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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W櫣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①中,讨论了术语学的特点。笔者根据该书“普通语言的科学性”这一部分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心得。维斯特在他的专著中开门见山地指出:语言学某一个分支领域研究的对象只是普通语言的一个片段。所以,在研究术语学这个分支领域之前,首先谈谈关于语言的一些基础性的知识是很有必要的。维斯特说:如果年轻的语言学家们投身到术语学的研究工作中来,探讨专业语言的规律,他们总是会观察到一些异样的结果,以至于使这些年轻人认识…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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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术语学的奠基人维斯特(E. Wüster)在其专著《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h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1]中定义“术语是一个专业领域的概念指称系统,它包括了所有的专业表达,这些表达是一般的、常见的”。传统的术语学研究局限于对词汇的研究,然而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对术语的抽取和标注更多地来自真实文本,特别是更加依赖于知识库的构建。本研究重点在于以越南为例构建南海领域汉英本体知识库,对领域相关术语及术语间的关系进行描述,以实现对南海领域知识的系统组织,更好地服务领域术语研究和基于知识本体的术语翻译。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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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中,讨论了术语学中概念的有序性,并在有序性的基础上讨论了概念系统.笔者根据该书中"3.3概念的顺序特征"这一部分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心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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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W櫣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櫣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①中,讨论了术语学中的概念的逻辑关系和本体关系,笔者根据该书中3.1和  相似文献   

5.
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中,讨论了术语学中概念系统的图形表示方法.笔者根据该书中"3.4"节的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心得.  相似文献   

6.
现代术语学是一门独立的学科,它有自己的理论和方法。在现代术语学形成的过程中,逐步建立了术语学的流派。本文简单地介绍国际上现代术语学的4个主要流派,以便大家了解术语学的基本理论。20世纪初,由于科学技术的发展日趋迅速,国际间的科学技术交流日趋活跃,术语的标准化和规范化显得更加重要,出现了国际性的组织来协调术语工作。1906年建立了国际电工委员会(IEC),开始编纂多语种的《国际电工词典》。1936年国际标准化协会(ISA)建立了第37技术委员会,又称术语学委员会。1951年国际标准化组织(ISO)继承了ISA第37技术委员会的工作,建立了术语学原则和协调委员会,仍称第37技术委员会(ISO/TC37),它的秘书处设在奥地利标准化研究所。该委员会一直在国际范围内协调和组织术语工作。这些都有力地推动了国际上术语标准化工作的进展。在这个时期,现代术语学的理论和方法也初具雏形。奥地利著名科学家维斯特(E.Wüester,1898—1977)对于现代术语学的建立和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于1931年写成了第一篇关于术语学的论文《在工程技术中(特别是在电工学中)的国际语言规范》(Internationale Sprachnormung in der Technik,besonders in der Elektrotechnik),提出了现代术语学的基本原则和方法,阐述了术语系统化的指导思想,为现代术语学奠定了理论基础。