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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eismites,按其字面意思理应翻译成地震岩,即与地震有成因联系或受发震断裂改造、变形的岩石。按发震时地质材料的固结程度与力学性质,地震岩可分为震积岩(地震时尚未固结成岩的含水沙土层,即软沉积物)和脆性断层岩(地震时已经固结成岩的沉积岩、岩浆岩和变质岩)。脆性断层岩包括断层角砾岩、碎裂岩、超碎裂岩、假熔岩和断层泥等。发育由沙土液化形成的软沉积物变形构造的沉积岩,统称为“沙土液化岩”(liquefactites),但是长期以来一直被误译为seismites。大量的研究表明,并不是所有的沙土液化和软沉积物变形都是由地震造成的,也并不是所有地震都能导致沙土液化。只有那些所在区域存在重要发震断层、真正由地震引起的区域性的沙土液化造成的软沉积物发育变形构造的岩层才能称之为震积岩(seismic liquefactites)。震积岩不应再翻译成seismites。零星出现的软沉积物变形构造与沙土液化构造(例如:砂涌丘)不足以作为古地震的证据。  相似文献   

2.
文章是对苏德辰和乔秀夫、蒋汉朝、嵇少丞等专家评议冯增昭先生《Seismites、地震岩、震积岩和软沉积物变形构造等术语问题的讨论》一文的答复意见。主要内容为:①同意嵇少丞教授的意见“seismites本应译成地震岩”,因为翻译的首要准则是忠于原著。②更重要的是seismites这一术语的根据问题。赛拉赫1969年提出seismites的根据是美国加州西海岸中新世蒙特雷页岩中的4个“断层-粒序岩层”。这4个“断层-粒序岩层”中的构造主要是有白色充填物的裂隙,这些裂隙有小的错动,看不到大的断层。它们不是软沉积物变形构造,也不是地震岩,因为它没有地震成因的证据。这4个“断层-粒序岩层”的成因研究已涉及构造地质学的研究范畴了。③理论创新只能从问题开始。山穆玕是近50年来首次质疑赛拉赫seismites的地质学家,功不可没。④seismites等术语的学术讨论和争鸣,在理论上是有所创新的。这说明百花齐放和百家争鸣的方针确实是促进科学研究和科学发展的有效措施。  相似文献   

3.
英文seismite是德国地质学家赛拉赫在研究美国加州的一段特殊岩层之后,于1969年正式提出的,用以代表因受地震扰动而形成的一套岩石。此后,这一术语迅速被地质学界接受并加以发展,现在虽然还有部分地质学家对这一概念有不同的理解,但是绝大多数地质学家都同意seismite是受地震扰动而形成的岩层,是地层中的古地震记录。1987年和1988年,龚一鸣将seismite翻译成“震积岩”。seismite自创立至今已经接近50年,其中文译名“震积岩”至今已存在30余年,其间一直没有大的争议。但是到了2016年,山穆玕(Shanmugam)开始质疑seismite一词,列举了十余条与这一术语有关的问题,并强烈建议地学界废弃这一术语。在将山穆玕的思想介绍到国内的过程中,冯增昭先生建议将seismite的中文译名更改为“地震岩”。文章作者认为,山穆玕列举的问题几乎都不是真正的科学问题,沉积学界的地质学家早已经进行了更仔细和深入的讨论,“震积岩”这一中文译名既强调地震作用的影响,又很好地体现了seismite主要发生于沉积地层中,并且已经在国内被广泛接受。而地震岩不仅包括沉积岩,还包括与地震作用形成的岩浆岩和构造岩,与英文原文有很大出入。因此,文章作者认为,seismite不能被取消,建议其中文译名仍保留龚一鸣的原始译名,以防止在学术界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相似文献   

4.
有关震积岩一词的去留,文章尝试从术语本身的含义和大家已经接受的含义出发,结合青藏高原东缘湖沼地震学研究进展,对震积岩的相关质疑提出了最新的解释。对比分析震积岩和地震岩,认为这两个术语虽接近,但含义存在明显的不同。震积岩是一个意义明确并广为大家接受的术语。  相似文献   

5.
红脊山构造混杂岩带分布于羌北陆块与羌南陆块之间的北西-南东向构造带,构造变形复杂,至少可以识别出伸展、挤压和走滑3期脆-韧性变形作用,高压变质作用发生于挤压变形期,形成了典型的低温高压变质矿物蓝闪石、硬柱石等组合。蓝闪石的^40Ar-^39Ar法年龄为215.2±3Ma,可以代表高压变质作用的时代。说明构造混杂岩带及高压变质带是红脊山地区晚三叠世羌南陆块与羌北陆块俯冲碰撞又快速折返的产物,也是北羌塘地区冈瓦纳板块与欧亚板块最终碰撞拼合的记录.  相似文献   

6.
夕卡岩矿床是自然界重要的矿床类型,亦是矿业界重点勘查对象。正因如此,长期以来业界一直关注对它的研究,其研究历史极为悠久。对它的成因认识,传统的观点均认为,是岩浆侵入接触交代成因。通过笔者对“夕卡岩”这一词汇的追根索源,以及对国内外夕卡岩及其矿床产出环境的分析和研究,认识到,夕卡岩及其矿床可产出于多种地质环境,可由多种地质作用形成,是多成因的典型代表.  相似文献   

7.
《中国科技成果》2008,(3):45-45
由重庆市地震局预报研究中心承担完成的国家科技攻关计划“三峡重庆库区地震、地质灾害监测与防治技术研究”课题,针对三峡重庆库区地震、地质灾害监测与防治技术研究的薄弱环节,抓住三峡工程建设过程中(特别是蓄水水位变化过程中)有关地震、地质灾害的监测、预测、防治等科学问题,广泛收集整理已有资料和研究成果,争取蓄水前后本地资料和信息的获取和积累,边监测、边研究,为社会公共安全与和谐发展服务。本课题研究涉及区域地质地貌、第四纪地质及新构造运动、深部地球物理特征与断裂构造、区域典型地质灾害、区域地震活动、水库地震、工程地震、地壳形变等诸多地学问题。采用了3S技术、地面地质、遥感地质、深部地球物理勘探、地震及地壳形变和典型地质灾害观测技术等,开发研制了先进的灾害评估方法和数据处理方法,并与俄罗斯、  相似文献   

8.
王丽 《中国科技成果》2009,10(20):64-67
有关专家指出:“地震是自然灾害的一个主要方面,同其它自然灾害相比,地震对人类和环境所造成的威胁是最为严重的。事实上,随着全世界各国城市化进一步扩张至地质构造活动的地区,这样的潜在威胁不断上升。”正是由于深知地震对人类的危害,使得我国著名的地震工程专家周锡元院士始终秉持着严谨务实的科学态度,默默奋斗在地震工程科研领域,并做出了令人瞩目的成绩。  相似文献   

9.
继美国“构造地质学和大地构造学的新航程”研讨会召开之后,中国地学界纷纷应之。笔者也提出一点建议:中国的大陆构遣应该是在板块构造理论的基础上考虑大陆构造问题,可以把中国大陆构造分为三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北部跨中、俄、蒙、哈等四国的中亚推土式构造区,主要包括中亚造山带;第二部分是南部青藏推土式构造区,以青藏高原为主;第三部分为中国中东部活动区,主要包括了中朝准地台、扬子准地台和塔里木准地台等,而这些地区大部分是中国东部中新生代的活化地区。  相似文献   

10.
在“九五”、“十五”期间我国开展了大规模的数字地震观测网络建设,已初步构建了一定规模的地震观测系统,为我国的地震预报实践和防震减灾工作提供了必要的支撑条件,但是与国际多地震国家及地区相比,井下观测刚刚起步,相对于地表型宽频带地震计,井下地震计的技术指标及功能相对落后,国内的井下观测仪器大部分局限于短周期,仪器研制的相对落后制约了我国井下监测台网建设和井下观测数据质量的提高。  相似文献   

11.
