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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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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文章以国内公开发表的三篇典型术语误译纠错论文为例,对术语误译使用的翻译方法和术语正译使用的翻译方法进行了探讨。结果表明,三篇术语误译纠错论文中术语误译所使用的翻译方法均为“现有译法”,而术语正译所使用的翻译方法均为“找译译法”。文中的“找译译法”指的是依据原语术语的含义,通过适当的方法,直接从译语专业文献中找出与原语术语相对应的译语术语的翻译方法。“现有译法”指的是在目前翻译专著、论文中经常提及的直译、意译、音译等术语翻译方法。原语术语,按其在译语中有无对应的译语术语,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有译语对应词的原语术语,另一类是无译语对应词的原语术语。在我国术语翻译文献中,虽未见到“找译译法”的字样和系统的理论论述,但不时会见到诸多译者以不同方式表达出的“找译译法”思想。“找译译法”是我国术语翻译宝库中的瑰宝,继承“找译译法”并将其付诸翻译实践对于降低术语误译率、提高翻译质量具有重要意义。  相似文献   

2.
术语翻译是概念和知识传递的过程。因文化差异造成概念语义建构模式差异,译语与原语术语会出现语言表达式的不对应,需要从概念生成方式、概念语义建构、语义范围适配、语言表达式等方面进行概念系统整合、思维模式转换和语言符号重组,实现概念对等、表达对应的术语翻译。  相似文献   

3.
公安术语翻译的难点在于寻求“对等”,翻译的灵魂在于译意。在译意的基础上,译者要尽量寻求形式上的对应,从而形成“形意兼备,得意保形,得意忘形”三种类型的对等维度。  相似文献   

4.
为更加清楚地认识中医术语翻译标准化和多样化方面所取得的进展,本研究从社会背景、情境语境两个方面分析国际语境对中医术语翻译的影响和制约作用。通过对中医术语翻译标准的主导性、复杂性和差异性分析,指出“多样性”概念是对“标准化”这一核心概念的补偿,有助于提升中医术语翻译的合理性和规范化。通过选取中医典籍、论著和教材三种文本,结合中医教学实践,对不同交际语境下术语翻译标准的差异性进行了探索。  相似文献   

5.
描述性术语在所有香氛术语中占有很大的比重,但描述性香氛术语的语义翻译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文章通过对比单一语境下的同义术语和双语语境下的对等术语,总结了法汉描述性香氛术语的翻译中存在的三类语义对应情况,论证了在翻译过程中术语语义存在“不可译性”的事实,并从文化语言学语言观的角度、客体概念化的角度和术语标准化的角度进一步分析了语义差异存在的原因。了解术语语义的不可译之处以及不可译的原因,能够帮助译者有针对性地解决语义翻译的难题,从而保障术语翻译的准确性和规范性。  相似文献   

6.
系统性是最重要的术语理论问题之一。俄罗斯术语学派把概念结构及相应的语言结构两个方面结合起来考察术语系统的系统性,使术语获得理据性,并通过术语的语言形式展现术语所命名概念的特征以及该概念与其他相关概念的联系。众所周知,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奥地利术语学派重视概念研究,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在这一点上,俄罗斯术语学派与奥地利学派观点相同。但俄派把概念和术语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上,在研究概念的同时,从语言学角度考察术语,在许多问题的解决上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如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一、 系统性 (системность) 是术语最重要的属性俄罗斯术语学家通常把“术语”界定为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词或词组。从来源看,术语是自然语言的词汇单位——词或词组;从功能上看,术语称谓、表示概念,而且是某一知识或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如术语масса(质量)在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物理学理论中表示不同概念,具有不同内涵,是两个同音异义术语,而不是多义术语。许多研究术语问题的教材、专著把系统性看作“术语存在的最为重要的条件之一。术语只有作为术语系统的成分才能得以存在……”[1]。甚至有人指出:“单独存在的术语是虚构的,它只能存在于术语系统之中,即和与之具有一定关系的其他术语共存”[2],而“术语系统”(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а)是准确称谓、表示人类某一知识、活动领域理论中的概念的术语的总和。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术语所要表示的是某一知识、活动领域中服务于某一确定理论的概念。我们知道,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若干种理论,相应地也就有若干个概念系统与之对应。这就意味着一个学科中可能并存着若干个术语系统。脱离开术语系统去审定、统一和创造术语就会无的放矢。正因如此,俄罗斯的许多术语学家认为术语工作的首要原则之一是:“不应单独地脱离开术语所属的术语系统来评价、统一术语……系统性是术语不可分割的属性。所有术语毫无例外地具有系统性特点[3]。” 坚持这一原则,有助于解决术语词汇中诸如多义、同音异义现象等语义问题。通常情况下,同一语言形式在同一学科、同一术语系统中表示不同概念时,为多义术语,如范畴多义术语:классификация (分类 — 分类结果);同一语言形式表示不同学科的概念时,为跨学科、跨领域的同音异义术语:речь (言语<语言学> ;舌,舌头<解剖学>);但同一语言形式表示同一学科领域、不同理论中的概念时,则为学科领域内部、跨系统的同音异义术语,如上面提到的物理学术语“质量”。二、 完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前提术语系统之系统性(системность терминосистемы)是说把术语系统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它的系统性特征。1.俄罗斯术语学派的观点俄术语学派对“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理解存在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两种观点。第一种:从语言研究的角度出发,把术语之间存在的形态、构词和词汇-语义方面的系统性联系当作术语系统自身的系统性特征,忽略概念和相应的概念系统[4]。第二种观点由俄罗斯术语理论创始人之一Д.С.洛特提出。他认为,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必须具备三个条件:“①作为构筑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结果应当在发展中研究概念并且具有预见性;②从分类示意图出发划分出的术语应当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③只有在前两个步骤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词和词的组成部分构成术语。