此后,他又发表了一系列关于术语学的论文,如《术语学的基本概念,系统化的定义词典》(Grundbegriffe der Terminologielehre,Systematisches Definitionsworterbuch,1955),《普通术语学——一门界于语言学、逻辑学、本体论、情报学和专业科学之间的边缘学科》(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lehre-Ein Grenzgebiet zwischen Sprachwissenschaft,Logik,Ontologie,Informatik und den Sachwissenschaften,1972)等。在他八十高龄时,还写了《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引论》(Einfuh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lehr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1979)一书。维斯特对于现代术语学有着极大的贡献。现代术语学可以分为四个学派,即德国-奥地利学派、俄罗斯学派、捷克斯洛伐克学派、加拿大-魁北克学派。一、德国-奥地利学派的代表人物是维斯特、达尔伯格(I.Dahlberg)、魏尔西希(G.Wersig)和费尔伯(H.Felber)。维斯特是现代术语学的奠基人。他在柏林技术大学电气工程系毕业后,于1931年以术语学论文获得德国斯图加特大学博士学位,接着他回到他的故乡——奥地利南部的维森堡,经营一个生产木制工具和带钢的工厂。他在这里收集世界各地的术语研究文献,创立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术语综合图书馆。1977年维斯特逝世后,这个图书馆由奥地利标准化协会接管,并且从维森堡迁移到维也纳的国际术语信息中心。维斯特在维森堡建立了一个民间的研究所,专门从事术语研究,他还吸收了维也纳的一些术语学研究人员参与这个研究所的工作。这种研究后来又进一步扩展到联邦德国,逐渐形成了术语学中的德国-奥地利学派。维斯特倾其全力通过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来制定术语学原则的国际标准,当时总共有230页的ISO推荐标准和标准草案,几乎全部出自维斯特之手。维斯特的研究工作涉及面很广,术语、术语标准化、术语索引、术语文献编制、译音和转写、符号理论、分类法、计划语言、词汇学、词典编纂法都是他感兴趣的问题。1972年至1974年,维斯特担任维也纳大学普通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系的名誉教授,开设了“术语学理论与术语词典学入门”的课程,这门课的教材后来形成了一本专著,于1979年作为维也纳技术大学文集第八卷出版。德国-奥地利学派的主要观点是:1.强调概念在术语学中的重要地位。他们认为,首先要划分概念,然后才能划分概念的名称,概念系统是术语的基础。因此,术语学的研究应该先从概念出发,即先从概念的定义开始,而不是先从词语开始。术语学应该研究概念的本质、概念的产生、概念的特性、概念之间的相互关系、概念系统的结构、概念的描述和定义、概念与事物的关系、概念与名称的关系等等问题。由于概念王国是不依赖于词语王国而独立存在的,必须对概念王国的研究给以特别的注意。2.在语言学方面,术语学的研究一般只限于词汇的范畴,术语的形态变化和句法规则与全民语言是一致的,它们应从全民语言中吸取。3.术语学的方法是共时的方法,它只关心概念体系的现状而不涉及概念体系的发展历史。4.强调术语学与语言学的不同。他们认为,术语学与语言学的不同之处在于:语言学只对语言进行描写,而术语学不仅要对语言进行描写,而且还要对语言进行规定,目前,ISO国际标准和其他标准化组织编纂的标准化词汇表已达一万份左右,这些标准都对术语进行了这样或那样的规定;语言学一般不对语言进行评价,而术语学则要对术语中的各种成分进行评价,以便筛选现有的术语并创制新的术语;语言学特别重视对本民族语言的描写,一般并不强调语言的国际化,而术语学则强调要用国际统一的原则和方法来指导各国的术语工作,这种国际性的原则和方法不随着国家的不同或语种的不同而不同;语言学既要重视书面语的研究,也要重视口头语和语音的研究,而术语学则以术语的书面语研究为主,并不强调术语的口头形式。5.定义在术语学研究中占有特殊重要的地位,为了保证术语定义的一致性,他们建立了一套严格的定义方法。6.强调术语学各门科学和各个学科分支中概念系统的原始基础。术语是传递知识、技术和不同语种之间的概念的工具。二、俄罗斯学派的代表人物是洛特(D.S.Lotte)、德雷森(E.K.Drezen)、戈龙文(B.Golovin)、丹尼连科(V.Danilenko)等。