过去,习惯将“desertification”译成沙漠化或沙(漠)化,这是约定俗成的词汇。沙漠化一词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见于《解放日报》(1941)田家英的《沙漠化的愿望》一文;50年代又见于《中国林业》(1951年1期)陶克的文章《陕北的沙漠现状及改造》。过去,“desert”一词在辞书里译法混乱,既译为“沙漠”也译为“荒漠”。而沙漠不仅是荒漠的通称,更是荒漠的一种类型。实践中,地质意义上的沙漠(sandy desert)与荒漠(desert)内涵是有差别的。地理意义上的荒漠内在涵义颇广。1994年,我国政府电告《联合国防治荒漠化公约》过渡时期秘书处(Interim Secretariat CCD),将原译“沙漠化”的desertification改译为“荒漠化”,修改了长期沿用的译法。这一改动,给这一名词的使用带来麻烦。“荒漠”名词加后缀“化”(-fication)构成动词而转变成“荒漠状态”。因此“荒漠化”一词的界定上应与“荒漠”在概念上有严格区别,荒漠化不包括沙漠(sandy desert)、戈壁(gobi蒙语,sand-pebbly desert)以及盐漠、寒漠等。荒漠化在定义上涵盖植被退化、风蚀、水蚀形成的土地退化,也包含盐渍化、冻融等荒漠化指征。我国治沙一向指沙(漠)化带来的环境恶化和社区经济下降过程,这是国情。所谓沙(漠)化土地,准确地说即“沙质荒漠化”(sandy desertification),就是指人类不合理利用干旱半干旱区自然资源,由风蚀形成的土地退化。也就是说,沙化地是发生在原非沙漠地区的风沙活动形态。我在《中国沙质荒漠化土地监测评价指标体系》(林业科学,1998,34(2)1—10)一文中,对不使用荒漠化而使用沙质荒漠化有过论述,并附有根据TM卫星影像解译制作的三幅典型的沙质荒漠化土地现状图,可供讨论参考。  相似文献   

12.
丹霞地貌的概念自创立之初至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对其误解目前甚有扩大化的明显趋势。文章通过文献和野外调研,追溯了丹霞地貌的缘起,梳理了它的内涵,得出如下认识:(1)丹霞山地形,起初为描述红层即丹霞层(后称丹霞组)而总结出来的颜色+地形特征的地层单位野外识别标志,属地层学范畴;后因地貌奇观等观赏价值才转为地貌学研究的范畴;引起歧义的关键所在是修饰地貌的“丹霞”二字被误解为红色或红黄色的形象。它实为广东丹霞山一带山地的名称,即丹霞地貌是“丹霞山式地貌”的简称。(2)该地貌作为一种特殊的地貌类型,具顶平、身陡、麓缓的显著特征,其成因条件必然具有一定的特殊性:一是厚层的红色碎屑岩,且含有可溶钙质胶结物和砾石;二是岩层产状近水平,且发育两组高角度相交的近乎直立的构造节理;三是形成时代较新,仍处于发育的壮年期。(3)红黄色砂岩中的雕岩谷(如陕北延安雕岩谷和美国羚羊谷)以及褶皱倾斜互层岩石中的彩丘(如张掖彩丘和秘鲁彩虹山)的成因和形貌特征与丹霞地貌迥异,即使侵蚀继续进行,也不可能发育成丹霞地貌。因此,丹霞地貌的概念应回归到1983年《地质辞典》的定义,切不可继续张冠李戴,失去科学的严谨性与合理性。  相似文献   

13.
维纳创造的Cybernetics一词在中国被译为“控制论”,这种译法虽然很好地传递出维纳希望在生物体与机器之间建立信息反馈机制的目的,但还存在一定的问题。一是遮蔽了维纳企望实现人体与机器融合,进而造福人类、社会的美好愿景;二是与数学分支control theory使用同一中文译名,引起了不必要的混淆。在考察维纳创造Cybernetics造词意图、当时译者选择“控制论”这种译法的历史原因,以及分析维纳的Cybernetics理论对现今技性科学发展影响的基础上,提出将Cybernetics一词意译为“人机合成学”的充分理由。  相似文献   

14.
目前数学家的译名相当混乱,同一个人有时竟有十几种译名。例如非欧几何创建者之一的Bolyai,就有“玻约伊”(《人民日报》1960.1.27)、“鲍耶”(《辞海》、《英汉数学词汇》等)、“波尔耶”(《西洋近世算学小史》1931)、“博莱”、“波里亚”(《古今数学思想》)、“波里埃”(斯科特《数学史》)、“鲍里埃”(叶非莫夫《高等几何学》)、“鲍亦尔”(段育华等《算学辞典》)、“波里耶”(章克标《算学的故事》)、“波约”(斯特洛伊克《数学简史》)、“柏利亚”(台湾《中山自然科学大辞典》)等译名。Fourier,de Moivre的译名也都有十种以上。由于译名不同,常常引起误会。有一本公开出版的书(1980.11)介绍“对数的产生”,说一个苏格兰人“耐普尔……得出对数的概念”,又说造出第一张对数表归功于“章·涅别尔”,而后者是芬兰人。作者显然将同一个John Napier的两种译名当作两个人了。这种情况在出版物中并不罕见,译名混乱带来的严重后果,由此可见一斑。在出版物日益增多的今天,为了便利读者、作者、编者,统一译名已成为刻不容缓的事了。为了统一译名,由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发起,1984年8月6日在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举行了一次研讨会。参加的有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大百科出版社、科学出版社、高教出版社以及大百科数学卷数学史编写组等有关同志。初步审定了在大百科数学卷列有专条的180多个数学家的译名。会后在一定范围内征求了意见,经过修订,基本上确定了下来。以后又将人数扩充到1174,准备再扩充到两千。在讨论过程中,我们拟定了几条原则,作为确定译名的依据。以后在实践中又加以修改和补充。下面分别列出,以供进一步讨论的参考。(一)约定俗成。久已通行的译名,即使发音欠准或用字不佳,也不再改,否则会产生更多的分歧。如笛卡儿、丢番图、欧几里得、欧拉等都是。如果原有的译名不止一个,可考虑沿用大家已熟悉的字眼。例如de Moivre,译名有“代莫伏”、“隶模弗”、“棣美佛”、“棣美弗”、“棣梅弗”、“棣莫佛”、“棣莫弗”、“德·莫弗”、“莫瓦夫尔”等多种,第一个字有译成“棣”的习惯。又按Webster’s New Biographical Dictionary(以下简称WNBD)的注音d'mwa:v(原书使用一种独特的音标,现改为通用的国际音标,下同)译为“德莫瓦弗”较好,现兼顾习惯译为“棣莫弗”。有的译名虽由来已久,但流行面不广,又确实不好,要改过来。如Clavius,旧译“丁先生”(利玛窦、徐光启1607译《几何原本》时用此)。