被选中的词,一方面应当尽可能直观地反映所表示概念与其他概念的共性,另一方面又要体现该概念的自身特点,而且尤为重要的是:同一序列的术语应具有相同类型的结构[5]。” 从上述三个条件可以看出,概念的分类结果是创建术语系统的基础。分类是否科学、合理,能否动态地研究概念并具有预见性,能否根据分类结果划分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必备前提。概念分类结束之后,才可以选择合适的语言手段来表示概念。而且,术语应直接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且尽可能直观地通过术语的形式反映概念之间的联系。很显然,在洛特看来,要实现术语系统的系统性,必须有合理、完善的概念系统和相应的语言形式系统,建立完善的概念系统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的先决条件。可见,俄罗斯术语学派强调概念、概念系统的重要性及其对术语、术语系统的决定作用。2.奥地利术语学派的观点以E.维斯特为代表的西欧术语传统认为,概念系统是术语系统的基础,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受制于概念之间的各种逻辑关系和本体论关系[6]。根据维斯特的理论,最为典型的逻辑关系是纵向的属种关系。具有属种关系的概念构成延伸链。如:发动机—燃气发动机—汽油发动机。此外,逻辑关系还包括逻辑交叉关系(教授—作家)、横向的逻辑协调关系(燃气发动机—电力发动机—风力发动机)和对角逻辑关系(动物名词—抽象集合名词)。最重要的本体论关系是整体—部分关系。整体—部分关系在很多方面与属种关系类似,也可以构成纵向的属种和种属关系、整体与部分的交叉关系、“横向的”的协调关系和“对角”关系。本体论关系还包括时、空上的相邻关系及“因—果”、“材料—产品”、“工具—功能”等类型关系。显然,本体论关系类型系统具有开放性。概念之间的关系还可以划分为上下层级关系和非上下层级关系。层级关系中包含纵向属种、种属关系和整体—部分关系。这些关系使概念具有层级性。其他关系(无论是逻辑关系,还是本体论关系)都不是层级关系,无法使概念具有层级性。西欧术语理论认为概念可以不依赖其语言表达形式而存在。如H.费尔伯不止一次指出:“概念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如果语言学中词的内容与其形式被看作一个单位,那么术语学中概念与其表现形式(术语、符号、缩写形式)可以彼此相互分开”[7]。T.Л.坎黛拉基和Г.Г.萨姆布罗娃发表于1969年的《已整理的术语系统之意义系统的模式问题》一文中就曾提出过类似思想:“……整理过程通常分为两个阶段:1) 阐明日后用于构建术语系统的概念系统;2) 制定术语系统。这一过程中,整理之后的术语系统的质量完完全全地取决于第一阶段的工作质量,即概念系统的质量[8]。” 显然,这里所考虑的只是概念间的相互关系,而没有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在她们看来,只要概念系统制定得正确合理,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以及术语系统就应该是正确合理的。实际上,这里把术语系统看成了对概念系统的完全重复、等同,但这种观点显然不正确。概念系统和术语系统不存在等同关系,比如概念系统中包括单独概念,而单独概念是用另一种专业词汇单位-名称表示的[9]。另外,一个概念可以有若干个术语与之对应(同义术语),同一个语言符号(术语)因用于广义、狭义而对应不同概念(多义术语)或者表示不同学科的不同概念、同一学科不同理论体系中的不同概念(同音异义术语),因此,一个学科理论中的概念的总和不等于服务于该理论的术语的总和,二者之间不是复现关系。建立完善合理的术语系统只是术语系统获得科学性、系统性的一个先决条件,而不是惟一条件。三、建立完善的语言结构是实现术语系统之系统性不可或缺的条件如果如隆多所说,术语是由能指(即名称——术语的外部语言形式)和所指(即概念)组成的语言符号[10],那么术语系统就不能,也不可能脱离开语言(符号)单位而存在。传统上通常用“系统”表示概念(内容)层面各单位、语言(表达)层面各单位以及这两个层面单位之间的对应关系,而不依赖于术语而存在的所谓“概念系统”并不考虑概念的表达方式,因此,有人称之为“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或“术语系统的逻辑-概念结构”,而不是“系统”。与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相对应,术语系统各单位(其中包括术语系统特有的语言形式)之间的语言对应关系的总和称为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这样,“术语系统之系统性”就是术语系统所表示的概念结构和语言结构之间的对应关系。术语研究在很大程度上具有规范性质,因此不可能只局限于分析、描写概念结构,还必须考虑到概念的语言表达方式,因为规范性研究的最终目的是挑选最优化的语言单位来表示、称谓概念。因此,洛特学派在统一、规范术语时,把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放在一起来研究术语系统之系统性[5]。可以说,术语系统的系统性程度如何取决于两点:1)术语系统所表示的逻辑-概念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2)与概念结构对应的语言结构是否明确并具有一贯性。这两个条件对实现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系统性而言同等重要,缺一不可。1.理据性是联系术语的意义及其形式的纽带俄罗斯术语学派认为: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术语的理据性占第一位且具有双重作用。这是因为“理据性是符号的形式与内容之间的连接环节”[1]。一方面,理据性通过语言手段揭示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字面意义)之间联系的合理化程度,而这对评价术语的性质而言极为重要。另一方面,术语的意义与其内在形式之间的联系是否合理,只有以整个术语系统为背景才能得以正确评判。从整体上理解术语系统的理据性对分析、统一术语非常重要,而术语系统整体上的理据程度与术语系统性直接相关。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洛特在创立俄术语理论之初并没有使用“理据”、“理据性”这样的术语,但他非常重视术语的理据性问题。比如,洛特认为:“术语元素应直接反映的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来自于以分类示意图为基础给概念所下的定义。构筑术语的艺术在于要尽可能直观地、同时又相当简明(紧凑)地反映这些充要特征”[5]。洛特的这段话中包含着3层意思:1)为概念下定义的基础是概念的分类结果;2) 在概念的定义中给出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3)术语要直观、简明地反映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可见,洛特强调概念的重要性,同时又把概念的语言表达形式——术语放在重要的地位上。因此,有人认为较之奥地利学派,俄派在“术语系统之系统性”问题上向前迈出一步,追求术语系统的完美性。但是必须指出一点,只有极少数理想化的完美术语才能在其语言形式中表达概念的充分必要特征,许多术语的语言形式中只包含概念的某一区分特征,有些术语的表达层面对认识术语所表示的概念没有帮助,而有些甚至有误导倾向。