乱剂”、“环境激素”、“环境荷尔蒙”等多种中文名称 ,其英文名称也有“endocrinedisruptors”、“environ mentalendocrinedisruptors”、“endocrinedisruptingchemicals”、“environmentalhormones”等多种表述 ,并且对这类物质的定义 ,在国际上还没有达到完全一致 ,亟待统一和规范。为了尽快统一和规范环境科学的名词术语 ,我们邀请有关专家在本刊对一些新近出现的影响较大、分歧较多的环境科学名词术语进行研究和讨论 ,以期为将来名词的最终审定奠定基础。我们欢迎广大读者来稿发表意见 ,以使审定的名词更科学、更准确、更有利于普及利用。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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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我们在确定科技外文的译名时有一条经验,即不要过分意译,最好尽量直译。因为随着科技的进步,一词的含义往往会扩展或转意,如果中文把意思翻译得太具体,将不得不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改译,以致一外文词对应多种译名。基于以上想法,我认为virtual reality应直译为“虚拟真实”,简称“拟真”,不赞成“灵境”等译法。  相似文献   

3.
在实际工作中,我就遇到了shoot这个词,因没有确切的译名,无奈之下只好称之为“地上部分”,但通篇文章都这样,显得罗唆。我是这样理解这个词的:对单子叶草本植物,不管是老是幼,其地上部分均可称为shoot;对于双子叶植物至少其幼苗的地上部分可称为shoot。“征询命名”所提供的名称除“地上部”外均未能圆满地表达其意义,双子叶植物的“冠”与“根”之间应还有一段“茎”,“苗”应包括“根”;“条”、“枝”、“枝条”在单子叶草本植物 中无对应部分。鉴于这种情况,为了与root(根)对应起来,有必要用一个字来表达此词。我认为“梗”字是较好的候选词,按《新华字典》(1971年修订重排本,商务印书馆,1976年,北京)第136页的解释,为“植物的枝或茎”,“枝”即包含了“叶”,如能订为“植物的枝和茎”,则可圆满表达其义。在读音和字形方面,shoot对root,“梗”对“根”,也还过得去。或者新造一个字以表达shoot。  相似文献   

4.
在实际工作中,我就遇到了shoot这个词,因没有确切的译名,无奈之下只好称之为“地上部分”,但通篇文章都这样,显得罗唆。我是这样理解这个词的:对单子叶草本植物,不管是老是幼,其地上部分均可称为shoot;对于双子叶植物至少其幼苗的地上部分可称为sho...  相似文献   

5.
关于ontology的译名问题,近年来成为哲学界讨论的热点。我们注意到,与ontology相关的术语在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领域中使用也十分普遍,而译名同在哲学中一样纷纭不一。无疑,弄清这个术语的哲学含义,将有助于其他学科中该词译名的统一。本文先简略介绍一下哲学界关于ontology译名讨论的情况,然后提出我们的建议方案,以供斟酌和参考。一、译名讨论的一般情况从词源来看,英文的ontology ,以及德文的Ontologie,法文的Ontologie,最早均来自拉丁文Ontologia,而拉丁文又源自希腊文。就希腊文的字面意思说,它是指关于on的logos。在希腊文中,on和onta(相当于英文的being和beings)是动词兼系词einai(相当于英文的to be)的分词和动名词及其复数形式。既然ontology就是关于on的学问,那么,对这个词的词根on的理解是否准确,对于ontology的翻译来说,就是一项基础性的工作。从中国哲学界的情况看,过去的译法大致有以下五种:a)译为“有”或“万有”,如杨一之先生译黑格尔《逻辑学》;b)译为“在”或“存在”,如熊伟先生译海德格尔《形而上学导论》,陈嘉映先生译《存在与时间》;c)译为“实体”或“本体”(一般哲学史教材的处理);d)译为“本质”(一般哲学史教材的特殊处理);e)译为“是”或“是者”,如陈康先生译注柏拉图《巴曼尼得斯篇》。近年来,经过辨析和讨论,这些译法已经简化了许多,根据有的学者的归纳和概括[1],现在对词根on的理解和翻译大致有以下三种不同意见:(1)讨论相关问题,并且意识到on的多义性,但主张使用“存在”一词来翻译。(2)主张区别对待,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译名,认为“有”、“在”、“是”三种译法各有合理性,应该根据对具体哲学学说的理解,在不同的场合使用不同的译法[2] 。(3)主张应该用“是”来翻译。现在持这种主张的人很多,可以说已经成为一种居于主流地位的意见,包括前面一些观点的主张者,也改变原来的看法而持此种主张。由于on在汉语中出现了“有”、“在”、“是”等不同的译法,相应地,ontology也出现了不同的译名,如“万有论”、“存有论”、“本体论”、“存在论”、“是论”等等。单从字面上看,“本体论”的译名距离词根的含义最远,但它反而流传最广。据有的学者考证,最初把它译为“本体论”的是日本学者。从19世纪末到20世纪上半叶,日本哲学界普遍采用“本体论”的译名,这影响到中国并延续到今天。但20世纪30年代以后,日本学者已逐渐放弃“本体论”而采用“存在论”一词,大约从50年代至今便几乎完全用“存在论”代之,“本体论”这一术语已经消失[3]。中国也有一些学者,例如陈康先生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提出,用“本体论”来翻译西语中ontology这个概念,严格说并不确切。近年来,关于ontology的译名之争,又重新成为哲学界讨论的一个热点。有人(这样的人并不少)继续沿用“本体论”的译名;有人则主张启用“存在论”的译名;而更多的人,与主张把on翻译成“是”相一致,认为ontology只有译为“是论”,才忠实于这个西文词的本义。但无论是他们自己还是不赞成这种译名的人都感到,“是论”这个词在中文里显得很别扭,很不习惯。因此可以肯定,讨论还将继续进行下去,而且短期内难以达成大家都可以一致接受的意见。关键在于,如果on的多义性不能排除,那么,ontology的译名也就不可能定于一尊。二、译名讨论中的相关学理事实上,译名之争中牵涉到复杂的学理,既有语义方面的差异,也有学说史的根据,还有不同文化传统的转换问题。只有分别弄清这些问题,才能对译名之争获得较为清晰的见解。首先,从语义角度看。据海德格尔考证,在希腊文中,on的含义是双重的:既可以指“在者”(“是者”、存在物)的共性(being in general),又可以指“在者”(“是者”)的基础(ground of being)。