如不说明缘由,会令人大惑不解。原来Clavius在拉丁文中是钉子的意思,故谐音译成丁先生。现改“克拉维乌斯”。又Regiomontanus(WNBD注音、regimn'tanus)旧译“王·山若干”,现改音译为“雷格蒙塔努斯”。明、清之际,有大批西方传教士来中国,每人都给自己起了一个中文名字,如汤若望(J.A.Schall von Bell)、南怀仁(F.Verbiest)等,现在只能沿用,不存在翻译问题。(二)尽量参照现有的译名。商务印书馆及新华出版社有一套英、俄、法、德、意、西、罗等语的《姓名译名手册》(以下简称《手册》),在没有颁布其他标准译名之前,宜尽量采用这套书的译名。不过仍然会遇到下列几个问题:(1)相当多的数学家没有收入这套书中。(2)有时与其他工具书(如英汉、法汉、德汉等词典)有矛盾。这时可根据别的原则来选取。(3)确实不好的要作适当的修改。例如Brillouin(法国人),《手册》译为“布里卢安”,按法语发音应译“布里尤安”。(三)查阅注音词典及《译音表》。《译音表》是中国地名委员会制定的《五十种外语汉字译音表》的简称。《手册》查不到的人名,可查阅有注音的词典(如WNBD)及《译音表》来译。如印度数学家Ramanujan,词典标明读音是ra:nudn(参照俄语译名РаМануджaн,日语译名ぅマヌジャこ),按《译音表》译为“拉马努金”。过去最后一个音节曾译“扬”,音不合。使用《译音表》所遇到的问题有:(1)有些文字不包括在这个表之中,如比利时的佛兰芒语(Flamand)。(2)希腊语古音与今音差别很大。现在所遇到的数学家多半是古代的,应按古音来译。罗念生先生制定一个《古希腊语、拉丁语译音表》(载《语文教学与研究》1982年3期)可参考。(四)名从主人。姓名的读音,一般应以本人所在国家的习惯为准。如H.B.Fine是美国人,英语发音fain,《手册》译为“法因”,而他所著的代数学在中国流行半个世纪以上,通称《范氏代数》,故译为“范因”较好。而O.Fine是法国人,法语发音为fin,宜译为“菲因”。这说明外文拼法相同,译名未必相同。使用这一原则遇到下列情况会发生困难:(1)不明国籍。外国人的国籍有时很难确定,许多书只标明某人的出生地而不是籍贯。这时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加以分析。如G. Cantor,父母是犹太人,父亲生于丹麦,他本人在彼得堡出生,而长期居住在德国。好在他已有习惯译法“康托尔”,国籍就不必考虑了。(2)使用多种文字的国家,有时难以判断怎样发音。如Bernoulli是瑞士家族,瑞士本身没有文字,而是使用德、法、意等文字。德语发音ber′nuli,法语发音bernu:ji,这个家族的后人建议按法语译(曾译为“贝尔努意”),但在我国不通行,现按德语译成“伯努利”。(3)还有一种情况是某人原籍某国,但长期在另一国(或已改国籍)或实际使用另一种文字。如Viète是法国人,法语发音vjt,《法汉词典》译为“维埃特”,应该是合理的。但另一种译法“韦达”出现在中学教科书中,为多数人所熟知。考虑到他的著作用的是拉丁文,署名也用拉丁拼法Vieta(发音vai'i:t)和“韦达”相近,所以保留了“韦达”的译名。(五)人名本身最好不要有意义,尤其是不能含贬义。本世纪初某音乐理论家所用译名大多有意义,如Beethoven(贝多芬)译为“白提火粉”,Mozart(莫扎特)译为“摩擦耳提”。又有人将7个乐音do、re、mi、fa、so、la、si译作“独览梅花扫落雪”,倒是很有诗意,但用在科学家译名上就未必可取。抗美援朝时有一个美军统帅M.B. Ridgeway,国外同中国有对立情绪的人译作“李奇伟”,而国内译作“李奇微”,后来又有人译作“李奇危”,伟、微、危一字之差褒、贬的意思是很清楚的。不过科学家的译名还少见这样极端的例子。Fourier译为“福里哀”,曾流行一时,仔细推敲一下,福里还有哀就不很好,Vieta曾译“肥乙大”(见黄钟骏《畴人传四编》),也不甚雅。物理学家Joule译为“焦耳”,容易联想起烧焦了的耳朵。Jordan译为“约当”、“若当”均不佳,因易与上下文连起来产生误解。如“约当1850年……”可能以为不是人名。《法汉词典》译为“若尔当”就不致引起误解了。r是否要译出,没有必要千篇一律。Marx译“马克思”,Ford译“福特”,都省去r,前面的例子不可省就不省。(六)用字要浅显、易写、文雅,字数要适中。Pythagoras曾译“闭他卧剌”,剌常被误为刺,最好改用拉,现译“毕达哥拉斯”。Napier旧译“讷白尔”,讷字较生僻,“内皮尔”与发音′neipi相近,但内皮二字不雅,现照顾习惯译为“纳皮尔”。Weierstrass的第一个音节过去译为“魏”、“维”,与发音′vair,tras不合。均不及“外”字简单且更接近原音,今译为“外尔施特拉斯”。姓名无非是一个约定的符号,只要大家公认就行。因此字数不宜太多,一般超过六个字用起来就不方便。如Juan Caramuel y Lobkowitz,这是西班牙复姓,连接词y不译,用短划表示,应译为“卡拉木埃尔-洛布科维奇”,字数太多。现根据C.C. Gillispie,Dictionary of Scientific Biography(简称DSB)行文中的简称译为“卡拉木埃尔”。阿拉伯人的姓名最长,11世纪生于巴格达的数学家al-Baghdādi,abū Mansūr cabd al-Qāhir ibn Tāhir ibn Muhammad ibn cAbdallah,al-Tamimi,al-shafi c i竟有七十多个字母。祖宗三代、儿子、籍贯全列了上去。在DSB中简称为al-Baghdādi,实际是他的籍贯,现按这简称译为“巴格达迪”(冠词al不译)。我国的习惯,姓名至少是两个字,单名叫起来也常加“阿”字,如阿福、阿桂等,还是两个字。照顾这个习惯,译名最好不要少于两个字。Young如按音译成“杨”即可,硬加一个“格”字,“杨格”读起来就较顺口。(七)照顾其他学科的习惯译法。如Thales,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译为“泰勒斯”,Bohr按《中国大百科全书·物理学》译为“玻尔”。如确实不能统一,也不要勉强。如有的姓前面带有von(表示贵族),实在不必译出,但在数学界Von Neum ann已惯译为“冯·诺依曼”,虽与别的学科不一致,也只好沿用。(八)在可能情况下,适当注意反映人物的性别或民族特征。如“柯瓦列夫斯卡娅”显然是俄国(或苏联)的女性,“婆什迦罗”(Bhāskara)是印度人。但太生僻的字不予保留,如“摩诃毗罗”(Mahāvira)改为“马哈维拉”。  相似文献   

15.