洛特根据术语的真正意义与其字面意义是否相符,区分出三种类型术语:“正确定位术语”,即具有正确理据的术语;“中性术语”,即没有理据或理据无法判断的术语;“错误定位术语”,即具有错误理据、其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相矛盾的术语。2.术语的理据程度取决于术语的构成方式任何一个发达的俄语术语系统中,无理据术语只占少数,而且多为外来音译术语。绝大部分术语都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理据性。根据有理据术语的构成方式,可以划分出: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поле(电场、磁场、力场<物理学>,采区<矿物>,字段<计算机>,域<数学>—场地、田野);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如:золочение(镀金<冶金>);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如:релаксация напряжений (应力松弛<物理学>);4)综合上述两种或三种方式构成的术语:роза ветра(风向图<气向学>),позвоночный столб(脊柱<解剖学>)等。(1)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术语的语义构成方式主要有三种类型:1)隐喻型,如:колено(膝、膝盖—弯管、曲柄<技术>)(外形相似);2)借代型,如:добыча(开采—开采量)(过程—过程结果),лицо(脸—人、人员)(人体部位—担任某一职务、职位的人);3)缩小语义型,如:стрижка(剪,剪短—剪毛<技术>)。通过语义方式构成的术语在意义上与其生产词(源词)保持着一定联系。发生隐喻引申时,术语与其源词表示的概念只有一个或几个特征相似,其余的区分特征各不相同,而相似特征正是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发生借代引申时,情况与隐喻引申相同,只不过实现称谓引申的基础是一个或几个相近、相邻的特征。通过缩小语义构成术语时,专业概念和通用概念的所有主要区分特征均相同,但专业概念还具有某些通用概念不具备的其他主要特征。从理据程度来看,通过缩小语义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与源词相比,术语概念的外延缩小,内涵变得更加丰富,除了具备日常词所表示的概念的所有特征之外,术语表示的概念又从学科、理论体系的概念结构中获得其他专门特征。而以隐喻和借代方式构成的术语,其理据性较弱,因为术语与源词在意义上的联系弱。(2)形态方式构成的术语Т.Л.坎黛拉基曾以形态方式构成的技术过程称谓为材料,描写、分析了术语和术语意义之间具有规律性的语言关系,提出术语的必备属理据性和补充理据性,前者与最邻近属概念相符,后者与种差相符。谈到最邻近属概念的作用时,她认为,表示最邻近属概念的词和未来要构成的术语必须在词类和某些词汇—语法类别上一致。而通过种差分析理据性时,坎氏划分出直接理据性和间接理据性。前者指:术语的词干与该术语定义中表示种差的词具有直接联系,如:术语жирование(涂油、滑润)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жир(脂肪、油脂),术语известкование(加石灰、涂石灰)的种差特征表述中包含名词известь(石灰)等等。间接理据性则是指:术语的词干不直接、而是通过其他词类的同根词与种差特征联系[11]。坎黛拉基的分析表明,术语结构和意义之间的关系不总是具有任意性的。术语与其意义的有规律的联系体现在术语的理据性中,即术语的字面意义与真正意义的对应关系中。(3)句法方式构成的术语一些研究术语语义问题的论著,通过比较术语的内部形式和概念内涵的对应关系来考察术语的理据程度。如果提供理据的术语元素,其语义投入越充分、准确,术语所获得的理据性也就越强。但这不等于说,如果术语元素的语义全部进入术语的语义,术语就会获得最大理据性。因为最大理据性的实现取决于诸如术语的句法结构、术语的语词长度、术语的范畴语义等等因素。术语的内在形式和术语意义要相符、术语理据要高度准确,这不仅是对术语提出的理想化要求,有时也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相当硬性的规定。比如,当词组—术语中的术语元素自身是术语,且与词组—术语同属一个概念系统时,术语元素的语义应当完全进入词组—术语的语义中,如:излучение(辐射),поток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плотность потока излучения(辐射通量的密度)。把术语元素的语义直接加入到整个术语的语义中是记录术语与其构成成分(同样为术语)之间语义关系的最为有效的方法。因此,如果术语的组成部分自身也是术语,词组-术语就应当最大限度地从术语元素中获取理据,最终以进入其组成的所有单个术语为理据。综上所述,理据性是确保术语系统获得语言系统性的重要因素。如果术语元素自身不是术语,那么使术语获得理据性是术语工作者努力的目标,但如果术语元素自身就是术语,那么词组—术语必须具有理据性,这是构筑术语系统应遵循的一条硬性规定。研究术语词汇中的系统性问题,还应关注术语的同义和多义现象。虽然术语的同义或多义现象对建立术语系统的概念结构没有影响,但对术语系统的语言结构而言却至关重要。甚至在概念结构相近或相同的情况下,术语系统也可能由于同一概念具有多种变体表达形式、术语自身具有不同程度的多义性而大相径庭。四、小结统一、规范术语时,必须将术语置于其所属的系统中,从全局角度出发做到有的放矢。对术语系统而言,系统性体现为概念结构与语言结构的协调搭配程度。作为术语系统基础的概念结构复杂多样,术语系统的类型各不相同、其系统性程度也有差异。如何协调各方面因素,充分揭示术语系统的系统性本质,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①这里的“名称”(隆多的术语)是指语言词汇单位的语音外壳,与继术语之后划分出来的又一专业词汇单位——“名称”是同音异义术语。②术语元素是受制于术语所表达的概念特征的术语表义部分。Канделаки Т Л.Об одном типе слдоваря медународных Терминолементов.НДВⅢ.Φилол.науки.1967(2):38。  相似文献   

7.
关于术语规范化的几点思考   总被引:2,自引:0,他引:2  
  相似文献   

8.
中国房地产领域经历了纷繁复杂的变化,随之产生的复杂的房地产术语是翻译界面临的一大课题。文章从房地产术语的俄译特点出发,将房地产术语分为一般性房地产术语和无对等词的房地产术语,进而通过实例来分析平行文本与翻译补偿法在翻译过程中的重要性。旨在实现术语翻译的概念对等与语义对等。  相似文献   

9.
基于北京冬奥组委冬奥术语平台V3版409条英文隐喻型冬奥体育术语,对隐喻型冬奥体育术语进行认知解析,构建其以隐喻映射为认知起点,意象图式为认知模式和概念整合为认知过程的认知图解。基于此图解对隐喻概念域的映射匹配,隐喻概念域的映射转移和隐喻概念域的映射缺失的三种隐喻跨语方式下的隐喻型冬奥体育术语的英汉跨语认知实现路径进行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考察,并对三条跨语认知实现路径分别对应的直译或音译、借译和描述性翻译术语翻译方法进行例析,为隐喻型冬奥体育术语翻译和冬奥语言服务提供参考。  相似文献   

10.
汉语和德语属于不同的语系,它们之间的差别给汉德术语互译带来了很多困难。根据在国内和德国多年的翻译实践,从汉德术语互译的对等、选词、排列秩序、直译还是意译等方面出发进行探讨。  相似文献   

11.
汉语和德语属于不同的语系,它们之间的差别给汉德术语互译带来了很多困难。根据在国内和德国多年的翻译实践,从汉德术语互译的对等、选词、排列秩序、直译还是意译等方面出发进行探讨。  相似文献   

12.