前者接近于“本质”,后者接近于“本源”。显然,这两种所指之间存在着重要的差别。由于二者的混淆,导致传统形而上学用“在者”、“是者”(Seiende)的寻求,代替了对“存在”、“是”(Sein)本身的追问。因此,笼统地把关于on的研究称为“本体论”,具体是用它指称关于“存在者”、“是者”的研究,还是用它指称关于“存在”、“是”的研究呢?这是一个必须明确的问题。如果用ontology来涵盖这两个方面的研究,就需要在它下面的分支中明确地区分出来,哪一个分支是研究“存在者”、“是者”的,哪一个分支是研究“存在方式”、“是之方式”的,否则,就会忽略“存在论差别”而铸成大错。其次,从学说史方面看。在西方哲学文献中,Ontologia一词最早见于德意志哲学家郭克兰纽(Rudolphus Goclenius,1547~1628)用拉丁文编撰的《哲学辞典》(1613)中,他将希腊词on(即being)的复数onta(即beings,“存在者”、“是者”)与logos(意即“学问”、“道理”、“理性”)结合在一起创造出新词Ontologia,意即“存在学”或“存在论”、“是论”。稍后,德意志哲学家卡洛维(Abraham Calovius,1612~1686)在《神的形而上学》(1636)中,把此词视为“形而上学”(Metaphysica)的同义词。1647年,另一位德意志哲学家克劳堡(Johann Clauberg,1622~1665)又将onta 与希腊词sophia(“智慧”、“知识”)结合,创造出同义新词Ontosophie,也是“关于存在(是)的学问、知识”之意。稍后,法国哲学家杜阿姆尔(Jean-Baptiste Duhamel ,1624~1706)也使用了这个词。笛卡尔(Rene R.Descartes,1596~1650)把研究实体或本体的第一哲学叫做“形而上学的On-tologie”。莱布尼茨(Gottfried Wilhelm von Leibniz,1646~1716)及其继承者沃尔夫(Christian Wolff,1679~1754)试图通过纯粹抽象的途径,建立一套完整的、关于一般存在物和世界本质的形而上学,即独立的Ontologia的体系。沃尔夫把哲学分为理论哲学和实践哲学两大部分,理论哲学再分为逻辑学和形而上学,形而上学包括Ontologia、宇宙论、理性心理学和自然神学。这样,他就在实际上把Ontologia视为哲学中一门基本的、相对独立的分支学科。他并且对这一学科作了如下界定:“关于一般性‘在’(entis)就其作为‘在’而言的科学。”[4]沃尔夫分类的显著特点,就是在学科水平上把Ontologia归属于形而上学(Metaphysica)的一部分。这个分类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主要表现在:西方学术界普遍接受了沃尔夫对ontology学科地位的界定,把它看作形而上学(metaphysics)的一个分支,有时甚至把二者等同起来,用ontology来指称传统上被叫做“形而上学”的整个学科。然而,正是On-tologia这个术语,在哲学史上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需要通过学说史的考察才能明确。虽然Ontologia这个术语直到17世纪才出现,但对相关问题的研究却早在古希腊时代即已开始。Ontologia一词在18世纪得到普及和传播以后,西方学者都普遍使用这个术语来叙述古希腊哲学,认为古希腊哲学中已经产生了对相关问题的思考。例如《不列颠百科全书》(第15版)“ontology”条目中说:“这个术语直到17世纪才首次拼造出来,然而它同公元前4世纪亚里士多德所界定的‘第一哲学’或形而上学是同义的。”亚里士多德明确提出,ti to on(存在之为存在,是之为是)的问题将被永远追问下去,“第一哲学”就是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to on hei on)的学问。而在他看来,“实体”(ousia,substantia,substance)问题正是“存在”的中心问题,因而也是第一哲学的核心问题。亚里士多德说:“‘存在是什么?’这个问题,正是‘实体是什么?’这个问题。”[5]那么,什么是实体呢?后世哲学家们对此的回答纷纭不一,理念、单子、绝对精神等等被先后确立为“实体”。在这种回答中,依据“实体”来理解“存在”(“是”)的方式被固定下来,而“实体”又被理解为万有的终极根据,成为某种具有神性的事物。这样,就Ontologia这个词自17世纪出现以后,标志着传统西方哲学关于“实体”的研究已经发展成为形而上学的一种特殊历史形态来说,用“本体论”来标志它就是相当准确的了。就是说,作为西方哲学关于on的学问,从柏拉图到黑格尔,似乎在事实上已经形成了一种有特定内涵和特殊规定性的理论形态,这种形态反映了传统西方哲学处理这一问题的历史特征和思维方式,它可以而且应该被叫做“本体论”或“实体论”。最后,从中国文化传统中语词的约定意义看。在中国古代哲学中,相当于上述意义上的“本体论”的那部分哲学学说,被叫做“本根论”,指探究天地万物根本原因和根本根据的学说,其意义与“本体论”一词基本吻合。中国古代哲学家一般都把天地万物的“本根”归结为某种无形无象而与天地万物根本不同的“东西”(如“气”、“理”、“心”等),也与西方哲学家把“本体”或“实体”(相当于最高存在者)理解为某种最高的终极的“存在者”,而这种最高的终极的“存在者”又被视为天地万物的最终根据和最高原因基本一致。据有的学者研究,在汉语语境中,“本体”一词与“客形”相对,“客形”是变化不定的状态,“本体”则是本来恒常的状态[6]。这种语义与亚里士多德所谓“实体常住不变而只是变换它的性状”的说法也非常接近。所以,用汉语中的“本体论”一词来诠释和理解西方哲学史上那种以追求最高存在者为最高使命的哲学形态,是较为适当和合理的。当然,它们之间并不是完全对应的。综上可见,学说史上存在着把ontology理解为“本体论”的事实,而这种理解又可以从中国文化传统中获得一定的支持和辩护,这也许就是这个译名能够广泛流传开来的原因。三、本文所建议的术语翻译方案上述情况说明,“本体论”这一术语不能简单对待,它有着充分的学说史根据。但是从译名讨论的情况看,大多数人认为,采用“本体论”来翻译ontology,或者把汉语的“本体论”这一术语与西方作为一门哲学分支学科的ontology,作为含义相同的概念等同起来,是完全错误的。因此,如同日本哲学界的做法一样,中国有的学者也主张彻底废除“本体论”这一术语。本文不赞成这种做法,而是主张保留“本体论”这一术语,并赋予它以恰当的含义。在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的情况下,我们建议将作为一门哲学分支学科的ontology译为“存在论”,同时继续保留“本体论”一词。被保留下来的汉语“本体论”这一术语,可以有两种不同的含义:(1)它不再用来指称作为一门哲学分支学科的ontology(存在论),而是用来指称西方哲学史上探讨on的问题时,历史地形成的一种哲学形态——实体主义或实体中心主义的哲学形态。