在科技术语、乃至一些日常生活词语的翻译中,都能发现若干“音义双译”的情况。这很容易使读者既从汉语的意思去理解外文原词的涵义,又能从汉语读音去联想,乃至帮助记忆外文原词的发音与拼写。最典型的情况莫过于生物学上的“gene”一词,它本来的意义是“世代相传的遗传信息的载体”。现按与英语发音相近的汉字译为“基因”,一方面,可以理解为“基本的遗传因子”,同时“基因”二字的读音也有助于记住“gene”这个英文科技术语。生物学上以前还有一个“音义双译”的术语,就是“Vitamin”,它原意是指,多数动物为维持正常新陈代谢活动所必需的一类有机化合物。虽然动物对其需求量不大,但自身不能合成(或合成量不足),只能从食物中摄取。很早以前,有人也巧用“音义双译法”将其译为“维他命”,既可理解为“维持他的生命(的物质)”,又可据此译音而便于记忆“Vitamin”这一英文科技术语。但后来,还是按意译而译成“维生素”,沿用至今。地质学上也有一个“音义双译”的术语,即“flysch”,它来源于欧洲阿尔卑斯山脉北部第三纪地层中一类特殊沉积地层,即页岩与薄而硬的杂砂岩状砂岩呈韵律性互层的层序,以后泛指其他地区其他地质年代的类似沉积地层。这种地层一般认为是地壳活动地带——地槽区的典型沉积,也可能是半深海、深海区的浊流沉积。按照此术语发祥地——阿尔卑斯山脉北部奥地利、德国、瑞士的“德语式发音”,将此术语译为“复理石”,它不但是“flysch”的音译,又可理解为“复杂的、反复重叠的岩石地层”,产生了“音义双译”的效果。另外,一些词冠(前缀)的翻译也体现了“音义双译”。在地质学上有一对术语,“eugeosyncline”和“meogeosyncline”,是在“geosyncline”(地槽)之前分别加上“eu-”和“meo-”两个前缀。“eugeosyncline”是指具有典型而完整的地壳活动特征,即巨厚的沉积地层、复杂的地质构造(褶皱、断层等)、岩浆活动及其产物——岩浆岩等。将它译为“优地槽”。“优”和英文“eu-”发音一致,便于记忆,而“优”的汉语意义,又可帮助理解其为“优越的、真正的、典型的”地槽。“meogeosyncline”是指该区有地壳活动特征,但不典型、不完整、不明显,沉积地层厚度不那么特别大,地质构造(褶皱、断裂等)不那么特别复杂,尤其是岩浆活动与岩浆岩几乎不发育,乃至根本没有。将它译为“冒地槽”,“冒”和英文“meo-”发音相近,便于记忆,而“冒”的汉语意义可以理解为“不真切”、“以次充好”等等(当然,不一定就到了“假冒伪劣”的程度),也说明了地槽特征之不完整、不典型、不确切。“eu-”这一前缀在别的科技术语中,也有音义双译的情况,例如生物学上的“eugenics”——“优生学”。日常生活用语里,也有“音义双译”的类似例子。如“mini-”是指极小、极微,人们常把它音译为“迷你”,在意思上也可以理解为其小巧玲珑、方便快捷等特征到了使你着迷的程度。这方面的词汇有minibus——迷你巴士(微型汽车)、minicam(或minicamera)——迷你相机(微型照相机)、minipants——迷你短裤(超短裤)、miniskirt——迷你裙(超短裙)。钻石(金刚石)英文叫“diamond”,有人将它音译为“戴梦得”,作为经营钻石、宝石的企业的名称,可以理解为“戴上梦寐以求要得到的东西”,也是很有趣的。由上述举例及分析可见,“音义双译”兼具“音译”与“意译”的优点。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词都能用这种方法来翻译,但希望我们在引进科技术语时,能将“音义双译”作为首选方案。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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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间和太空无论是英文还是中文,“空间”(space)一词都是含义十分丰富的,其中都包括了“宇宙空间”的意义。用“空间”来表达“宇宙空间”、“地球大气层以外的空间”都是可以的,特别是在英文中,没有另外一个专用名词来表达这一具体的含义,space一词并无争议。但是在中文里,却另有一词:“太空”,它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表述“宇宙空间”这一层意义的(尽管当时人们对“太空”的理解和现代人们的理解相去甚远)。《辞源》(1915年版):太空,谓天也。指包围地球之空间而言。天本积气。望之无际。故曰太空。空间,常与时间对举。横至于无限者。空间也。纵至于无限者。时间也。空间犹言宇。谓上下四方。时间犹言宙。谓往古今来。《辞海》(1999年版):太空,又名“空间”、“外层空间”、“宇宙空间”。地球大气圈以外的宇宙空间。空间,在哲学上,与“时间”一起构成运动着的物质存在的两种基本形式。空间指物质存在的广延性;时间指物质运动过程的持续性和顺序性。于是就产生了哪一个词更贴切的问题。从词意来分析,“空间”应更广泛,任何物质存在的区域都是“空间”,不仅仅是“宇宙空间”。而“宇宙空间”即“太空”应是“空间”的特定区域:“地球大气层以外”的区域。因此,在表述“宇宙空间”这一概念时,“太空”应比“空间”更贴切、更清晰。但是并不是所有与宇宙空间有关的词都要用“太空”,在很多情况下,虽然涉及到“宇宙空间”,但并不是整体上,而仅仅是指它的局部区域,这时采用“太空”就不合适了,例如“行星际空间”是指“行星之间”的那一个“空间”区域,而不必称为“行星际太空”。同样,“日地空间”、“地月空间”、“近地空间”等。推而广之,凡是前面有限定词来限定其范围的,后面都可采用“空间”而不宜用“太空”。二、太空和航天在上一世纪,人类从陆地走向海洋飞上蓝天,于是出现了“航海”和“航空”,人类进入太空以后,自然出现“航天”。它们分别表示“在海上航行”、“在大气层内飞行”和“在太空航行”。这三个词的共同侧重点是“航行”,由此定义的“航天”的主要意义也是清楚的。由上表列出的几本词典中的例子可以看出,在现在流行的中文里,有两个相近的词:“航天”和“宇宙航行”。《中国大百科全书》没有对这两个词加以区分,在1999年版的中文《辞海》中,“航天”等同于“宇宙航行”。而《英汉词海》则分别有不同的但意义十分相近的解释。在英文名词中,相应的也有两个英文词:space flight和astronautics。几本词典都分别给出了不同的解释。尽管各词典在文字上不完全相同,但意思是一致的。astronautics强调“航天器”和航天中的科学和技术,而space flight则泛指“在宇宙空间的飞行”,与“航天”的含义似乎略有差别,含义更广泛一些。因此和“航天”相对应的英文能否专用astronautics,而space flight保留两种译法,“航天”和“太空航行”。在确定译名时确切地表达内涵,无疑是最主要的,同时还需要考虑的是与相关名词的关系,即合理的名词体系。如“航海”、“航空”、“航天”即构成非常和谐的体系。与之相似的有space science、space application、space technology三个词汇。space science是指研究太空的科学,只能译为“太空科学”,尽管太空科学研究也离不开“航天”提供的手段,但显然不能译作“航天科学”。space application是指太空资源和能源的利用,译作“太空应用”自然可以,如译作“航天应用”也是可以的,但容易被理解为“航天技术的应用”,它的范围似乎又比“太空应用”稍小一些,两者兼容可能更适应各种需要。space technology译作“航天技术”应是恰当的,但是似乎不能把在太空进行观测和探测技术、试验技术甚至一些制造技术都包括进去,这种情况下,保留“太空技术”可能更宽容一些。于是,从“太空”的角度出发,“太空科学”、“太空应用”和“太空技术”构成一个系列。从“航天”的角度出发,“航天应用”和“航天技术”构成另一个系列,两者在意义上略有差别,以并存为好。三、值得讨论的几个特例几十年来航天技术和太空科学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一些特殊的名词,英文都采用了space一词,但中文的译法“航天”、“太空”、“空间”都不是很恰当,例如:Space borne,意思是指“装载在航天器上的”设备,曾经译作“星载”、“天基”,如space borne cooler,译作“星载致冷器”还比较能反映该词的意思。