法的应然与实然的差异会导致法律术语概念的不同解读,由此引起的不当翻译一定程度上妨碍了术语交际功能的实现。《著作权法》术语“独创性”的概念在应然和实然两个层面存在着差异,将其一概译为originality是不妥当的,文章对比分析了“独创性”与originality两个层面的差异,提出翻译策略。与术语研究一样,术语翻译同样要遵循共时性的特点,应当以某个阶段,人们对于概念内涵形成的共识为依据来进行翻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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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组型术语的字面含义是由构成该术语的各个成分的意义和结构完全地决定的含义,所以,词组型术语的结构对于理解术语的字面含义是非常重要的。为了描述汉语术语的结构,本文提出了三种不同的结构来进行汉语术语的描述,这三种结构是:词组类型结构(PT结构)、句法功能结构(SF结构)和逻辑语义结构(LS结构)。这三种结构是研究汉语术语字面含义的基础。1.术语的字面含义及学术含义任何术语都有字面含义(literal meaning)及学术含义(academic meaning)。语言学家在研究术语问题时,应该着重研究术语的字面含义,而专业科学家在研究术语问题时,应该着重研究术语的学术含义。词组型术语的字面含义是由构成该术语的各个单词以及把这些单词结合起来的句法规则完全地决定的含义。而术语的学术含义则是相应学科中科学地加以定义的含义。术语的字面含义是术语的学术含义的语言基础。因为任何一个专家也同时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术语的学术含义不可能脱离术语的字面含义而单独存在。术语的学术含义,其内容应该比术语的字面含义更丰富,但是,术语的学术含义不能与术语的字面含义发生矛盾,它只能在术语的字面含义的基础上进一步加以科学的界说而形成。术语的字面含义是独立于任何上下文的,而术语的学术含义则与它出现的上下文有关,特别是与它所适用的专业领域有关。术语的字面含义又是独立于时间的变化之外的,它不考虑任何的历时变化,而术语的学术含义则会随着学术的发展而不断地丰富其内涵。例如,“决策/量”这个术语,其字面含义是由“决策”与“量”这两个词的含义以及“定语+中心语”这种句法结构决定的,它表示“决策”方面的量的大小;而其学术含义则可定义为∶“从有限个互不相容事件中选取某个给定事件所需的决策数的对数测度,用数学记数法表示时,这一测度为∶H=log n,其中,n是事件的数目。”这样的学术含义与它的字面含义是一致的。如果术语的学术含义与它的字面含义不一致,或者彼此冲突,那么,就必定会造成理解上的困难,所以,术语的字面含义的研究是非常重要的。由于术语的字面含义是术语的学术含义的语言基础,对于术语的字面含义的研究,必然会有助于对其学术含义的理解,因此,语言学家有必要注意术语的字面含义的研究,并把这种研究看成是语言学研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另外,术语字面含义的研究还有助于术语结构的计算机自动分析,促进术语信息的自动处理和知识工程的研究。本文作者在德国夫琅禾费研究院研究术语数据库时,就使用计算机来自动地分析术语的字面含义,提出了“潜在歧义论”(Potential Ambiguity Theory,简称PA论),这是我国术语学基础理论研究的一个成果,而术语字面含义的自动分析,是“潜在歧义论”研究的出发点。为了研究术语的字面含义,本文提出了汉语术语描述的三种结构:词组类型结构、句法功能结构、逻辑语义结构,以这三种结构作为术语字面含义研究的基础。2.术语的词组类型结构(PT结构)汉语的词组型术语可以用一个二叉的单标记树形图来表示,这种树形图的标记,或者是词类,或者是词组类型,每个结点上只能容许一个标记,而在树形图的每个层级上的树枝又都是二叉的。这种由多层二叉的树枝构成的树形图,是以各个二叉的树枝作为其结构的基本单元的。树形图中某个层级的树枝上的两个相邻结点的词类或词组类型标记组成的结构,叫做术语的词组类型结构(phrase type structure,简称PT结构)。按构成PT结构的标记种类的不同,可把PT结构分为四种:(1)词类标记+词类标记PT结构由两个词类标记构成。例如∶A+N(绝对+误差),V+N(触发+电路),N+V(系统+测试),V+V(抽点+转储),N+NV(信息+处理)。其中,A表形容词,N表示名词,V表示动词,NV表示名词-动词的兼类词(如“处理”既可以做名词使用,又可以做动词使用,是NV兼类词)。(2)词组类型标记+词类标记PT结构由一个词组类型标记和一个词类标记构成,词组类型标记在前,词类标记在后。例如∶VP+N(直接插入+子程序),NP+VN(事务数据+处理)。其中,VP表示动词词组,NP表示名词词组。(3)词类标记+词组类型标记PT结构由一个词类标记和一个词组类型标记构成,词类标记在前,词组类型标记在后。例如,V+NP(监控+穿孔设备),V+VP(归并+排顺序)。(4)词组类型标记+词组类型标记PT结构由两个词组类型标记构成。例如∶NP+VP(微型计算机+联机监控)。术语的词组类型结构可以直接从二叉单标记树形图中表示出来,因此,它是一种显性的结构。例如,V+N(触发+电路)这个PT结构可以表示为如下的树形图:使用自然语言处理中的剖析技术(parsing technique),计算机就可以自动地造出这样的树形图。3.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SF结构)树形图中某一层级的两个相邻树枝结点上的句法功能信息,叫做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syntactical functional structure,简称SF结构)。这种结构在二叉单标记树形图中没有标出,因此,它是一种隐性的结构。这种隐性结构与显性的词组类型结构之间存在着极为复杂的对应关系,这是汉语词组类型术语的最重要的特点。由于二叉树形图中的子树都是二叉的,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也相应地由前后两个句法功能成分组成,可以分为以下几种∶(1)主谓式∶由主语后加谓语构成。简称SP式(SP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主语+谓语例如∶“标记/读出”。(2)述宾式∶由述语后加宾语构成。简称PO式(PO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述语+宾语例如∶“编制/程序”。(3)述补式∶由述语后加补语构成。简称PC式(PC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述语+补语例如∶“读/出”。(4)定中式∶由定语后加名词性中心语构成。简称AH式(AH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定语+名词性中心语例如∶“数据/媒体”。(5)状中式∶由状语加动词性中心语构成。简称DH式(DH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状语+动词性中心语例如∶“多重/穿孔,再/启动”。(6)联谓式∶由前后两个动词性成分联合而成,而且这两个动词性成分的功能地位是平等的。简称 RP式(RP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动词性成分+动词性成分例如∶“输入/输出”。(7)联体式∶由前后两个名词性成分联合而成,而且这两个名词性成分的功能地位是平等的。简称RN式(RN construction)。其格式为∶名词性成分+名词性成分例如∶“字母/数字”。复合量词也属于联体式。例如,吨/公里。