20世纪30年代初,俄罗斯学者开始从事术语学的研究,他们把维斯特的著作《工程技术中(特别是电工学中)的国际语言规范》翻译成俄文,建立了技术术语委员会,后来改名为俄罗斯科学院科学技术术语委员会(KNTT),这个委员会负责阐述术语学的基本理论,制定术语结构和概念术语体系的原则,制定术语标准和术语表,汇编收集到的推荐术语,制定使用术语和创造新术语的原则。俄罗斯学派的主要观点是:1.术语学研究的对象是属于语言范畴的。解决术语学问题的方法应该从语言学中去寻找,应该在术语学中大量应用语言学的研究成果。俄罗斯学派研究术语的方法,一般是先从某一领域的语言单位出发,建立概念体系,而不像德国-奥地利学派那样,概念的划分总是先于名称的划分。2.术语学是一门应用科学,它应该研究解决各种实际问题的原则和方法。俄罗斯的术语学研究首先要解决俄语和独联体其他各国的语言中出现的问题,例如,术语标准化问题和创造新术语的问题。3.术语学的研究与社会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俄罗斯的高等学校和俄罗斯科学院都十分重视术语问题,大部分俄罗斯的术语学研究人员不是属于某大学,就是属于俄罗斯科学院。俄罗斯科学院直接抓术语工作,他们总是把术语问题当作一个社会文化现象来进行研究。国际标准化组织TC37委员会第一分委员会的秘书处设在莫斯科,由俄罗斯国家标准委员会的全俄技术情报分类和编码研究所具体负责。在第一分委员会的主持下,起草了《术语学词汇》、《术语命名原则与方法》、《概念与术语的国际统一》等重要的文件和标准,在国际术语学界有着广泛的影响。三、捷克斯洛伐克学派(包括捷克和斯洛伐克)的代表人物是哈夫拉奈克(D.Havranek)、霍列茨基(J.Horecky)、克库莱克(K.Kocourek)、鲁登尼(M.Roudny)等。布拉格语言学派是现代结构语言学中的三大流派之一。布拉格语言学派主张从实用的观点来研究语言的规范问题,也就是从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特别是从人类文化、文明和技术交流的角度来研究语言的规范问题。语言学理论的目的在于应用,在于改善语言的使用状况,促进语言的规范。术语学中的捷克斯洛伐克学派受到布拉格语言学派这些观点的强烈影响。捷克斯洛伐克学派的主要观点是:1.继承了布拉格语言学派的传统,强调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研究术语问题。他们认为,要有意识地推广多数人认可的语言习惯,加强约定俗成的社会影响,消除少数人乃至于个别人使用的不符合多数人习惯的、或者是不精确的、重复累赘的语言现象。2.重视术语的社会交际功能的研究。为了发挥术语的社会功能,他们主张:术语不要与日常使用的词语发生过多的联系,以免产生歧义:从几个同义术语中挑选标准术语时,要选派生能力强的术语:不要过多地干预术语的国际化,吸收外来语可以丰富本民族语言的术语。3.注意术语特性的分析和研究。他们认为研究术语的特点,是正确地创造、翻译、移植术语的前提。捷克斯洛伐克的术语学研究起始于20世纪30年代。它的形成和发展同保护捷克和斯洛伐克两种语言和文化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一学派实际上是语言学中的布拉格学派在术语学中的代表。四、加拿大-魁北克学派的代表人物是隆多(G.Rondeau)。这个学派是现代术语学中后起的学派,20世纪70年代才形成。他们批判地吸收了其他学派的观点,并将其应用于术语工作的实践之中,在建立术语数据库方面取得显著成绩。目前加拿大术语数据库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术语数据库。隆多教授在魁北克的拉维尔大学开设了术语学讲座,并培养术语学的硕士和博士。加拿大-魁北克学派的主要观点是:1.概念是术语的基础,概念单位是术语分类和定义的对象,又是术语命名的出发点,术语工作应该建立在概念层级体系的基础之上。2.术语在本质上是由概念和名称两个方面组成的语言符号,它之所以能作为特定的概念总体的一部分,是由于在概念总体中它同其他的概念存在着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关系。3.术语标准化工作应该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来进行,在术语标准化工作中,要注意标准和推荐标准之间的区别。4.术语工作应该同语言规划的政策紧密地联系起来。5.术语并不是永恒不变的,在术语工作中,应该特别注意新术语的研究。加拿大-魁北克学派对世界上的术语工作,特别是对于维斯特的工作,进行了批判性的综合。这个学派在国际术语学的研究中一直是十分活跃的。国际标准化组织TC37委员会第二分委员会秘书处设在魁北克法语管理局内,负责研究专业词汇与术语词典的编辑方法,他们组织和起草了《单语种分类词汇的编排》、《分类词汇编辑指南》等重要文件和标准,在国际术语工作中很有影响。* 冯志伟研究员是第四届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委员。  相似文献   

7.