Space based,意思是指“以太空为基地的”,“天基”的译法也是可取的,如Space Based Infrared Systems是以太空为基地的红外监视系统的名称,通常翻译为“天基红外系统”。Space weather,原意是“太空环境状态及其变化”,译作“空间天气”(或“太空天气”),很直接、很形象,也很容易得到广大公众的理解和接受。仔细追究起来,“天气”是指大气中的现象,太空中既无大气,何来天气,也容易引起对太空的误解。又曾译作“宇象”,作为“宇宙现象”之简称,和“气象”并列。比较科学和简洁,但不形象,不易为公众接受。这一类名词的确定需要仔细斟酌。* 都亨研究员是航天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地球物理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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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读丁兆平的“给prion一个确切的中文译名”一文(投送稿)。他收集并阅读了大量国内书刊,指出了prion 的中译名存在严重的混乱现象。这种混乱对科学交流和普及,以及媒体的传播是很不利的。我们完全同意这个意见,并建议全国名词委应尽快地给prion一个统一的、确切的、规范性的中文译名。丁兆平建议将prion定名为“普朊”,以替代当前存在的十几种不确切的译名。我们觉得,“普朊”二字过于简单,也容易产生误解。乍一看,还以为是“普通的蛋白质”(朊即蛋白质,是蛋白质的简称,音ruǎn)。在已出现的十几种prion译名中,译为“朊病毒”的较多。但作为一类新发现的病原体,prion无论在成分上、结构上和感染性质上与病毒是完全不同的。prion的成分是蛋白质,体内正常的prion由prion基因表达,目前正常的prion的生理功能还不清楚,但已知在某些未知的因素作用下,可发生构象改变成为有感染性的prion。同时,prion基因发生突变,产生的突变prion更容易发生构象改变,结果也得到感染性的prion。与正常的prion相比,感染性的prion具有明显的不溶解和抗蛋白酶的性质。因此,prion诱发的疾病也可称为“构象病”。所以,prion的致病机理完全不同于其他病原体(包括已知的病毒)。其次,感染性的prion侵入宿主,能使正常的prion转变为感染性的prion,从这点看,prion也完全不同于其他病原体(包括已知的病毒)。因此,将prion译作“朊病毒”,归属病毒类看来是不妥的。在发现prion的初期,以其有感染性和蛋白质本质,叫它为“朊病毒”是可以理解的。随着对它的本质和特性的深入了解,再硬把它归为病毒类,不仅不合适,反而掩盖了这是一类新的感染性生物大分子的特征。既然prion是具有感染性的蛋白质,因此,将它定名为“感染朊”是顺理成章,也是容易接受的,既通俗也易懂。但是可能有人会提出,后来不是发现有正常的(非感染性的)prion吗?为什么称prion为“感染朊”呢?我们解答如下:(1)发现和创造prion这个新词时,它是以这类蛋白质具感染性为其特征的,同时感染性的prion可使正常的prion转变为具感染性的prion,所以正常prion只是感染性prion的前身;(2)作为比较,病毒是具感染性的,但不是也存在天然的和人工的无毒病毒或病毒原吗?这并不影响我们定义病毒的致病性和感染性。因此,我们认为将prion定名为“感染朊”是恰当的。* 祁国荣研究员是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生物化学名词审定委员会副主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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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关于“失效”与“故障”的讨论往往是从这两个名词的释义及对应的英文failure与fault应该如何翻译,及这两个词是否为同义词出发的。本文则从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为出发点,分析两者的联系和区别,提出“失效”与“故障”是从不同的角度对同一个对象进行描述的看法。
“失效”与“故障”是可信性工程中的两个基本概念,在制定可信性工程有关的技术标准、翻译国外文献时常常会引起一些不同的看法和争论。弄清两者的联系和区别,对于澄清概念、统一思想、促进可信性技术的普及和有关标准的制定有相当重要的意义。笔者认为,单纯从“失效”与“故障”两个词本身的释义或相应英语词failure与fault的翻译方法及是否同义词来讨论,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不能直截了当地接触到问题的实质,因此,本文将以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为出发点探讨“失效”与“故障”的联系和区别。一、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作为可信性的基本数学模型,我们选取某种两状态的可修产品。即该产品只有“好”(或称为能正常工作,亦或称为能完成规定功能)和“坏”(或称为不能正常工作,亦或称为不能完成规定功能)。产品“坏”了后即予以修理直至恢复到“好”的状态。这类产品的可信性基本模型是“好”“坏”两状态交替发生的随机过程,如图1所示:图中“○”表示“好”,“×”表示“坏”,“——”表示正常工作,“……”表示修理过程。二、“失效”与“故障”是对同一对象从不同角度出发的描述在前一节提出的数学模型中,我们来看一看从“好”转化为“坏”的这一时刻。如果我们问“这时候发生了什么事?”,答案就是产品失效了。如果我们问“这一时刻前后,产品的状态有什么变化?”,答案就是产品由能完成规定功能,即正常状态,转化为不能完成规定功能,即故障状态。在IEC标准《可信性与服务质量术语》中,对failure(失效)和fault(故障)的定义分别为“产品完成规定功能能力的丧失”和“产品不能执行规定功能的状态”,并在定义的注中强调了“失效与故障的区别在于,失效是事件,故障是状态”。笔者认为“失效”与“故障”是对同一个对象“产品不能完成规定功能”从不同的角度出发而得出的两个概念。如果从产品与外界的联系出发看问题,看其有没有完成规定的功能,那么发生了“丧失规定功能”或“完成规定功能能力的中止”就是发生了失效;如果从产品本身着眼,看其处于什么样的状态,那么处于“不能执行规定功能”的情况就是处于故障状态。根据以上的分析,笔者认为在可信性工程技术中,“失效”与“故障”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一般说来“失效”与“故障”总是相互联系,互为因果的。这里还要说一下“失效”与“故障”谁先谁后,谁因谁果的问题。IEC标准《可信性与服务质量术语》是认为失效在先,故障在后。它的说法是“失效发生后,产品表现为故障”,和“故障通常是产品本身失效引起的结果”。但也有一种观点认为是故障在先,失效在后,只有产品(或它的某一组成部分)有了故障,才引起产品不能完成规定功能,发生失效。笔者的观点是:这个问题不容易说清楚,上面两种说法都有一定道理,但似乎也有片面性。如果承认了“失效”与“故障”是同一个事物的两个不同角度的反映,那么应该认为对多数情况,两者是同时的。三、failure能不能翻译为故障有一种观点认为:failure与fault不是同义词,失效和故障也不是同一个概念,所以failure只能翻译为失效,不能翻译为故障。笔者认为,按本文前面的分析,承认“失效”与“故障”是同一事物的两个不同角度的反映,那么在翻译国外文献和标准时,只要技术涵义正确,汉语表达通顺,就不一定拘泥于词对词的对应。换句话说,有时意译(活译)要比逐字对译(死译)要好。下面就几个具体的例子作进一步的说明:1.failure rate这一术语的技术涵义是图1中“好”“坏”转化的相对速度,如果强调事件的发生速度,可以译为失效率,如果强调状态变化的速度,可以译为故障率。