汉语术语中的各种词组都是由这些SF结构组合而成的。4.术语的功能焦点在由前后两个句法成分组成的句法功能结构中,句法功能的着重点可能有所不同,这种着重点,就叫做功能焦点(functional focus of term)。有的结构的功能焦点在前,有的结构的功能焦点在后,有的结构的功能焦点则是并列的。按功能焦点的不同,可以把术语的句法功能结构(即SF结构)分为三种类型∶(1)前焦型∶功能焦点在前一成分的SF结构。它包括∶i.述宾式∶功能焦点在述语上。ii.述补式∶功能焦点也在述语上。述宾式和述补式的前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往往是相通的。例如,述宾式前焦型结构“读/数据”和述补式前焦型结构“读/出”,其基本的字面含义彼此相容。(2)后焦型∶功能焦点在后一成分的SF结构。它包括∶i.主谓式∶功能焦点在谓语上。ii.定中式∶功能焦点在名词性中心语上。iii.状中式∶功能焦点在动词性中心语上。主谓式、定中式和状中式的后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也往往是相通的。例如,在“信息处理不了”及“信息的处理很成功”这两个句子中,“信息/处理”是主谓式后焦型结构,“信息的/处理”是定中式后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彼此相容。又如,“立即的/编址”是定中式后焦型结构,“立即地/编址”是状中式后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也是彼此相容的。(3)并焦型∶功能焦点在前后两个成分上的SF结构。它包括∶i.联体式∶功能焦点在前后两个体词性成分上。ii.联谓式∶功能焦点在前后两个谓词性成分上。联体式和联谓式的并焦型结构,其字面含义也往往是相通的。例如,在“计算机的输出输入系统”和“它们输出输入数据”这两个短语中,前一个“输出/输入”是联体性并焦结构,后一个“输出/输入”是联谓性并焦结构,而这两个“输出/输入”的字面含义显然也是彼此相容的。可见,从功能焦点的角度来看问题,述宾式和述补式比较接近,主谓式、定中式和状中式比较接近,联谓式和联体式比较接近。我们把功能焦点相同的结构叫同焦结构,把功能焦点不同的结构叫异焦结构。各类SF结构形成的同焦结构(记为“+”)和异焦结构(记为“-”),如下表所示∶主谓式- 述宾式- + 述补式+ - - 定中式+ - - + 状中式- - - - - 联谓式- - - - - + 联体式从表中可看出,“主谓式—定中式”、“主谓式—状中式”、“述宾式—述补式”、“定中式—状中式”、“联谓式—联体式”等SF结构对,都是同焦结构,其他的各个SF对,都是异焦结构。5.术语的逻辑语义结构(LS结构)树形图中某一层级的子树中两个相邻树枝结点的逻辑语义信息,叫做术语的逻辑语义结构(logic-semantic structure,简称LS结构)。这种结构在表示术语结构的二叉单标记树形图中亦未标出,也是一种隐性的结构。术语的逻辑语义结构主要是指以逻辑谓词为中心,各个主目与逻辑谓词之间的关系。例如,施事者、受事者、工具、目的、范围、结果、方位等。术语的PT结构、SF结构以及LS结构之间的关系可表示如下∶汉语术语的特点是,这三个结构之间,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存在一一对应关系。同样的PT结构,可以解释为不同的若干个SF结构;同样的SF结构,又可以解释为不同的若干个LS结构。例如,形式为V+N的PT结构,它的SF结构可以解释为定中式(“响应/时间”),又可以解释为述宾式(“查/表”)。可见,PT结构与SF结构不一一对应。就是V+N的SF结构被判断为述宾式之后,这个SF结构的LS结构还可能不同。例如,述宾式的V+N可以解释为“谓词+受事者”(“查/表”),又可以解释为“谓词+施事者”(“跑/带”),又可以解释为“谓词+结果”(“印/字”),又可以解释为“谓词+目的”(“归/零”),又可以解释为“谓词+方向”(“面向/问题”)。可见,术语的SF结构与LS结构也不一一对应。正因为汉语中这三种结构关系错综复杂,在传统的汉语研究中,长期以来,许多学者把这三种不同的结构混同在“语法”这个科目下进行研究,并由此而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混乱。在现代汉语研究史上的两次大规模的讨论(“汉语词类问题”的讨论和“汉语主宾语问题”的讨论)中,尽管一些有远见卓识的前辈学者,已初步涉及到这三种结构之间的某些复杂关系,摆出了许多有趣的语言事实,但是,不少人往往把这种极为复杂的关系简单化。在“汉语词类问题”的讨论中,就有人把语言成分的PT结构与SF结构混为一谈,不知道同一PT结构中的成分,可以在SF结构中具有不同的句法功能,结果得出“汉语无词类”的错误结论。在“汉语主宾语问题”的讨论中,又有人则把语言成分的SF结构与LS结构混为一谈,不知道同一个SF-结构中的成分,在LS结构中可以具有不同的逻辑语义关系,结果他们根据逻辑语义关系来决定主语、宾语等句法功能成分,把“施事者”一律定为主语,把“受事者”一律定为宾语,不惜削足适履,因果倒置,弄得汉语语法体系犹如一团乱麻,令人望而生畏。这种语法研究所得出的种种“语法规律”,尤其不适合于在汉语的自动处理工程中使用,为了促进汉语术语自动处理的研究,我们必须首先明确地区分PT结构、SF结构和LS结构这三种不同的结构,研究出它们各自的特点和规律,然后再进一步研究这三种结构之间的各种极为错综复杂的关系,只有这样,才有可能科学地解释汉语术语结构的规律,给汉语术语结构的研究理出可循的头绪来。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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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复以“计学”对译亚当·斯密《国富论》中的economics,该译词凸显了20世纪中国“经济学”概念转型的一次尝试,然而东洋“泊来品”——“经济”(之所以置“泊来品”于引号之内,皆因“经济”一词中国自古有之)后来却逐渐占据中国近代经济话语的主导地位(至少从economics的对译术语角度而言如此)。作为承载与交流知识与信息的表达系统,语言在知识本体与对象客体间架起了解释和理解的渠道,而本体(ontology)是用来描述一个系统内部知识体系的架构。人文社会术语因其特殊属性对当今计算机形式化语言下的知识本体构建提出新的要求,同时也开辟了本体视角下术语翻译的新维度。文章借西方术语 economics于近代中国的本体转型在多元译词上的反映来凸显近代术语翻译中的术语概念演变,本土语言资源选择与词汇化过程,翻译的术语化过程以及术语传播与效应,以期对中国近代术语翻译提供新的解读视角。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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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为了避免理解过程中出现模棱两可或产生歧义,科技英语文体在表达上强调确切性、清晰性以及客观性。同样,科技术语翻译过程中也要尽可能地体现出对应译名表达上的科学性、逻辑性、准确性与严密性。也就是说,科技翻译中也同样要求做到表述确切、明白,尽量避免歧义。而事实上,从概念表述的角度来看,科技术语的对应译名在翻译转换过程中并不一定能够实现完全意义上的等值。因此,在科技术语翻译过程中有时也需要借助于相关的“模糊”处理原则来再现原文所负载的语义内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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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语之所以称为术语,通常是针对语词所在的系统而言的,离开具体的系统,语词的术语特征则无从谈起。