(2)或者将它降格为ontology(存在论)的一个子概念,即“关于存在者(是者)的学说”这一学科子分支,同今天兴起的另一个子分支——“关于存在方式(是,或是态)的学说”相并列,则更符合当代哲学与科学思维发展的新形势。这里的关键,是要把握学科与学说的界限。作为一门分支学科,从而作为一个通用名词,ontology标志着西方哲学的相关研究形成了一个历史悠久的传统。在这个传统中,所讨论的问题是公共的;但具体的解答方式和形成的思想观点是不同的。前者相当于我们所说的学科层次,后者相当于我们所说的学说层次。这两个层次不应该互相混淆和取代:讨论同样的问题,并不妨碍可以有不同的看法,形成不同的学说、学派和思想观点(在“哲学”这门学科中,尤其如此);同样,所主张的学说、所隶属的学派和所表达的思想观点不同,也不妨碍讨论的可以是同样的问题。事实上,对作为一门学科的“存在论”(ontology)的研究,已经历史地形成了不同性质的学说或不同的哲学理论形态。其中,依据“存在者”和“实体”去制订方向的传统形而上学,对这门学科的问题的回答采取了“本体论的方式”。而在现代西方哲学中,实证-分析哲学“拒斥形而上学”,但蒯因仍保留了“ontological commitment”(可译为“存在论上的承诺”)的提法;欧陆现象学、存在哲学和解释学则通过对传统本体论的批判,开创了探讨存在问题的新方向。这个新方向的突出特点在于:不是强调实体,而是强调关系;不是追求存在者,而是注重存在方式。因此,我们必须把作为一门分支学科的存在论和对于这门学科所探讨的问题的某些具体的解答方式区分开来。在用“存在论”来标志作为一门分支学科的“ontology”这一点明确以后,我们或许可以用“传统本体论”和“现代存在论”两个术语,来标识这门学科的两种不同的历史和理论形态。具体可参见下图:在“存在论”的理论视野中,“传统本体论”与“现代存在论”是它的两个子科目。但是,传统西方哲学和现代西方哲学,就其对ontology的研究和回答来说,事实上已经形成了两种根本相反的方式。因此,我们必须在翻译中把它们严格区别开来。此外,还应该注意到“本体”一词在汉语中的特殊用法。“本体”一词在中国语文中的使用情况是非常多样化的,而且这两个字原是可以分开来用的,如“本末”之“本”,“本根”之“本”,“本性”之“本”,“体用”之“体”等等。至于“本”“体”二字合用为“本体”一词,大约是在宋明理学中,其含义各家解释不同。如张载《正蒙》说:“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尔。”(《太和》)这里的“本体”是指本来恒定的状态。朱熹讲本体有三义:“性之本体”、“形气之本体”、“天理自然之本体”。例如他说:“大抵人有此形气,则此理始具于形气之中,而谓之性。才说是性,便已涉乎有生而兼乎气质,不得为性之本体。”(《朱子语类》卷九十五)他在解释《易传》“形而上者谓之道”时说:“但即形器之本体而离乎形器,则谓之道,就形器而言则谓之器。”(《朱子语类》卷七十五)关于“天理自然之本体”,他说:“性者,人所受之天理;天道者,天理自然之本体,其实一理也。”(《论语集注》卷三)朱氏所说三种本体的意义有层次的不同:天理自然之本体,指理本身;性之本体指性的本然;形器之本体指存在的根据。王阳明讲“心之本体”,如云:“人心是天渊,心之本体无所不该,原是一个天,只为私欲障碍,则天之本体失了。心之理无穷尽,原是一个渊,只为私欲窒息,则渊之本体失了。”“夫心之本体,即天理也。天理之昭明灵觉,所谓良知也。”(《传习录》卷下)王阳明所谓心之本体即是良知,亦即先验的道德意识。这里所谓本体是本来状况之义,心之本体指心的本来状况。可见,在中国传统文献中,“本体”一词的含义是多种多样的。在日常语言中,“本体”一词的用法更是极其多样的,有“基本”、“基础”、“根本”、“根据”、“本质”、“真实的”、“本来的”等等含义。且看下面一段话:“是的,已经走向世界、走向成熟的中国体育正在回归体育的本体意义。……我们不再把竞技场上的比赛视为‘政治理念’和‘阶级’的较量。今天的我们绝不会把赛场上的失败看作不可容忍的‘国耻’。”[7]这里所说的“本体”一词,相当于“本来的”、“真正的”意思。这从作者自己在后文中所给予的解释就可以看出来。作者在这里反对的是在体育上附加本来不属于它的内涵,特别是政治内涵的做法,而希望“回归”体育本身体能、技能竞技的本来意义。由于“本体”概念使用中含义极端多样化的情形,我们在研究和把握西方传统哲学的“本体论”时,不能从日常语言角度去理解,而应该从严格的哲学意义上去理解。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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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enwich原是英国首都伦敦东南郊的一个小镇,现在是大伦敦的一个区。它的著名于世主要是因为1675年在此地建造了英国皇家天文台;1884年国际经度会议又选定通过此天文台的子午线作为计量时间和地理经度的起点。因此,它除了是地名以外,还经常与某些天文学、地理学或大地测量学的术语共同组成专业科技名词,例如:~meantime,~meridian等。目前,我国对于Greenwich的音译存在着“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两种不同的译法。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这个分歧?本文试从“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这两个原则进行初步分析,并提出几种可能解决这个分歧的方案进行比较,希望引起各方面的专家共同参加讨论。一、从“名从主人”方面考虑“格林威治”是我国较早的译法,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早在1924年上海中华书局出版的《中外地名辞典》(丁察盒、葛绥成编辑)中就采用这个译名。该书的前言指出:“我国地名辞典向无专书,研究地理者殊鲜参考之善本。……外国地名译音至为纷纠,本书悉以习见之译音以为标准”。可见在当时“格林威治”已是较普遍的译法。“格林尼治”则出现于新中国成立之后,1952年由商务印局馆出版的原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就采用这种译法。这两种译法的区别在于原词中的第六个字母“W”是否发音。198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语源词典》(邵献图、周定国等编)在“格林威治”条目中有如下说明:“其名称在英语中意为绿色的村镇。