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状态的变化实际上就是一个事件,只有状态的变化才有速度,状态本身是没有速度的,在英语中没有fault rate的说法,但在汉语中故障率却是可以理解的。对于实际的工程技术问题,往往要比本文中提出的数学模型复杂,如有的情况下即使产品有故障,但仍然能完成规定功能,即存在基本可靠性和任务可靠性不同的情况,那么与基本可靠性相对应的failure rate选用故障率似乎比失效率更合理。2.failure mode的技术涵义指的就是电阻开路、电容击穿、晶体管参数漂移等故障模式,而不是电视机声光全无、行扭、同步不稳等可以称为“失效模式”的现象。因此FMEA翻译为“故障模式与影响分析”就比最早翻译的“失效模式和影响分析”要准确。而且事实上国外也已经把原先的failure mode改用fault mode了。3.MTBF译为“平均无故障工作时间”,笔者认为是一种意译,从汉语通顺的角度要比“平均失效间工作时间”好,而技术涵义是一样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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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语言是人类交流思想和向大自然作斗争的重要工具。语词是其重要的组成部分,是名词和术语的总称;名词也常用作语词的代称(以下同此)。各行各业都有自己含义的名词,俗称“行话”。木材行业(科技与生产)也有其自己的“行话”。名词的意义及其重要作用,早就为古人所认识,例如,古人有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的说法并提出了“正名”问题。古人所说的“正名”的正字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标准化,“正名”就是名词标准化。秦始皇所推行的“书同文车同规”就是我国早期标准化的范例。现代中国木材〔科学〕名词,个人认为,是可以包括木材学名词和外国木材汉译名称两个部分。本文所讨论的内容是以木材学名词为主兼及外国木材汉译名称;后者另有专文阐述。1),2)木材名词的现状已经出版的木材词典、词汇或与木材有关的词书只是寥寥可数的几本,而专门研究名词理论的著述就更为少见了。现代中国木材名词,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实践考验,已悄悄地走过了一段自发的群众性的选择和修改的过程,对一些名词作了有益的修正3);但现在仍然存在着许多问题,这些问题重要的可以概括为下列几类。1.老化的词需要更新——指在几十年前的科学水平指导下所产生的一些名词,其中最突出的是“纹孔”及其一系列的派生词,如“纹孔腔”、“纹孔膜”、“纹孔道”、“纹孔室”和“纹孔口”等等。“纹孔”一词来自日本,源于英语(pits),是指木材(植物)细胞壁所出现的各种形式的细小孔穴,但并不指孔穴具有花纹。在六十年代,日本木材学家已把它改名为膜孔1),七十年代,又改名为壁孔2)。在六十年代期间,我们已把“纹孔”改名为壁孔。过去日本把细胞壁叫细胞膜,因此它叫膜孔是合适的。现在叫细胞壁和壁孔,那当然是合适的。因为“纹孔”是出现在细胞壁上的小孔,所以把“纹孔”改名为壁孔是符合实际的、恰当的。“纹孔”一词来自日本,日本已将纹孔改名为膜孔、壁孔2。由此出发,凡由“纹孔”一词所派生的一系列的名词如纹孔腔、纹孔膜、纹孔道、纹孔室和纹孔口等均宜相应地改为壁孔腔、壁孔膜、壁孔道、壁孔室和壁孔口等,还有单纹孔、盲纹孔和纹孔对等也宜改为单壁孔、盲壁孔和壁孔对了。纹孔塞——译自拉丁文torus(现在也在英语中使用)是指壁孔腔中央呈双凸镜状的增厚部分,常见和多见于针叶材的有边壁孔,形式不一。把torus译为纹孔塞是欠妥的,因为这种译法既非音译又非意译;若把torus译为壁孔突就比较适当了,因为这种译法既考虑了音又考虑了意两个方面。torus在建筑木工词汇方面常译为环形半圆线脚、栓脚圆盘线脚、圆环、椭圆环等,总的来说是指突出部分而不是凹进部分(cavetto)。位于壁孔膜中的突称壁孔突,其他相应的情况可得相应的名称。各种形式的纹孔塞,如贝壳形纹孔塞,也宜改为贝壳形壁孔突等等。2.囫囵吞枣的词要消化——从外国移植来的词,有些在较长的时间内还没有消化,仍然处于生搬硬套的状态。例如,生材和索状管胞等。生材——来自日本而源于英语green.green一词根据《英国标准》解释,指新伐倒材或细胞腔内仍含有自由水的木材3)。在美国是指新锯材或未经人工干燥的木材,但不指湿透水的湿材4)。生材一词在我国一般多指“树木刚伐倒时的木材,只有一部分的原意。生材一词通常使人误解为熟材(ripe wood)的对应词(其实二者之间并无任何联系)。为此,建议将生材一词撤消并另成立两个新词:新伐倒〔树〕材和未干燥材。新伐倒〔树〕材是指刚伐倒或伐倒不久的〔树〕材,其细胞腔内含有生活时期的水分或保持大量(或较高)的自由水;未干燥材是指未经任何方式(包括人工干燥或气干)干燥的木材。这项建议当否?欢迎批评、指正。索状管胞——译自英语strand tracheid,是指由方形或矩形细胞纵向串联而成的管胞,较一般管胞的长度为短,其两端和径壁具有边壁孔。strand一词是指绳索的股或根,也指串。在这里译为串是比较符合原物的形态或原词的本意。因此建议将索状管胞改译为串形管胞。3.同物异名的译词要统一——例如cross field有译交叉场、井字区、交叉区的,又如absolutely dry wood有译全干材、绝干材、烘干材的等等。希望能择优使用,统一起来。此外,更严重的问题是出现在外国木材的汉译名方面,例如,Burma mahogany(pentace burmanica)译为缅甸硬椴、缅甸桃花心木……,mablewood(Diospyros marmorata)译为云纹木、斑马纹木、安达曼柿木……等等。外材的汉译名称是个比较麻烦的问题,应加以统一以便利使用。4.译词欠当的要加以改正——例如,粗视构造、干缩系数等。粗视构造一词译自macrostructure,日语称可视构造。是指木材在肉眼下(包括使用放大镜帮助)所能看到的木材构造特征。粗视构造的缺点在于“粗”字,易于引起人们的误解,认为粗枝大叶或马马虎虎所看到的构造特征。当然,任何一种科学研究都不能粗枝大叶地进行。据我所知,粗视构造一词已在逐步为肉眼下〔的〕构造或宏观构造所代替,这样较为符合实际并可免除一些误会。干缩系数——五十年初期由俄语Коэфиценгусщки译出。从翻译角度来说,译词没有什么错误,但问题在于原词名实不符或名实关系含糊不清,易于令人产生误解。干缩系数是指木材含水率在纤维饱和点以下,每变动1%时干缩变动的百分数。由其本身意义来说,它应是有单位,即%的;但系数一般是不带单位的,因此在实际应用时就经常出现混乱。例如,在教材、科研论文、试验报告中常可见到一些混乱现象,即有的带单位,有的不带单位。但带或不带单位并不是文字上的繁简问题,而是有本质上的差异。因此为了争取名实相符,我们建议将干缩系一词改称为平均干缩率%,或简称均缩率%。此外,还有译词,如拟侵填体的拟字,宜改为似侵填体,拟亦杨宜改为似亦杨,简状非洲楝宜改为柱状非洲楝,螺纹加厚宜改为螺纹增厚,等等。结构(texture)一词是指木材〔构造〕的细致度,反映木材肌体构造的粗细程度。另有一词structure也译结构,但与肌体状态无关。为此texture一词宜改译为肌构,以免与结构(structure)混淆不清。5.原词意义含混的需要澄清——例如,材质一词大约是在半个世纪以前由日本输入我国,其词义含混不清,直到现在仍在以讹传讹地传播、运用。材质一词应为木材质量(timber quality)的简称。直到现在我们还可以看到在教材和有关文件上出现“木质轻柔”、“材质坚韧”等词语。轻柔、坚韧应属材性(timber property)的范畴,怎样能说是材质的内容呢?!由此可知,材质的概念与材性的概念是混乱不清的。在英语木材学名词中还有grain(纹理)与figure(花纹)常有通用或混乱使用的情况。因此具体使用时必须认真加以分析和澄清,但是最根本的方法就是把它们标准化。木材名词标准化的必要性上节木材名词的现状所列部分实例就清楚地表明,我国木材名词中存在着不少问题急待清理、筛选、订正和修改。一句话,就是要进行标准化才能解决问题。木材名词的标准化是木材科技和木材工业生产发展的必然结果。