在一般情况下,翻译这类词语时不存在多大困难,但当这些词语(术语)在同一文本或同一语境中使用时,问题就会凸显出来。文章分析了表示“酸奶制品”概念的一组俄语术语在同一文本中汉译的具体问题,并探讨了术语的几种翻译方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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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以高铁技术为代表的铁路科技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铁路产业正式迈入“高铁时代”。因此,铁路科技术语及其翻译也相应得以发展。文章试从语义分析角度对铁路科技词组型术语的结构特点、语义关系及其翻译进行归纳总结。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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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为了避免理解过程中出现模棱两可或产生歧义,科技英语文体在表达上强调确切性、清晰性以及客观性。同样,科技术语翻译过程中也要尽可能地体现出对应译名表达上的科学性、逻辑性、准确性与严密性。也就是说,科技翻译中也同样要求做到表述确切、明白,尽量避免歧义。而事实上,从概念表述的角度来看,科技术语的对应译名在翻译转换过程中并不一定能够实现完全意义上的等值。因此,在科技术语翻译过程中有时也需要借助于相关的“模糊”处理原则来再现原文所负载的语义内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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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类比型术语由于类比方法的特征及其扩展性,表现出语言符号的象似性。从认知语言学和功能语言学来看,这样构成的术语义理与原词相通,翻译时可相互参照。因此,通过类比型术语研究找出术语的某些相同构词特征可以提高翻译的效率与准确性。一 引言随着科技的不断发展,新学科成倍增长,术语在信息时代的不断涌现,可以用“爆炸”两字来描述。据抽样统计,它们占科技英语文献的60%。[1]术语翻译同样随着术语量的增长而成为科技翻译的一个重要部分。找出术语的某些相同构词特征有助于提高翻译的效率与准确性。类比(analogy)是一种特殊的比喻,是两类事物或两种情境(本体和喻体)之间扩展的或复杂的比喻。它是把具有两个或多个相似点、义理相通的两个不同的事物并列进行平行比较,使其相互参照,来解释问题,阐明事理。不论是作为修辞格还是生活中的普遍思维模式,类比“反映出人类最为普遍的思维方式”[2],都有其扩展性和理据性。在现代英语中,类比构词(word-formation by analogy)指仿照原有的同类词创造出其对应或近似词,[3]是一种实用而又活跃的构词方式。在此笔者拟对类比型术语的构词特征、构词方法和翻译原则作一些探讨。二 类比构词的象似性特征西方学者指出,术语是语言符号[1]。根据皮尔斯(C.S.Pierce)的符号学理论,语言符号具有高度的象似性。认知语言学认为,人类在对现实世界感知体验和认知加工的基础上形成概念和概念结构,语言是现实世界经由人类认知加工而形成的结果。认知先于语言,决定语言,是语言的基础,语言形式不仅与客观的现实之间,而且在许多方面与人们的经验结构、概念结构、所表意义之间存在映照性相似现象。功能主义语言学家认为,语言的结构,如词的结构,既然要受一般认知有关的象似性支配,语言智能就不可能独立于其他认知智能,语言的构词部分也不可能独立于音系、词素、语义等其他部分。语言学可以从采集到的语料中分析出语法规则、语音规则、以及语词的“组合”和“聚合”现象。新词结构跟人的经验结构之间存在着有理可据的自然联系。类比构词是人们根据已有词汇,通过认知经验形成的新词。类比型术语构词特点有着和普通的类比构词相同的方式,即以某个同类词为模式,在语义上进行联想类比,替换其中某个词素,构造出与之对应或相似的新词来。类比构词由于它遵循人们的习惯思维模式,反映了语言符号的象似性特征,具有很强的理据性,构词范围广,在学术界以及科技领域应用广泛。类比的构词功能主要表现在其对构成新词的联想意义。词的联想意义是人们在长期的语言实践中,在概念含义的基础上,通过象征、类比等心理手段构建的语义。尤其在现代语言发展中,如科技术语的层出不穷反映出语言符号的象似性特征。在一种语言内部,类比型术语往往有明显的理据性。通过类比方法构造的术语形象生动、义理明确,容易引起读者的联想,在科技、广告、商标等方面较普遍。鲍林格认为,新词语几乎从来不是各语音的任意组合——即使是任意的,也要符合语言的音位学要求才行。[4]如鲍林格所示,已知有了bolt(雷电)、活蹦乱跳的colt(小马驹)、jolt(猛击)这几个词,这就很自然要赋予volt(伏特)这个词一种相似的意义。鲍林格指出新词语可以由部分的旧有形态材料构成。不管怎样,这些词依然是代表新概念的新组合。类比构词完全验证了鲍林格的这一说法。三 类比型术语的构词方法类比型术语的构词方法是多样的,主要有以下两种方法:近似类比和反义类比。在英语术语中最为普遍的类比构词方法是近似类比。这种形式的明显特征之一就是紧紧围绕着本体和喻体之间的相似点,运用类比推理,通过认知经验,形成容易为读者所接受的新术语。这类术语往往以一个词为核心形成一系列的新词,成为科技文献中准确、精炼、高效传递信息的载体。利用近似类比构成的新词很多,涉及领域也很广。如由于太空技术的发展,从bus-station类比形成了space-station,把space作为一个组合形式的保留元素,根据其他已有词汇类比生成了space-age、space-time、space-suit、space capsule(航天密封舱)[5]、space-shuttle等。由seafaring(海上航行)构成spacefaring(航天飞行);又如moonscape(月亮景色)是由landscape类比而成;moonport(月球火箭发射站)源于airport;earthquake(地震)类比生成了moonquake(月震),star quake(星震)等等。此外其他行业术语也不少,如由telephone类比生成了cellular phone或cell phone或mobile phone(手机)、pay phone(公用电话)、radiophone(无线电话);travolator(设在机场等处的自动人行道)一词是由escalator(自动扶手电梯)生成;由steam engine类比生成gas engine(燃气发动机)和jet engine(喷气发动机)等。在近似类比构词中,色彩类比也是根据原词的意义对部分进行替换而产生新词。通过利用表示不同颜色的词,类比生成新词语以满足现代社会发展对语言的需要,如whitegoods类比生成了browngoods等。随着社会对环境保护的重视,产生了Greenpeace(绿色和平组织),人们为了表达购买不危害环境的产品的意愿,便借用类比手法,形成了green consumerism(绿色消费)等。利用替换数字进行类比构词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由数字类比构成的新词,其数字不变,只改变被修饰语:如:the three P’s(即peace,petroleum,Palestine——由中东局势引发的三大问题)就是仿照the three R’s(即reading,writing,arithmetic——读、写、算三种基本能力)而构成。