……由于读音变化,Greenwich中的w在现代英语中不发音,故中国天文学界译为格林尼治。”又1984年英国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牛津现代高级英汉双解辞典》对Greenwich的汉译名也采用“格林尼治”。由此可见,我国的地名学家以及英国的语言学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更符合于现代英语的发音,因此也更符合“名从主人”的译音的原则。有一种意见指出,在国外出版的英语词典中对于Greenwich的注音实际上也有“w”发音或不发音两种情况,经查考确有此事。1976年出版的“Webster's Third New International Dictionary of the English Language”对于Greenwich就指出了两种“w”发音的情况,一是指某些英国以外称为Greenwich的地名,二是指某些不熟悉当地发音规律的人对Greenwich地名的读法。1963年出版的“Webster's Geographi-cal Dictionary”还具体列出了某些“w”发音的Greenwich地名,它们都是一些极为偏辟的地方,例如美国纽约州东部的小村或南极洲的小岛等。但是,在我们所查考的各种英语词典中,没有发现一处指出英国伦敦的Greenwich中的“w”是发音的。二、从“约定俗成”方面考虑有一种意见认为,“格林尼治”虽然比“格林威治”译得更确切,但是后者在我国已经约定俗成,因此没有必要也不大可能再改变它。但是根据我们不完全的统计,在我国目前的各种科技词书中,采用这两种译法的都各有一大批。为了简化,下面只列出部分书名及其出版年代和出版社名。1、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主要有:《世界地名译名手册》(1976,商务印书馆)《外国地名译名手册》(1981,商务印书馆)《英汉现代科技词汇》(1982,上海科技出版社)《英汉工程技术词汇》(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航空与空间技术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火箭技术辞典》(1963,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空间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无线电电子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地球物理探矿词典》(1978,地质出版社)2、采用“格林尼治”的词书主要有:《物理学词典》(1979-1981,原子能出版社)《英汉天文学词汇》(1986,科学出版社)《英汉自然地理学词汇》(1976,科学出版社)《英汉测绘词汇》(1978,测绘出版社)《测绘词典》(1981,上海辞书出版社)《英汉气象学词汇》(1974,科学出版社)《英汉空间物理学词汇》(1981,科学出版社)《英汉航海词典》(1980,人民交通版出社)《英汉水文学词汇》(1985,科学出版社)《英汉海洋学词汇》(1977,科学出版社)《英汉常用地质学词汇》(1984,科学出版社)《宇宙航行学辞典》(1976,国防工业出版社)《英汉科技词汇大全》(1983,科普出版社)《英汉综合地震学和地球物理学词汇》(1983,科学出版社)《简明天文学词典》(1986,上海辞书出版社)以上的统计是十分粗略的,只是为了说明“格林威治”和“格林尼治”目前各自有其习用的学科领域;大致上地名学界和工程科学界习惯用前者,基础自然科学界则习惯用后者。如果要考虑“约定俗成”的话,两者似乎只存在着”俗成”的时间长短和范围大小的差别。约定俗成的又一实例是我国出版的《天文年历》至少从1961年度起,《中国天文年历》从1969年至今都始终采用格林尼治。三、解决分歧的方案根据统一译名的要求,不外乎根据某个原则对两种译法作出选择其一的决定。问题是哪一条原则更合理。而更重要的是最好能找到各方面都能接受的合理方案。下面试对几种可能的方案进行比较。1、统一于“格林威治”有一种意见认为,既然Greenwich是个地名,因此应统一采用中国地名委员会公布的标准译名,即格林威治。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换句话说,也就是既已约定俗成就不必再改了。这种说法对于某些具体的例子是合理的,例如对苏联首都的译名“莫斯科”不必硬性更改为“莫斯克瓦”。但是对于Greenwich这个地名来说却欠妥当。正如第一节所分析,“格林尼治”是比较确切的译法,第二节的统计又告诉我们它已为相当的学科领域所采用。如果硬要取消“格林尼治”,等于要求这些学科放弃已经沿用的比较确切的译法重新使用一个不太确切的译法。这样做似乎不符合于我国自然科学名词应该逐步规范化的总趋势。这里让我们附带了解一下我国地名译音的总原则。根据我们不完全的查考,现把有关规定抄录如下。1959年国家测绘总局地名译音委员会曾拟定了《用汉字翻译外国地名的一般原则(草案)》(载<测绘通报>1959年第9期)其中第二条规定是:“以‘名从主人’为基本原则,以‘约定俗成’为例外”。1981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外国地名译名手册》中附有《外国地名汉字译写通则》,其中第二条规定是:“外国地名的译写应以音译为主,力求准确和规范化,并适当照顾习惯译名”。由此可见,地名的译名并不囿于“约定俗成”,它也有逐步规范化的趋势。2、统一于“格林尼治”另一种意见认为,既然“格林尼治”比“格林威治”更为确切,就应该放弃后者统一于前者。这种意见所依据的原则是“向准确的方向统一”,我们原则上同意这种意见。这样做不但有利于汉语与外语自然科学名词的对照,也有利于将来用汉语拼音来表达外国专名,如果大家都同意这样做的话,我们希望先从自然科学著作开始实行,例如Greenwich mean time和Greenwich meridian统一译为格林尼治平时和格林尼治子午线。因为与此直接有关的学科已经一直是这样用的,只要相邻学科也这样用就可以达到统一的目的。但是考虑到Greenwich作为地名牵涉到政治、经济、外交、新闻等领域,要更改译名可能还有一定的技术问题,我们提出另一种方案供有关专家考虑。3、暂时并存,逐步向“格林尼治”靠扰这里所谓“暂时并存”是指在词书中将Greenwich的两种译名并列,这种做法目前实际上已经存在。例如:《中国大百科全书天文学卷》,1980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地名辞典》和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新英汉词典》对Greenwich的汉译都是表达为“格林威治(或译格林尼治)”。