例如,教材、论文、工作报告中所用的名词各不一致,概念各异,势必引起某些不必要或可以避免的混乱。如果工厂产品的型号、规格、花色品种没有标准化,势必形态各异、大小悬殊,导致应用上的困难。在国际交往中,如果没有标准化,就缺乏共同语言,那里还有什么协调的行动?例如,英美用英尺、磅,我们用米、公斤,二者不通必须经过换算,很不方便。在外贸方面,对木材的名称和计量、评等也需要有共同的标准。过去由于我们在这方面不够注意或缺乏知识,以致上了不少当、吃了不少苦,深感标准化的必要性。例如,桃花心木(楝科,产中美洲)是一种优良的家具用材。因此,带有某某(地名)的桃花心木名称的就有百种以上。有些纯粹是骗人的宣传,如果你不懂国际市场的标准名称或拉丁学名,你就会上当受骗。这种教训在我国各地出现并不是罕见的。对木材名词标准化的意见木材名词的标准化就是木材名词的正名实践。个人认为,这个实践似应进行下列几方面的工作。1.明确标准——检验名词的标准是按名词的三性,即科学性、民族性和群众性进行评定。科学性:就是看名词是否符合或接近客观实际,例如,壁孔一词较纹孔为好,壁孔突较纹孔塞为好,对Guaiacum sanctum称厚边〔材〕愈疮木较伪愈疮木为好,都是因为前者比较接近客观实际,科学性较强。民族性:就是名词不卑不亢,例如,对Sequoiadendron gigateum宜译为北美巨杉而不应译为世界爷,称核桃木较称胡桃木为好。群众性:就是要求名词要通俗易懂,便于普及,例如,有边壁孔较具缘纹孔通俗易懂,薄边圆锯较薄缘圆锯通俗易懂。对树木名称凡中国有的不用音译或外国名称,如,蕈木较阿丁枫通俗易懂。2.选择方法——我们赞赏并使用周恩来总理对吸收外国文化和科技成果所提出的“用、批、改、创”四字方针作为工作指导深受其益。用:是对现有的木材名词要作有选择的应用,并在应用中再选择。对长期使用而未发生任何不良后果的,就继续使用。批:揭露名词的缺点。批是认识的深化,是改的基础和开始。改:是订正或修正名词,是提高名词的质量。改和不改取决于客观形势的要求。就一般常见的名词来说,有些改了,如曳引机改为拖拉机、维他命改为维生素、抗生素改为抗菌素,等等;也有些没有改,如自行车、汽车,等等。木材名词也是一样,有的要改,如纹孔、生材、重色皮等,有的便不需要改,如心材、边材等等。创:创新、新拟、推陈出新都是属创的范畴。这是“用、批、改”认真实践的必然结果。对于只有我们特有而外国所没有的名词,当然更是独创。例如,在肉眼识别原木方面,外国所没有的树皮、材身、材皮及其各种特征,就是我国独创的名词。3.重视技巧——木材名词标准化的技巧是不容忽视的,否则就会事倍功半,甚至全功尽弃。现陈述其要点于下。从理论上说,既要尊重客观实际、尊重历史事实,但又要发展科学和推动生产前进。对已有的名词应尽可能地选择使用并防止标新立异。木材名词应尽量争取与其它有关学科名词统一,但不必强求一律,也可以同时存在两个平行的名词,让历史作出选择。关于主副学科的关系,应优先照顾主科的意见。从实践方面说,不论是修订、改正或新拟的名词,都要毫无例外地争取文字简明、顺口、易懂、易记、易用,在用字上下功夫。简明:名词贵在简洁、精练,凡能用两个字就说明问题的,绝不要用三个字。对于译订外国木材树种名称也尽量争取短洁,一般以不超过五个字为适宜。顺口:选用组词的字,要用常见常用易认易读的字,而且读起来还要求顺口,必须避免用难认、难读和难发音的字。前景展望我们热烈欢迎全国自然科学技术名词委员会的再度成立和恢复工作,希望该会团结、组织并领导全国各方面的名词工作者共同努力,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工作,重要的、急需的、有基础或条件较好的工作先做。1.创办自然科技名词期刊,对各种讨论、意见和建议择优发表,为百家争鸣提供条件。组织书评,对现在已经出版的各种词汇、词典进行实事求是地评介和讨论。刊布有关科学技术名词的命名原则条例和经验、教训。2.审订并出版词汇、词典及有关书籍。对已经标准化了的名词也要每隔三、五年支持其修订一次,不能一劳永逸。3.对条件比较成熟的专业名词,召开学术讨论会进行充分的讨论。4.由名词委员会资助开展研究或由名词委员会搭桥与有关单位挂钩开展合作研究。总括地说,木材名词的标准化是一项复杂细致的科学工作,不是简单地依靠一次会议结果或行政命令所能解决问题的,而是要依靠大量的研究工作并经过时间的考验才能逐步见效。我们深信,只要名词委员会把工作抓起来,一抓到底,预期的效果总是会指日可待的。注释:第18页 1)汪秉全 关于外国木材名称汉译的商榷 陕西林学会 论文汇编 1980年。2)汪秉全 外国木材属名汉译稿 西北林学院 研究报告 西北林学院(单行本) 1984年。3)汪秉全 关于木材科学中若干名词的商榷《陕西林业科技》1979年第3期第43-48页。第19页 1)山林暹 木材组织学(改订本)第51-52页 森北出版社1964。2)火谷谆 石田茂雄 双子叶植物の木部にぉけゐト-ルスをもフ 壁孔壁 木材学会志 Vo24 No9 p673-675,1978。3)B S 565:1972 Glossary of Terms Relating to Timber and Woodwork,pll British standards Institution,London。4)For.pro.Lab.1955 Wood Handbook p.483,USDA Washington,USA。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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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2004年翻译《西氏内科学》(Cecil Textbook of Medicine)第21版全书,经常遇到一些技术性问题。下面是有关科技术语方面的一些情况:一、关于人名术语我的老同学、微生物学家赵乃昕教授寄来他和中科院微生物所程光胜先生的大作:《关于细菌名称汉译的一个问题》(见《微生物通报》30(3):115-116,2003),建议对以人名命名的细菌属名,汉译时应加“氏”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特别是文中指出“人名的使用除了作为一个符号,也是对前人工作的一个纪念。”真是仁者之言。犹忆“史无前例”时,要彻底批倒批臭资产阶级个人名利思想和反动学术权威,要求把一切以人名命名的术语,全部“打倒”。此事不仅做得蛮横,其实也极无知。科技领域的众多人名术语,早已熔铸在科技的殿堂中,成为现代科技不可分割、不可替代的部分,不是哪个人所能消灭的。好在那是个万马齐喑的年代,文化的声音没有了,音乐的声音没有了,科学的声音也没有了。没有人做科研,也没有人写科研论文,也就由它“取消”了。改革开放以来,这些禁锢都没有了,乃昕教授重申此议,我以为是很好的倡议。但是人名术语加“氏”的建议,又是一个很高的要求。也许微生物领域中,比较好办,人名都是发现者本人,加“氏”就行了。但在医学其他领域中,并非都是如此。例如人们熟知的Pickwickian syndrome,此处人名是借用狄更斯名著《匹克威克外传》中人物Pickwick,如译Pickwick氏综合征,似有不妥;对此我是译成“匹克威克型综合征”。又如non-Hodgkin's lymphoma,如循例译为“非Hodgkin氏淋巴瘤”,似亦未尽其义,故亦译作“非Hodgkin型淋巴瘤”。还有些人名术语是以病人姓氏命名的,如第一株通过体外培养能传代的人类肿瘤细胞,是1951年G.O.Gay从患者Henrietta Lacks的子宫颈癌分离到的,后来就以患者姓氏命名为HeLa细胞,而非Gay氏细胞。如果对HeLa加“氏”,似亦未妥。对此我觉得只宜含糊过去,就是“HeLa细胞”,把HeLa看做一个符号或标记。类似情况还有不少。因此我常常省略“氏”字,其实是藏拙的做法。不过乃昕所提微生物名称中的人名加氏问题,应该是可行的。但在具体做法上,仍有可议之处。因为很多微生物的“属”和“种”,都是人名。如Rickettsia rickettsii,如译作“立克次氏立克次氏体”,固无不可,终觉累赘,也不上口。对此我的做法是属名音译,不加“氏”,种名取一字加“氏”,如译为“立氏立克次体”,“兰氏贾第虫”(Giardia lamblia)等。因为相对于“种”而言,“属”是较大的概念,也是更成熟的概念。