概念的逻辑关系和本体论关系   总被引:4,自引:0,他引:4  
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Eugen Wüster,Einfü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3. Auflage,Bonn: Romanistischer Verlag,1991.中,讨论了术语学中的概念的逻辑关系和本体关系,笔者根据该书中3.1和3.2的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心得.  相似文献   

8.
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ii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中,讨论了术语学中概念的有序性,并在有序性的基础上讨论了概念系统。笔者根据该书中“3.3概念的顺序特征”这一部分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心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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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a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u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中,讨论了术语学中概念系统的图形表示方法。笔者根据该书中“3.4”节的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心得。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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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与分类     
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 中,讨论了术语学中的主题与分类的问题.笔者根据该书中"3.5,3.6, 3.7"的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札记.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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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认真地阅读了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ü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ü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此书是国际术语学界公认的经典著作,确实应当认真阅读。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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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与分类     
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a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ǔ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①中,讨论了术语学中的主题与分类的问题。笔者根据该书中“3.5,3.6,3.7”的内容,写成了这篇读书札记。  相似文献   

13.
虽然欧根·维斯特(Eugen Wuster)从未真正引用过"Terminology"(术语学或术语)这个词,但是,是他最早开始系统研究术语问题的.他将其研究成果以<在工程技术中(特别是在电工学中)的国际语言规范>为题,整理成一部书于1931年出版.这部书的出版推动了全世界的术语活动,并为协调奥地利国内和跨国的术语工作制定了规则和指南.  相似文献   