如果大家都认为“格林尼治”是较确切的译法的话,某些过去采用“格林威治”的词书可以用如下的表达作为过渡,即“格林尼治曾译格林威治”。各类词书往往能引导人们正确地应用名词,经过时间的推移,新的译法就会逐渐被大家所接受。这种方案我们还可以在我国出版的地名手册中找到类似的例子。迄今我国对美国两个州的译名尚未统一,它们是Iowa和Michigan。1960年地图出版社出版的《外国地名手册》中其汉译名分别取为“衣阿华<艾奥华>”和“密执安<密歇根>”。1976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地名译名手册《(辛华编)则直接取为“衣阿华”和“密执安”1985年中国地名委员会编的《美国地名译名手册》(商务)则已改为“艾奥瓦<衣阿华>”和“密歇根<密执安>”。根据“名从主人”的原则,“艾奥瓦”和“密歇根”无疑是最确切的译法,而“衣阿华”和“密执安”却是我国的传统译法,目前我们还经常在报刊杂志上见到。从地名手册对这两个州的译音表达的变化,也许可以找到由“格林威治”转化到“格林尼治”的途径。我们既非语言学家更非地名学家,以上意见恐有不当之处,望有关专家指正。〔编者注〕:在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审定公布的《天文学名词》中Greenwich已定为“格林尼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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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ce译作空间是一般常用词的译法 ,但在空间技术专业范围内随名词的不同 ,具有特殊的含义。太空 (space)是指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宇宙空间 ,也称空间或外层空间。宇宙空间是无限大的 ,为便于划分 ,可将太阳系内的宇宙空间称之为太空 ,太阳系外的宇宙空间称为宇空。有时人们把地球静止卫星轨道高度 (约3 .5 8万公里 )以下的空间称为近地空间 ,把大于地球至月球距离 (约 38.4万公里 )的空间称为深空。航天 (spaceflight)是指航天器在地球大气层外的太空航行活动。而航空 (aviation)是指航空器在地球大气层内的航行…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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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70年代MSOF(多系统器官功能衰竭)和90年代MODS(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提出以后,作为这个综合征的前驱表现,“sepsis”一词在国内外医学文献的使用频率越来越高。但迄今国内学者对“sepsis”一词的译法却存在分歧:部分学者主张译作“全身严重感染”...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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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ontology的译名问题   总被引:1,自引:0,他引:1  
关于ontology的译名问题,近年来成为哲学界讨论的热点。我们注意到,与ontology相关的术语在自然科学和工程技术领域中使用也十分普遍,而译名同在哲学中一样纷纭不一。无疑,弄清这个术语的哲学含义,将有助于其他学科中该词译名的统一。本文先简略介绍一下哲学界关于ontology译名讨论的情况,然后提出我们的建议方案,以供斟酌和参考。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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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ce译作空间是一般常用词的译法,但在空间技术专业范围内随名词的不同,具有特殊的含义。太空(space)是指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宇宙空间,也称空间或外层空间。宇宙空间是无限大的,为便于划分,可将太阳系内的宇宙空间称之为太空,太阳系外的宇宙空间称为宇空。有时人们把地球静止卫星轨道高度(约3.58万公里)以下的空间称为近地空间,把大于地球至月球距离(约38.4万公里)的空间称为深空。航天(space flight)是指航天器在地球大气层外的太空航行活动。而航空(aviation)是指航空器在地球大气层内的航行活动。钱学森院士曾提出,航天器在太阳系以内的航行活动称航天,在太阳系以外的航行活动称航宇。这样区分是恰当的。航天器(space vehicle)是在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宇宙空间航行的各类飞行器。现有航天器包括:人造地球卫星(artificial earth satellite),航天飞船(space-craft),航天站(space station),航天飞机(space plane),航空航天飞机(aerospace plane),航天探测器(space probe)等。为统一起见,各种航天器尽可能冠以航天称谓,而不另给空间、太空、外空和宇宙等称谓。如航天站不需再叫空间站、太空站和宇宙站等。驾驶、维修和管理航天器并在航天过程中从事科研、生产和军事等活动的人员可称为航天员(astronaut)而不宜称宇航员。因为在今后很长时期内,人们还只能在太阳系内航行,故在太空内航行称航天较合适。将来到太阳系外的宇空去航行称航宇较合适。* 赵梦熊研究员是航天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11.
heparosan是某些细菌荚膜中多糖骨架的二糖重复单位,也是肝素和硫酸乙酰肝素的生物合成前体。目前医学界以heparosan为起始物,通过化学或酶修饰已获得一系列的类似物。因此,heparosan亟需一个更加准确的、能够揭示其内涵的中文名。根据heparosan在肝素类多糖生物合成中的作用以及术语翻译的基本命名规则,建议将heparosan的中文译名定为"肝素原"。  相似文献   

12.
本建议把差减杂交中的tester和driver分别命名为“被测物”和“促减物”。  相似文献   

13.