科技术语里,对已很成熟的人名术语,实际上已融入该术语所寓含义,而不再视为人名了,所以也无须用大写字母,“属”名大写,是按分类学上“属”的要求,并非由于是人名。“Rickettsia”是“属”名,故“R”大写,而rickettsial pox(立克次体痘)无须大写;“Salmonella”是属名故大写,salmonellosis(沙门菌病)无须大写。作种名的姓氏,皆不大写。关于人名术语,似还有一个本应关注但尚未引起关注的问题,那就是我们常常把一些国际通行的人名术语,改为写实性术语。这方面的例子,俯拾即可,如sphincter of Oddi,译作“胆道口括约肌”,Mullerian duct译作“副中肾管”,Sertoli's cell译作“支柱细胞”(睾丸),有时亦作“足细胞”或“滋养细胞”……如此等等。就是那个HeLa细胞,也有译为“人宫颈癌传代细胞”的。这些写实性术语,都没有错,全是好心,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担心人名术语不好记,因此要写实一下吗?外国人怎么就能记住呢?所以这条“理由”好像是不很充分的。当然也可以反问一下:你对用“写实”性术语代替人名术语颇具微词,又有什么理由呢?这理由就是:科学无国界,现代科学体系只有一个,没有民族的、国家的、地区的科学体系,因此它是属于全人类的。所以要与国际接轨。写实性术语肯定比人名术语更直观、更能说明问题,但是外国人看不懂。这点好像还不大要紧,毕竟外国人看汉语科技文献的机会不是很多的,既要看,你就要接受汉语的译法。但是中国的科技人员肯定要看国外的科技文献,这时他熟悉的那些写实性术语没有用,还是得熟悉人名术语。这个弯还是绕不过去的。所以愚以为:1)对人名术语,不要再用写实的方法来代替;2)已经沿用很久的写实性术语,还可沿用,但要附原文,如“副中肾管”(Mullerian duct)之类。将来最好不用这些“民族化”的“写实性术语”。二、关于药名上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临床工作时,我所在的那个教学医院里,老一辈教授、主任们“正规化”理念很重,不能容忍任何“商品化”的术语。像早已风行全球的“阿司匹林”(aspirin),必得说“乙酰水杨酸”,因为“阿司匹林”是商品名。当时化学药品不多,结构也不是很复杂,所以这条规矩可以勉强维持下去。60年代以后,化学药品飞速发展,新药不断问世。临床医生工作繁忙,对药名只求其简,实在顾不上那个“正规化”了,所以meprobamate就叫“眠尔通”(miltown),不会去说更正规的“氨甲丙二酯”。早年译《希氏》第15版,初见治疗偏头痛的methysergide,查得的译名是“羟甲丙基甲基麦角酰胺”。这译名肯定是认真而准确的,但是几乎可以同样肯定的是:这样的译名是无法通用的。以后发现此药可译“美西麦角”,“美西”译音,“麦角”译义,何其简洁乃尔!真有如释重负、豁然开朗之感。这是卫生部药典委员会《药名词汇》给出的译名。我觉得在各种英汉药名辞书中,这本《药名词汇》是最实用的。它以音译为主,音义并译,使每个药名都不超过4个字,几能使人一读能诵,过目不忘。像“albutoin”译作“阿布妥因”,“metetoin”译为“美替妥因”,莫不如此;而“spiroperone”译为“螺哌隆”,把“spiro-”意译为“螺”,配以“-perone”“哌隆”的音译,真是神来之笔。类似实例,俯拾即是。但它又是很“正规”的,因为它是以世界卫生组织(WHO)颁布的《国际非专利药名》即《INN》(International Nonproprietary Names for Pharmaceutics)为依据编译的。这些年来我的案头一直放着这本辞书。当然也感到一些美中不足的地方,一是音译要真正从音,即从原文准确读音,如“替考拉宁”宜为“太考拉宁”;又如“地芬诺酯”,以“酯”处理词尾是很好的,但“地”音偏离原音(“代”)。二是音译用字最好有个规范,比如从“平”(平声)从“简”(笔画)之类,即选择音译用字时,首取平声字;同样平声字中,首选笔画最少的平声字。有了这个规矩,就不致因为拿不准是“夫”还是“呋”,是“因”还是“英”而再去费时检索。早年看日文书刊,对他们以片假名拼写外来语的做法,不很习惯,其实由片假名还原为英文原文,比我们以汉语音义兼用的译名还原为原文还容易些。现在日文书刊对科技术语直接以原文排出,我以为是个好办法。三、现行译名的商榷有些已有甚至早有译名的术语,偶亦有可商榷处。如“东方马脑炎”(estern equine encephalitis)、“西方马脑脊髓炎”(western equine encephalomyelitis),沿用已久,但“东方”、“西方”之说容易引起误会(我的学生曾问过我:中国有没有“东方马脑炎”?),原文所指“东”、“西”,是指美国的东部和西部地区而言,一个国家内部的方位,一般不用泛指的“东方”或“西方”,而是“东部”或“西部”(地区),故改作“东部马脑炎”和“西部马脑脊髓炎”也许更好。又如肌营养不良(muscular dystrophy)患者肌肉软弱是由于遗传突变,缺乏一种名为“dystrophin”的蛋白。这种蛋白有人译作“肌营养不良蛋白”。从原文字面看,这个译法不错。但这个蛋白是正常人应有的对肌膜是起增强作用,患者因无此蛋白而致肌营养不良。故用此译名,就会出现“正常人因有肌营养不良蛋白而不致发生肌营养不良;患者则因无肌营养不良蛋白而发生肌营养不良”的“说法”。故宜改为“抗肌萎缩蛋白”,这与原文字面似有不合,但为汉文计,只宜如此。毕竟译文是为我们中国读者服务的。还有一个常用词:“nephrosis”。“nephr(o)-”指“肾”,“-(o)sis”指“病”或“病态”,因此“nephrosis”常译作“肾病”,“nephrotic syndrome”译作“肾病综合征”。此说其实欠妥。中文“肾病”是一个很广泛的概念,各种肾脏疾病都应包括在内,英文表达这个概念的是nephropathy。而nephrosis则有其特定的含义,即以肾小管变性为特点的各种肾病,因此nephrosis应为“肾变病”,“nephotic syndrome”应为“肾变病综合征”,“变”寓“变性”,故不可少。四、诺贝尔奖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译作“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字面不错。“or”是选择性连词,每年授奖,生理学或医学范畴择一授奖,英文用“or”是很准确的。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中的“或”字,读起来有点拗口。这件事似乎无关宏旨,但是考虑到诺奖的崇高地位,认真“讲究”一下,也不为过。说它拗口,是因为中国人说这样的意思时,是不会说“或”字的。原来汉语中应用连词的习惯,与英语有些不同。当我们说:“北京、上海、江西、湖北的医生,请到三楼报到”这句话时,一般不用连词,要用,也是用“和”,不大会用“或”。虽然一位来自北京的医生,不会又来自上海、湖北或江西。但是把这句译成英语,就得说:“Doctor(s) from Shanghai,Beijing,Jiangxi or Hubei…”只能用“or”。英语中并列的词,最后两个之间必须有连词,而“and”与“or”的选择是很严格的。中国人说这样的话,最大的可能是不用连词;如用,一般也是用“和”,不大会用“或”。翻译是用一种语言表达另一种语言,当我们以汉语翻译英语时,就是用汉语来表达英语传递的信息,表达方式应该是完全汉化的,合乎汉语的规范,而不是对号入座式的机械对应。所以这条诺奖的汉译方式有四:1.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2.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3.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4.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愚意3为上选,4不可取。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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