14.
(一)布拉格学派这个概念,既包括1926年以来参加布拉格语言学会(Prague Linguistic Circle)以及在学术观点、学术活动上与这个组织有密切联系的一批语言学家和文艺理论家,也包括五十年代以来继承发展布拉格语言学会的传统,积极参加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领导下的语言学会(Linguistic Association)等语言学团体的语言学家。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个学派的语言学活动十分广泛,对世界各国语言学的发展都有程度不等的影响。美国著名语言学家鲍林格(D.Bolinger)认为“在欧洲语言学团体中,影响最大的莫过于布拉格语言学会,美国语言学的每一项重大发展,都与这一学派的学说有关。”布拉格学派、美国描写语言学派和哥本哈根学派是世界著名的三大结构主义语言学派。结构主义语言学派把语言看成一个符号系统,并认为每一个符号或符号范畴的价值都取决于它们在整个系统中所占有的位置。但三大学派在语言符号与现实的关系等问题上,观点有差异。布拉格学派认为语言与现实是两者不可分的现象,他们承认超语言因素对语言变化的影响,因而在研究语言时,重视超语言因素的功能,并注意为社会服务。因此布拉格学派称自己为结构主义语言学派中的功能学派,即结构——功能学派。(二)1945年前,在布拉格学派成员中外籍语言学家人数不少,特别是俄裔。因而在谈古典时期(1926年-1945年)的布拉格学派时,常把这一学派分成两翼:俄翼和捷翼。俄翼的代表人物是特鲁别茨柯依(N.S.Trubeckoj)和雅可布逊(R.Jakobson),他们的主要成就在音位学(fono1ogy)方面;捷翼的代表人物是马泰休斯(V.Mathe-sius)和哈弗拉奈克(B.Havránek)。马氏是该学派的创建者、第一任会长,主要成就是句子的实际切分理论;哈氏是该学派的第二任会长,主要成就是标准语和语言文化理论。布拉格学派的术语理论是标谁语与语言文化理论的一个组成部分。(三)标准语和语言文化理论是一个外延很宽的概念,很难用三言两语来对它进行概括。它的核心大致与我国语言学界所说的“语言规范化”相当,因为它也强调“有意识地推广多数人认可的语言习惯,加强约定俗成的社会影响,同时消除一些少数人乃至个别人使用的不符合多数人习惯的,或者是不精确的、重复累赘的语言现象。”此外,它还包括语言规划(Language planning)和有关术语的理论。对这一理论曾作过系统阐述的最早文献是著名的《布拉格语言学会论纲》,它的第九节中有如下的内容:1.为了更有效地发挥民族共同语的交际作用,语言文化应该重视标准语所必备的一些特性,如稳定性、明确性和灵活性,因而:在语音领域就要有定型的发音规则,不要有多余的变体;在书写规则上,则要求正字法要简明易懂,一经公布,就不应再轻易更改;在构造新词时,则要求尽量避免采用不符合民族语构词习惯的构词法;在词法上,提倡使用语言体系中普遍使用的词形,不提倡细节上的特殊性;在词汇和句法上,既要注意语言表达上的个性,又要注意表达手段潜在的可能性。词汇和句法手段的合理性均应以有关语体的功能为依据。2.要重视精炼的口语,因为它不仅能培养语言使用者良好的语感,同时也能丰富书面语的表达手段。3.要对术语词汇和术语词典的编篡工作给予足够的重视。这对没有稳定的语言文字传统的民族来说,尤为重要。4.语言的纯洁性是十分重要的,重视标准语的特性和对标准语加以种种规范,以及重视精练的口语与术语词汇,这些都是为了捍卫语言的纯洁性。(四)布拉格学派历来认为:语言的首要功能是交际。为了完成日益繁重的交际任务,各民族语言都会越来越多地吸收外来成分,特别是外来术语,捷克语也不能例外。为了捍卫并宣传这一主张,他们发起了一场反对“纯语主义”(Purismus)的论战。三十年代初,提倡纯语主义的捷克语言学家主要以《我们的语言》杂志为阵地,他们的口号是“语言必须保持其历史的纯洁性”,因此捷克语必须不断剔除其外来成分,特别是来自德语的词语。此外,他们还主张书面语应忌用一切在日常口语中不用的语词等等。对此,布拉格学派给予了针锋相对的回答。他们以查理大学文学院为基地,于1932年1月组织了一系列讲座,对纯语主义者的论点进行逐一驳斥。马泰休斯等人认为:人为地让语言保持所谓“历史的纯洁性”,实际上是一种倒退;为了丰富捷克语的表达手段必须充分利用已经进入和正在进入捷语的一切词汇手段和句法手段,不管这些词语和句法结构是源出于日耳曼语,还是斯拉夫语,是来自拉丁语还是希腊语;民族自傲感不是妄自尊大,固步自封,更不是“种族主义”;想用人们已经遗忘了的捷语古词语或含义不清的复合同组来替代已为人们所熟悉的“imperia1ismus”(帝国主义),“motor”(马达,摩托)“manifestace”(宣言)这样的外来词,不仅是荒谬的,而且也是徒劳无益的。