在科学技术术语中,有一类是以科学家姓氏命名的定律、效应、方程,系数等构成的。要统一这一类术语,就要作好外国科学家姓氏的译名统一工作。我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在组织编译《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和编撰《中国大百科全书》时,遇到大量外国人名的译名,作好这些译名的统一就是我们编辑工作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在几年的摸索中,我们感到译名统一的过程就是如何处理名从主人与约定俗成这样两条译名原则的关系过程。根据我们的体会,这两条原则在运用中都不能绝对化,否则就会事与愿违。约定俗成的掌握要有一定的伸缩性,这一点大家比较清楚。因为“约定”都是在一定范围内的约定,有大范围的约定,如牛顿、爱因斯坦、哥白尼、达尔文这些得到各界承认的约定俗成;也有某一学科范围内的约定(即所谓“小约”);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学科有不同的“约定”也并不鲜见。同样,名从主人也不能绝对化,因为西方人流动性较大,且历史上经过多次大规模的移民,所以要认真追溯某个人物的姓氏究竟属于哪个语种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有一些甚至会成为科学史上的一种专题考证,这当然不是大多数从事译名工作的人所能承担的。况且,在西方人名中,不少语种的姓或名(西方人在早期是没有姓的)若认真追溯上去,他们往往来自同源,所以把名从主人绝对化加以追寻,实际上又将导致取消这一原则本身。我们在贯彻名从主人和约定俗成原则时,注意了以下几个问题。1.贯彻名从主人的原则时,切不可硬性地“正名”。有些同志对名从主人这一原则也不能绝对化不很理解,因而在译名工作中提出过要“正名”,即不承认任何约定俗成的译名,要以名从主人的原则统一所有外国人名的译名。例如,对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人物“达芬奇”这个在学术界、艺术界广泛采用的译名就进行过“正名”,按该人的外文名Leonardo da Vinci改译成“利奥纳多·达芬奇”。这种改法单从翻译的角度看当然没有错,因为达芬奇所处时代欧洲人的家姓还正在形成的过程中(欧洲人的家姓形成经历了从9世纪到16世纪这样漫长的过程,个别地方甚至到19世纪才完成),而他在当时是属于没有姓的,Leonardo只是他的名,而Vinci则是地名,da是介词。所以他的名的准确译法应是“芬奇地方的莱奥纳尔多”。这样正名虽没有错,但广大读者却不知道他是谁了,更重要的是相当多的读者不可能想到查“达芬奇”这个人物条目要到“利”字头里去找,这样就给读者带来了不便。另一方面,这样人为地正名,不可能改变广大学术界人士的习惯,因此,只能是给这个本已统一的译名增加一个新的译名,造成了新的混乱,违背了正名者的初衷。这个例子也说明了对于人名译名这种没有学术内容只是一种符号的东西,统一远比准确重要,况且,不同语种之间的译音准确与否只是相对的,而对于汉语这种具有四声特点的语言来说,要追求译音绝对准确只能是一种蜃景。2.贯彻约定俗成译名时要注意各学科之间的协调。因为科学家在全社会中的知名度往往不及作家、演员等(例如:牛顿、爱因斯坦这样一些人类历史上划时期的著名科学家,在我国社会上的知名度就远不及某位相声演员),所以要这些学者姓氏的译名都必须具有“大约”的特点才承认是不现实的。许多以科学家姓氏命名的术语,如“玻尔对应原理”、“厄缶实验”、“蒲福风级”、“门捷列夫周期表”等,都有一定的应用范围,对这种较小范围内的约定俗成译名也必须尊重,以避免为求准确而硬改所造成的混乱。例如,“蒲福风级”是以英国海军将领、水文地理学家Sir Francis Beaufort的姓氏命名的,若按标准译法应译作博福特,但若把蒲福风级改译成博福特风级,就会使人误以为又出现了一种新的风力分级标准了。同时,在科学界也有一些学者,他们的活动范围涉及若干学科领域并且都有建树,而不同学科对这同一个人物有不同的译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尽量在几种译名中选择一个与其原语种发音更接近的来统一,决不另起炉灶,重新译名。例如化学家、物理学家L.C.Pauling,在化学界有译作鲍林的,也有译作泡令的,物理学界则译为泡令,并有“泡令定则”等术语。对这几种译名,我们考虑“泡”的发音与Pauling中的Pau相近,而“鲍”字在汉语拼音中属“B”字头,与原文相去甚运,于是我们就统一用“泡令”,而不是照译名手册另译一个“波林”来代替。这里指的协调统一也不能绝对化,而是能协调统一的尽量统一,但也有少量译名,不同学科间的不同译名沿用时间很长,一时难以统一,我们就选定其中一个作主要译名,但同时注明又译“××××”,便于读者了解这个人物的另一较通用的译名。除了要防止把同一人物译成多个名之外,还要防止把同一家族的人译成不同的姓氏。例如,英国一个造船师Sir Samuel Bentham,他的儿子是植物学家G.Bentham,他的哥哥是功利主义哲学家Jeremy Bentham。造船师的S.Bentham一般均译为本瑟姆,但哲学家的J.Bentham的译名则是边沁。两个译名中,本瑟姆的译名符合译名手册的用法,但“边沁”这一译名在我国的“名气”远比S.本瑟姆和G.本瑟姆大,所以,我们就用“边沁”这个相对来讲不如“本瑟姆”准的译名统一了这几个人物姓氏的译名。3.采取措施,逐步按统一的译音表来统一各学科人名的译名。我国科技领域的人名译名与社会科学领域有过一些系统性差异,这种差异有其历史原因。解放初期政务院曾设立过学术名词统一工作委员会负责统一各学科领域的名词术语。在当时审订名词术语时就遇到了以人名命名的定律、效应、公式等术语的订名问题,也就涉及到人名译名的统一。由于当时新华社人力有限,顾不上译名的统一这类问题,更无暇制订译音表,所以,当时自然科学组内一些对科学和汉语均有研究的学者就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编制了一些主要语种的译音表。为区分外语中一些发音相近的音节,他们编制的音表中把t、tt为尾的译作“脱”(如品脱,夸脱等),把te为尾的译作“忒”,把ter为尾的译作“特”,把l与r加以区别(1译作“耳”,r译作“尔”),la与ra也加以区别(la为拉,ra为“喇”),还有把po译作“坡”不作“波”(波字在汉语拼音中是bo,而“坡”则是po)等等。60年代初,新华社编印的各语种译名手册不再作这类区分,把“耳”与“尔”一律作“尔”;“特”、“忒”、“脱”一律作“特”;“拉”与“喇”均作“拉”等,因此,科技界人名的译名用字与新华社的译名用字逐步形成了系统的差异。当然,现在要讨论哪种方案更好,仍然各有各的道理,问题是要认清统一比准确更为重要。所以我们在统一译名时,除各学科术语中已有的人名作为约定俗成对待外,其余一律按名从主人的原则,根据新华社编的各语种译名手册译出。为了更好地区分哪些人物应作约定俗成对待,我们从国外若干种百科全书中收集了约1万个科技界名人,编译了一本《外国科技界名人录》。书中人物的译名均参照各学会名词机构所编专业学科词汇中的用法确定。学科词汇中没有的,则一律按译名手册定。这样就把约定俗成的译名数目限制住,不使再增加。为进一步统一作好准备。随着自然科学名词统一工作的开展,科学家人名译名的统一工作也提到了日程,相信在各有关单位的共同努力下,由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加以组织、协调,一定能事半功倍地完成这一工作。  相似文献   

14.