另一种情况是不改变被修饰语,只变动数字类比构成新词。如:G8(Group of eight,指西方八国集团)系仿照Group of 77(指西方1964年成立的有77个发展中国家参与的组织)。反义类比就是利用现有的反义词,依据本体和喻体之间相对立的焦点,从反设比,以反托正。两者对比迥异,反差鲜明,语言所表达的意义通过原词的对照而跃然纸上。在英语术语中不难发现以反义类比构成的新词,如low-tech(低技术的)由high-tech(高技术的)类比反托构成,monoculture(单作物栽培)类比构成multiculture(多作物栽培),input scan(输入扫描)类比构成output scan(输出扫描),hard steel(硬钢)类比构成mild steel(软钢)等。这样相互反衬的词组在计算机网络术语中非常普遍,如input/output technique(输入/输出技术),input/output interface(输入/输出界面),mono/multi frequency(单/多频),mono/multibus(单/多总线)等。四 类比型术语的翻译原则科技术语涉及面广,译者在翻译时应找出规律,提高效率。因此,可根据科技术语翻译以传达信息为目的,加强信息的传递效果的宗旨。我们首先应该遵循术语翻译的基本原则,保证译名的单义性、科学性、系统性、习惯性、简明性、可读性,使术语标准化、专业化。[6]其次,笔者认为,认知语言学和功能语言学的有关语言符号的象似性原则,有助于从象似性的角度考虑翻译时英汉语的符号对等。但笔者认为类比型术语翻译最重要的原则是把握术语的参照性和理据性。类比型术语往往有一参照性术语,如果该术语已被读者所接受,新术语则可参照模仿参照性术语的词法和语义结构进行仿译,如earthrise可模仿sunrise(日出)译为“地出”;将clamp pulse模仿drive pulse(驱动脉冲)译为“钳位脉冲”[7]。由于类比型科技术语是以原有词的词法和语义结构形成,因此表现出语言符号的理据性。正如王德春所指出的那样:在一种语言内部,新的语言单位往往有明显的理据性,人们在给事物命名时会很自然地考虑到理据性,而很少任意用毫无联系的声音来代表事物,语言符号虽与客体没有必然的本质联系,但语言体系的发展应遵循理据性规律。[8]这样有助于理解和翻译,使语言符号的交际功能在科学领域中发挥其作用,也使得术语翻译有据可循。严辰松认为,语言理据可以十分明确地分为两类,一类是外部理据,另一类是内部理据。[9]两类中,又可分为若干小类,如:外部理据包括拟声、拟象、临摹理据、省力理据;内部理据包括形态、语音、语义。类比构词翻译的理据性应考虑语言外部理据和内部理据的有机结合。这里的理据性主要表现在对新术语的参照性临摹,因此可根据科技术语内涵、根据汉语的表达习惯,根据已知常识进行翻译,以使汉译的科技术语更为地道,为汉语读者所接受。如计算机词汇翻译,与cyber构成的术语往往译成“电脑-”或“网络-”。根据其他已有词汇类比生成和相应对译如下:cybercommunity(网络社区)、cybernate(v.使受电脑控制,使电脑化)、cyberspace(电脑空间)、cyberworld(网络世界)、cybernaut(网上随意访问者)等。参照性和理据性在翻译术语时还表现在对术语的合理解释性增词翻译。如:Web browser(万维网浏览器),wall phone(壁挂式电话),key switch(按键开关),infinite adjustment(无级调速),portable transmitter-receiver(便携式收发两用机),以及three-aspect high colour light signal(高柱三示像色灯信号)等。值得注意的是,有些科技新词的表面结构与已有术语相同,但其内涵意义无法从原词参照仿译,应以术语的学科性质为参照,按照汉字、汉语的规律,体现汉字、汉语表意性的特点构成汉语术语。这就需要译者进行推演变通翻译,这类术语的翻译对新术语内部理据的分析尤显重要。如:space shuttle一词,译成“太空穿梭机”显然不妥,很容易引起误解。其实,在航天领域中space指的是aerospace(航天),shuttle指往返于太空与地球之间的形状像飞机的交通工具,因此,据此推演译成“航天飞机”。与此相同的还有:space platform(空间站),pic-turephone(可视电话),dataphone(数据电话)。blood type可译为“血型”、blood bank可译成“血库”,但blood heat 却不能参照译成“血热”,而根据医学领域的知识,借用解释可将其译成“人体血液正常温度”。五 结语由于类比结构严谨,逻辑性强,说理清楚,寓意深刻,类比构词使新词表现手法更显缤纷多样,凸显语言感染力,恰如其分地使用类比的结构形式以及构词功能会使术语更加生动易懂。类比通过与已知事物的比较,使人们从对类似相通的事物的联想和推理中得到新的启示,新的领悟。严复等认为“非精学者不能翻译,俟学术大兴,专家奋起,始能议及”[6]。由此可见,翻译术语的要求之高,译好一条新术语并非易事。译者应详细查阅资料,弄明白其含义,参考有关术语,准确把握它所在专业的含义,根据专业的要求为其定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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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对术语内涵的认识是不断深入的,术语翻译有时也随之深入和趋近科学,这是术语翻译规范化必经的过程,它将同时促进译语词汇与词典的规范化。一、术语指称与内涵的发展术语是各个学科的专门用语、常用词或短语表达,与其相对应的思维单位是概念。概念的内涵是对事物本质的反映。而在事物的变化发展过程中,人们是逐步全面认识事物的本质特征的,有的认识还是无穷尽的过程。事物在发展,反映事物的名称的内涵也在发展。现有术语的内涵并不代表所指对象的全部特性。如arrive起初指“靠岸”,随着交通的发展,现泛指“到达”,海陆空不限。传统的指称理论认为只有符合名称的全部内涵的事物,才是这一名称的指称对象,把符合名称的全部内涵当作确定指称对象必要且充分的条件,理据性不足。术语指称与内涵有三种对应:基本符合、局部符合和基本不符合。前后两种确定指称对象的准确程度较高,中间一种较低,往往需要结合语境才能确定。一般情况下,只要某一对象的大部分特性符合某个名称的内涵,即可大致确定它是否是这个名称的指称。某个对象的某些特性不完全符合某个名称的内涵,只要有部分符合,结合一定的语境仍可确定这一对象是否是这一名称的指称。二、正确认识术语的内涵有助于术语翻译1.正确认识术语内涵与术语翻译用汉语现成词语译域外术语,不是简单的对应,常常需要比较原语术语与译语词语的内涵,甚至是要更多地考虑汉语词语的构词语义,毕竟是译给国内人看,这也就可能出现术语的动态对应[1]。一面要考察原词的内涵,一面要照顾汉译的约定俗成。比如language acquisition按英语本意指“在自然交际中掌握语言的过程”,应译作“语言习得”;language learning本指“在有意识的学习中掌握语言的过程”,应译作“语言获得”,而汉语界和外语界常常混淆二者,主要原因是对原语词语的内涵不清,同时对汉语字词本身的所指不明。有了上述的区分,相关语言学术语也就明了了:“语言学习”旨在掌握语言,而语言的掌握又包括“语言习得”和“语言获得”,它们构成了整个语言学习的活动,前者突出“习”的成分,后者突出“学”的成分。仍以语言学术语为例。语素是morpheme的译名,上世纪50年代传入我国。陆志韦把它译作“词素”,用指词的组成成分,后来吕叔湘据朱德熙的建议译作“语素”,用指语言中最小的音义结合的语言单位。朱德熙说,把它译为语素。流行的译名是词素,它有两种涵义,或指词内的有意义的组成部分,如词根,词头,词尾等,或指最小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就前一种涵义说,译作词素是合适的,就后一种涵义说,译作词素会让人感到先有词,从词里头再分析出词素来。