布拉格学派认为:语言手段在行使功能的过程中,随着交际领域、交际条件、交际目的不同,会形成各种不同的语言手段的组合方式,即形成具有多种不同功能的语体,如口语语体,诗歌语体,公文语体,科技语体等等,要求用自由市场上叫卖商品的商贩的语言来为科学通报写论文,这种主张显然是缺乏常识的。在与纯语主义者论战中,布拉格学派在强调自己的功能语言观的同时,也较为详尽地阐述了本学派在术语问题上的一系列看法。他们在《语言文化的普遍原则》一文中提出了:1.术语不能与日常使用的语词有过多的联系,否则容易产生歧义,也容易沾上作为术语所不应有的感情色彩;2.从几个同义的称谓中挑选标准术语时,要优选派生能力强的词;3.已被人们普遍接受的术语,不能因其“理据错误”或“理据不足”而被轻易更换;4.不要多余地去干扰专业术语的“国际化”。这种“国际化”主要表现在民族语的术语与相应的外国术语保持概念上的协调一致。用人造语言(如世界语)统一科技术语的主张不能苟同。与此同时,布拉格学派的元老们也指出了在某一特定专业领域内的单义性是术语的一项重要特性,科别茨基(L.Kopeckij)说:“专业语词分作术语(termin),自动化了的词和自动化了的词组”,“所谓术语,就是指在专业语言中有着精确和单一意义的词,这种词即使出现在口语中,也会使人感到它是属于某一专业领域的,例如:伏特、透平、设计、发票、订货等等。”哈弗拉奈克说:“术语是某一特定专业中使用的单义词,即使出现在其他专业的用语中或日常语言中,它基本上仍能保持其专业意义。”(11)(五〕五十年代初,布拉格语言学会被新成立的语言学组织所代替。新的组织有:捷克斯洛伐克语言学会,现代语言学家学会和功能语言学研究学会。鉴于这些组织的领导人都是原来布拉格语言学会的成员,布拉格语言学会虽然名义上已不存在,但实际上仍在起着它的影响,因此国际上常把这些新组织的成员们称为当代布拉格学派。上述这些组织是接受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领导的。科学院是在1952年建立的,包含有捷克语言研究所,所长就是哈弗拉奈克院士。他把布拉格语言学会的机关刊物《词和文》(Slovo a slovesnost)改成了科学院的“研究语言理论和语言文化问题”的刊物。在这位“语言文化理论之父”(12)带动下,一批中青年语言学家投入了术语研究工作。五十年代中期,即在术语学方面初露头角的有:娄特尼(M.Roudn)博士,他曾在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委员会(13)长期担任主任的职务,曾撰写术语学论文百余篇;索哈尔(K.Sochar)博士,他是《捷克专业术语手册》(布拉格,1955年)的作者;霍莱茨基(J.Horeck)博士,他是《斯洛伐克术语学原理》(布拉迪斯拉伐,1956年)一书的作者。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术语研究向纵深方向发展,召开了全国规模的术语学科学讨论会(布拉格,1969年,1971年),出版了新的研究成果,如:贝契卡(J.V.Beěka)教授的《捷语科技专业文献词汇结构,〔上〕〔下〕》(布拉格,1973、1974年);德罗兹德(L.Drozd)博士编辑的《布拉格农业经济及管理学院论文集·术语研究(5)(6)》(布拉格,1975、1976年)。1976年6月在捷克斯洛伐克召开的“关于语言文化的紧迫问题”学术会议,是以语言文化理论为主题的第一次国际会议。参加会议的除捷克斯洛伐克语言学家外,还有苏联、保加利亚等国的有关专家。会议是由哈弗拉奈克院士主持的。他的开幕词很简短,但用一大段话强调了语言学家参加术语标准化工作的重要性。他说:我国专业术语发展曾一度中断,因而我们比世界上其他国家更为强调语言学家参加专业术语的创造和标准化工作的重要性。这种重要性不仅仅表现于专业词书的编纂和术语标准化工作的实际合作中,不仅表现于制订术语学原则与方法,以指导新术语的创造和移植工作,同时也表现在对术语进行科学分析和对术语的词义交叉、内涵变化和部分术语更新换代等现象的研究方面(14)。由于政府的倡导,专家的推动,捷克斯洛伐克广大语言学家走出书斋,深入各层次的术语委员会(15)和大众媒介机构,他们或任委员或任顾问,为编纂多语种的专业技术词典、制订国家术语标准和推广标准化的科技术语作出了贡献。来自实际工作的经验又成为他们不断完善自己的术语学理论的可靠依据。(六)对术语进行科学分析,特别对术语特点的分析是一项应用性很强的研究工作,因为了解术语的特点正是正确创造、翻译、移植术语的前提。