关于Open Access译名的建议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和网络技术的广泛应用,Open Access出版模式在国际科学界和出版界的影响日趋广泛,并受到越来越多的政府机构、专业性学会、学术出版者、图书馆及检索系统等的高度关注;Open Access一词在有关图书馆学及学术出版研究论文中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相似文献   

15.
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迅速发展和网络技术的广泛应用,OpenAccess出版模式在国际科学界和出版界的影响日趋广泛,并受到越来越多的政府机构、专业性学会、学术出版者、图书馆及检索系统等的高度关注;OpenAccess一词在有关图书馆学及学术出版研究论文中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目前,Open Access在中文文献中或者直接以原文的形式  相似文献   

16.
本文建议把差减杂交中的tester和driver分别命名为"被测物"和"促减物".  相似文献   

17.
<正>cyber不是一个独立的词,而是作为一个词根出现在不同的名词中,其中最常见的是cyberspace、cyber security、cyber-physical system等。这些名词在不同的应用领域中常被理解为不同的含义。以cyberspace为例:从事计算机网络研究的人往往把它直译为网络空间;部队上从事电磁对抗的认为它就是电磁空间;搞虚拟现实的人则认为它就是在虚拟现实  相似文献   

18.
heparosan 是某些细菌荚膜中多糖骨架的二糖重复单位,也是肝素和硫酸乙酰肝素的生物合成前体。目前医学界以 heparosan 为起始物,通过化学或酶修饰已获得一系列的类似物。因此,heparosan 亟需一个更加准确的、能够揭示其内涵的中文名。根据 heparosan 在肝素类多糖生物合成中的作用以及术语翻译的基本命名规则,建议将 heparosan 的中文译名定为“肝素原”。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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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当前有两种重要的无线网络接入技术,一种是WiFi,另一种是WiMax。尽管人们一般对二者的英文全称的中文翻译没有什么疑义,但由于翻译文字较长,使用不便,所以在几乎所有的中文报纸杂志中都直接使用英文缩写词WiFi和WiMax。  相似文献   

20.
科技术语的审定和统一是一个国家发展科学技术的重要基础性工作,也是开展国内外科技交流的必需条件。但是,我国科技术语的现状不是令人满意的。虽然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已经做了大量工作,特别是在一些基础学科上成绩显著,但在一些新的边缘交叉学科里术语译名和使用还相当混乱,远不能适应科技发展和改革开放形势的需要。全面规划,突出重点,理顺关系,搞好协调,尽快改变科技术语的混乱情况,这是我国术语学领域的一项迫切任务。一、科技术语混乱的思考现在新出现的一些交叉、边缘学科,大多属于高科技范畴,其发展速度异常迅猛。作为科技术语这项基础性工作,远远滞后于这些学科的发展速度,与国外一些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在这方面的工作更为落后。分析其原因,可以归纳为以下六点。1.随着科学技术的飞跃发展,一些新的学科不断出现,许多新理论、新概念和新方法层出不穷,与此同时,大批科技术语也相应出现,令人眼花缭乱,顾及不暇。2.由于历史的原因,我国现代科技术语,大多是从国外引进的,在一些高科技领域尤其是如此。另外,由于各国的科技发展水平不尽一致,在概念上和语言上也各有不同,术语的命名和使用存在着固有的差别。在引进这些术语时又往往是照抄照搬,“原装”就是一个乱摊子。例如,英文“ergonomics”一词,其英文同义词还有human factors,human factors engineering,human engineering,engineering psychology等等,因此导致我国术语译名更加混乱。仅“ergonomics”这个词的译名就有工效学、人类工效学、功效学、人类工程学、人体工程学、人机工程学、人机学、人因工程学、生物工艺学、人类环境改造学、劳动经济学和人与机械控制等十多种。经过专家们反复协商,这个词现在统一称为“工效学”。再如,“航天员”这个术语,国内亦称为“宇航员”;国外情况更乱,前苏联用cosmonaut,美国用astronaut,法国用spationaute,还有astrogator等同义术语。现在都各执一词,莫衷一是。3.长期以来,我国的科技术语没有一个权威的机构负责,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译名标准或规范,多半是由各学科领域的科技人员和新闻出版单位自己翻译或定名,“各自为正(确)”,“正”出多门。4.十年动乱期间,正是世界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发展的时期,我国却处于封闭和停滞的状态。改革开放以后,现代科学技术便潮水般地涌来,加上最近几年,有大批学者从国外学成归来,又带进了许多新的科技术语。许多术语来不及从概念上仔细推敲,只能靠各自的理解而译名,因此出现了“百花齐放”的局面。5.大陆与港、台、澳,虽然同是使用汉语,但是由于分割几十年,许多科技术语的译名和定名出现了很大的差异。改革开放以来,彼此往来显著增加,人员、科技文化和书刊交流更加频繁,各方科技术语混杂在一起,并广为传播,使人无所适从。据统计,在计算机领域中,港、台与大陆的术语译名差别很大,叫法不同的术语平均起来达70%以上。6.制度不严,宣传不力。现在,虽然已有许多基础学科的术语已审定通过,但缺乏具体有力的贯彻措施,一些教育和新闻出版等单位对已公布的术语置若罔闻;术语的宣传和推广工作冷冷清清,似有若无。更有甚者,迄今还有许多人不了解术语审定工作,这就更难谈到执行了。因此可以说,在术语工作上“我行我素,有法不依”的现象还相当普遍。我国有句俗语,叫做“名正言顺”。科技术语混乱不一,名不正,则言不顺,这对科技交流和贸易往来,对通信和信息管理都带来了许多麻烦,甚至造成不应有的损失。近几年来,由于术语不统一而造成的技术经济贸易合同废止或赔偿经济损失的事件时有发生。现在,广大人民群众已经逐渐感受到了术语混乱所带来的不便和危害,要求统一术语的呼声已越来越高。