正如张志公说:这不仅仅是名称问题,而是关系到语言的观察和认识问题。即是从语素组成词的角度来分析,还是从词分解为词素的角度来分析的问题[2]。通过不断地观察语言,语言学界已认可语素是语言中最小的一级语言单位。2.正确认识术语的内涵与术语外延的变化对于一个概念来说,最初的词不是一种简单的象征,可能是一种意象,一种图景,一种概念的心理素描,一种关于概念的简短故事[3]。客观事物的发展和人的主观认识的深化引起术语意义变化的例子不胜枚举。如古人认为“心”是思维的器官,随着对人体自身的科学揭谜,逐步认识到思维的器官是大脑,但与心相关的各种语言现象照样沉积下来,不见人们更改。其他语言中也存有类似现象,译过来也没有匡正。如英语中learn by heart(熟记,能背出)、at heart(内心)、put one’s heart into sth.(全身心地做某事)、set one’s heart on/upon/sth.(决心要做某事)等。又如俄语中的сложить в своём сердце(铭记在心,牢牢记住)、читать в сердцах(猜透或识破人们的心思)、с открытым сердцем(赤诚地,一片诚心地,毫无诡计地)、сердце сердцу весть подаёт(意会神传,心心相印)等。有的术语来自普通语言,著名作家徐迟善写科学和科学家,据他讲,人类迄今所发现的地球上最小的物质单位“夸克”,得名于爱尔兰大作家詹姆斯·乔伊斯[4]的小说《芬乃庚醒来》中的一句:“给麦克先生三个‘夸克’。”3.对术语内涵本质属性的认识与音译改意译事物的区别性特征是其比较稳定的本质属性,变化的是其非本质属性或偶有属性。不论非本质属性变化多大,只要本质属性不变,事物的本质规定性也不变。因此识别和掌握事物的本质属性,对确定术语指称对象意义重大,对其翻译的方式选择也会产生重大作用。比如对俄语платье(连衣裙)的认识,最初比较模糊,只好用音译对付:布拉吉,如果可能,还可以译作“布拉接”,前者用语素“布”能起到联想的作用,后者至少可以反映衣的裁剪(布的“拉”与“接”)。但随着中苏交往的深入和人们对这一服装的接触,就是把上衣和裙子连在一起的服装,译作“连衣裙”,是非常准确的服装术语。因为“衣”在汉语中广义上泛指衣服,狭义上多指上衣或外衣,如“衣角”“衣襟”“衣裤”“衣领”“衣袖”“衣摆”“大衣”“风衣”等。强调本质属性对确定术语指称的重要意义,并不否认非本质属性的作用。譬如,先民的交通工具之一是船,port是停船处,命名为“码头”。飞机发明后,需要类似港口的停机处,为了区别船码头,通过构词法,在port前加了air。port所指的停船码头的原义扩展到了飞机降落与停放处。人类的认识具有较大的历史局限性。在一定历史时期,由于认识的局限,不可能毫无遗漏地认识事物的全部特征或特性。在命名的过程中,追求指称上的绝对确定性是达不到的,事物本身在不断发展,人们对事物的认识日益深化,不能绝对准确无误地区别本质属性和非本质属性,也不可能绝对准确无误地根据事物的本质属性去确定它是否是某个名称的所指。因此,事物的命名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宽泛性和时效性,正是这些特性为术语内涵的不断发展、丰富留下了柔性空间。三、术语翻译与词典规范上述讨论表明,术语翻译与词典密切相关,术语翻译不可完全拘泥于词典。词典往往落后于语言现实,译者要尊重词典,更应尊重语言现实。术语翻译与词典既涉及双语词典,又涉及单语词典。1.术语翻译与双语词典规范词典中的词是语言的、抽象的、规范的、全民共用。话语中的词是言语的、具体的、生动的、变化多样。言语的词发展到一定的地步会约定俗成,进入词典,成为语言的词或词的一个义项,走向规范,进入规范。言语的词变为语言的词的一个义项,换言之,是赋予旧词新义,正反映了原有术语的内涵与外延的关系。这是一种反比关系,内涵越多的概念其外延越小,内涵越少的概念其外延越大。如果一个术语所指的对象扩大了,其内涵自然要缩小,即概念对事物的本质反映更宽泛、更概括、更抽象。port的义项的扩充正反映了这一过程。先看贷入俄语并扩大俄语相应术语内涵的例子。1994年出版的俄语词典Толковый словарь русского языка对порт(为port的外来词)的释义则明显地反映了现实的语言发展:1.Место с защищённым водным простр-анством,специально оборудованное для стоянки погрузки,разгрузки и ремонта судов,а также город у моря с так оборудованным водным про-странством.2.То же,что аэропорт.两个义项中,第一个同英文port的“港口”义,第二个同airport义。port意义的扩大与贷入俄语,使得俄语原先的外来词порт增添了语义。英汉词典也有类似的现象。中国双语词典专家对这一语言事实采取了比较慎重的态度,如陆谷孙教授主编《英汉大词典》(上海译文出版社,1991年)就对port一词补入了airport这一义项,注录为“<口>=airport(机场、航空站、航空港)”。对新义项的语法修辞标注表示该义项选自口语,既反映了语言现实,又反映了其非书面性,可以使用,却又尚未完全进入全民标准语。2.术语翻译与译语词典规范相对而言,吸收外来词汉语比俄语整体上要晚一些,这取决于语言亲属关系和国际交流等因素。到了1996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了最具权威性的《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我们发现,修订者将“航空港”作为“港”的第二个义项补入词目,并举“飞机离港”为例。这一例雄辩地证实了词典涵义的发展。新闻媒体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例证:1997年6月5日焦点访谈中出现了“出港旅客”和“出港航班”的说法(话题:成都机场周围农村焚烧秸秆影响飞机的起落)。翻译的术语如何进入译语词典呢?一个术语的翻译先在译界和译文中使用,然后才进入汉语规范词典中。比如port进入《英汉大词典》之后,才进入《现代汉语词典》。上述研究从语言类型学角度反映了不同语言对待同一语言现象的规律性做法,也反映了汉语词汇发展受外语,具体是受外译汉影响的规律。这一规律是:第一,原语词汇发展体现在原语话语中;第二,在外译汉中,新的语言发展现实必须在译文中反映出来,译者不拘泥于原有的双语词典,突破了双语词典,超规发展;第三,双语词典将这一规律现象吸收,又促成了这一现象在翻译中广泛使用;第四,从译界的使用,逐步影响译语本土的阅读与写作,推而广之,使得这一语言发展现象以相应的译语形式进入译语规范词典。3.术语翻译促进译语词汇的发展术语具有单义性,一个概念一个命名最为理想,但实际上不可能每个术语都是如此。据语言的经济原则,一个术语可代表不同领域的相关概念。同样,同一概念还可用不同术语表示,概念与术语的双向交叉关系,促进了译语词汇的丰富与发展。如airport既可译为“航空港”,也可译为“航空站”,并行不悖;反过来“航空站”也可译为airport和spaceport。回头看“航空站”,似乎也应该作为“站”的义项,进入汉语词典,同一概念,在甲语言中有理据,而在乙语言中可能有理据,也可能无理据,port在英语有理据,开始译作汉语的“航空港”显得理据不足,但随着对事物认识的不断深入和扩大,“港”字另增了新义,保持了术语的稳定性和语言的经济性。这也算是翻译对现代汉语所作贡献的一个小例证。*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汉译词汇规范问题研究》(02BYY012)成果之一。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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