因此,搞好术语的译名和审定工作已是大势所趋和人心所向了。二、改进措施以上分析了我国当前科技术语混乱的基本原因,结合本人几年来从事术语工作的实际体会,建议采取如下的改进措施。1.制定科技术语译名暂行规定,由权威部门颁布施行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现在科技术语译名无任何规范,主观随意性太强,在一些新的高科技领域,术语使用混乱现象比较严重。在有的学科中,现在审定的术语,多是从国外文献中翻译过来使用多年了,使审定工作在一定意义上变成了“马后炮”式的“纠偏”工作。如果当初译名时就能规范化,至少可以为以后的审定工作奠定一个坚实的基础。译名是审定的前期工作,审定是对译名的认可。译名要准确,首先要弄清术语的概念,这是保证术语科学性的基础,然后再根据汉语的特点选择适当的词进行意译。尽量不采用音译,直译要审慎,要符合术语的科学性和汉语的习惯特点。不要译成“洋泾浜”式的汉语。现试举几例加以探讨。例1:英文“space shuttle”这个名词,当初国内译名比较乱,有“空间渡船”、“太空梭”等不同译法。前者虽为意译,但没有很好反映出这个词的本质特征,也不通俗;后者为直译,让人无法理解。后来钱学森同志根据这个名词的基本概念和汉语习惯,建议译为“航天飞机”,一目了然,通俗易懂,很快为大家所接受。连外国人也接受了过去。如法文称为“avion spatial”。现在英文中也出现了“aerospace plane”(航空航天飞机,又简称空天飞机)。例2:法国一份周刊,名称为“Air et Cosmos”。国内不少单位译为《航空与宇宙》,笔者认为这种译名只对了一半。这份期刊说的全是航空和航天方面的计划、政策、发展动态和技术产品等内容。“air”主要意思当“空气”讲,但把它译为“航空”却很贴切。法国航空公司就用“AIR FRANCE”这样简单的词来表示。可是不知为什么把后半部的“cosmos”直译为“宇宙”。如果译为“航天”该多好,即符合本意,又符合汉语习惯,即这个杂志译为《航空与航天》为最佳译名。例3:载人航天器中有个“airlock”装置,是用于航天员出舱活动前作吸氧排氮的,以防止减压病。这个术语有多个译名:空气锁,锁气室、气闸、气闸舱、气压过渡舱等等。这是在查阅了《英汉技术词典》、《英汉大词典》、《英汉科技词天》、《现代英语综合大辞典》、《英汉科技大词库》和《中国大百科全书航空航天》卷等书中找出的比较能合乎原义的几种。其中“气闸舱”贴合原义,但不够通俗;另一个“气压过渡舱”虽然通俗,但用“气压”限定就不全面了,因为不仅有舱压的改变,还有空气成分(由氧氮混合气体进入纯氧环境)的变化。因此笔者认为不如就叫“过渡舱”好了,比其它译名都要简洁、通俗和准确,虽然有点模糊性,但它最好地反映了本术语概念的本质特征。由以上事例可以看出,译名工作的难度并不亚于定名工作。因此,制定一个科技术语译名规则是适时和必要的。为了保证工作的连续性,译名规则应该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第二届委员会全体会议通过的《自然科学名词审定的原则及方法》为基础,再根据外文特点,加以适当修订,并要与各界协调一致,统一认识。例如,关于我国科技术语究竟是走音译道路还是意译道路问题。目前国内各界人士还有各种不同意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众说纷纭。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要首先对汉语汉字的结构特点能有充分的认识,再根据我国科技渊远流长的历史和科技术语的现状加以冷静分析,不难得出这一结论:以意译为主,以音译和其它译法为辅。这是一条基本的原则。要防止绝对化的倾向,要全面地理解术语的国际性,不能简单地理解术语国际化就是音译化。真正的术语国际化恐怕要以语言文字的国际化为基础。这对我们这个数千年使用方块字的文明古国来说,可能是一件相当久远的事情。太超前了就会过犹不及,这方面我们已有了不少的历史教训。如果我们能够遵循上述原则,谨慎行动,把好科技术语译名这一关,就是使名词审定工作“走前一点,看远一点,搞深一点”的实际步骤。2.建立科技术语情报网把好译名关,搞好科技术语审定工作,还必须有相应的组织保证。除了已建立的各学科名词审定机构以外,还应从我国的实际情况出发,建立横向联合的科技术语情报网,这可能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组织形式。以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为核心,由她牵头,联同各学会、新闻出版、广播电视、情报和有关院所,组成学科性的术语活动网,各网员单位设有联络员,根据需要组织各种类型的(报告会、研讨会等)学术活动,以促进我国术语学的发展。活动经费以自助(收成员单位网务费)为主,公助为辅。科技术语情报网,既有代表性,又有群众性;可以广开言路,博采众长,集思广益,荟萃精华;便于及时交流情况,特别是能使一些新出现的科技术语得到准确的译名或定名,尽快地统一和应用。3.办好刊物,做好宣传工作把好译名关,搞好科技术语审定工作,一方面要花大力气办好《自然科学术语研究》这个刊物,另一方面还要充分调动各种宣传机构的积极性,搞好术语的宣传、使用和普及工作。《自然科学术语研究》是全国唯一的一份术语学宣传阵地,应该积极创造条件办成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刊物,先搞成季刊,在逐步过渡到月刊。这个刊物水平不低,可与国内的其它知名刊物相媲美,撰稿和编辑人员都很有潜力。只要做好宣传工作,把群众发动起来,这个刊物就一定会办得更好。搞好已审定术语的宣传、推广和使用工作是当务之急。应该承认,在目前我国社会中,确实存在一种“我行我素”和“有法不依”的情况。术语审定好了,他可以不用,还是按自己的老习惯遗词造句,写文章或搞讲演。对此,似应搞点强硬措施以鞭策执行。例如,在书稿的审定工作中,以是否使用了审定的术语为评定优劣或取舍的一个条件;在评选优秀报刊、优秀图书工作中,也要把贯彻执行已审定的科技术语情况作为一项评选条件,或者作为检查编辑工作质量的一项标准。必要时也可以用经济手段给以奖惩。可以确信,采取这些措施,肯定会推动术语工作的发展。三、结语科技术语的译名和审定是局部同全局的关系,都是重要的基础性工作。搞好科技术语工作,不单是科技人员的事,而是一项有益于全民的事业。只要组织起来,措施得力,充分调动各方面力量,群策群力,协调一致,这块新的术语学园地就一定能够繁荣起来,绽开出五彩缤纷的花朵和结出丰硕果实。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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