年轻一辈术语学家的近期论文(如:I.Masár发表在斯洛伐克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机关刊物《词的文化》上的论文,B.Potolková发表在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捷语研究所机关刊物《我们的语言》上的论文)以及博什托尔科娃、泰诺尔(Ant·Tejnor)和娄德尼三人合编的术语手册《关于捷语术语词汇》(布拉格,1983年)也都讨论过术语的特点问题,虽然在哪一项特点是术语的首要特点这一问题上尚未取得一致的看法(16),但他们都认为术语不同于通用词汇(或称一般词汇),理想的术语应有自己的特点,它们不外乎:1.透明性,即术语的构成成分应有一定的意义,使术语能给人一种“熟悉感”。这儿讲的是“熟悉感”,不是精确性。有人说“精确性”才是术语的首要特点,这未免有些要求过高。术语只有通过精确的定义去反映概念,想通过术语本身的内部形式(几个字或几个字母)精确反映概念是不可能做到的。如:汉语中“激光”一词,其内部形式告诉人们,这是“一种受激而产生的光”,因而它具有一定的透明性,说它已精确地反映了“激光”的全部内涵,这也未必。意义上的透明性不是一成不变的,术语内部形式和超语言因素的变化和发展都有可能使透明性发生变化。借用一般词语的明喻义或隐喻义构成的新术语的成分,大都能长期保持术语的透明性,如:“机翼”、“船尾”、“双体船”等。在汉语中一些“混合词”(音符加意符),如:卡车(car)、啤酒(beer)、芭蕾舞(balet)、法兰绒(flanel)中的类名“车”、“酒”、“舞”、“绒”正是为了使这些词语能给人“望文生义”,具有一定的透明性。凡具有一定透明性的术语,都具有一定的理据。但透明性与理据性之间不能划等号。因为术语(特别是新术语)大都是有理据的,但有理据的术语(如以科学家的姓作为通名的科技术语:伏特、法拉弟等)并非都是透明的。2.简明性。为新概念命名时,人们为了使新术语能较为充分地反映概念,往往要用几个词来为一个概念命名。这种由长长一串词语组成的术语的出现,扩大了语言的繁化程度,其后果是增加了术语使用者的记忆负担。因此,人们又设法通过多种途径减少新术语的音节数(词数、字数)。办法有几:1)减去不必要的“定性词”,如:Cs.transformátor stidavého proudu(交流发电机),其实“Stidavého proudu”(交流)两字完全可以去掉,因为变压器本来就是变换交流电压的;Cs.elektrickáindukni pec(电感应炉),这几“elektrická”(电)一词也是多余的,因为“感应”指的就是“电感应”;2)合词,把词组合成单词;3)节略,减去长音节词中某个(某些)不必要的音节,以去了之后不影响术语的透明性为度;4)把长词、长词组改成缩略语,它可以由原术语的主要构词成分(或所有成分)的首字母或首音节组成,也可以由首音节和首字母混合组成,如:D.D.T.(滴滴涕)←dichloro-diphenyl-trichlorethenelaser(激光)←light of amplifier with stimulated emission of radiationradar(雷达)←radio detecting and rangingnylon(尼龙)←New York a London地铁←一地下铁道aids(艾滋病)←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5)用简短的音译词替代冗长意译词(17),如:艾滋病>获得性免疫缺陷(损)综合症,后天免疫力缺乏综合症。3.单义性。一个概念一个命名,这样的术语当然是最理想,但不能个个术语都如此,因为这样做,势必大量增加新词,有悖于语言经济原则。因而退而求其次,允许一个术语代表儿个概念,但在一个专业领域内必须是单义的。术语的单义性是语言精确传递信息的一项重要保证,它可以避免因为术语含义不明而产生的歧义。严济慈(前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在半世纪前曾发表过一篇题名为《论公分公分公分》的文章,他用幽默的笔锋批评了国民党当局把长度、重量和面积的基本单位都规定为“公分”的做法。在一个专业领域内一名多义,必然引起混乱,试读:“今有长方形铜版一片,长50公分,阔40公分,面积0.02公分(即2000平方公分)。厚0.5公分,重8930公分,故其密度为每一立方公分8.93公分。”(18)4.纯概念性。即要求术语只包含具有明确的语义范围的实体一逻辑意义,不要有附加意义(如象征意义等)和情感色彩。因此,在有选择可能时,要挑选色彩上中性的、不含说话人对客观事物或现象的主观评价成分的词作术语,如:驱逐机(×歼敌机)气垫船(×腾空船、翱翔艇)、超短裙(×迷你裙)、肺结核(×肺痨、TB)、艾滋病(×爱滋病)。纯概念性与单义性一样,这一要求也是相对的。因为“词并非仅仅是交换思想的不带色彩的筹码。”(19)特别是来源于普通词汇的术语,要求它们连一星半点的附加意义或感情色彩都不带,这是难于实现的。拉丁语学名为Pica-pica的鸟,在斯拉夫语中它的称谓分别是:R.Uk.copoka,Cs.Sk straka,Bg.Cbpaka,Sh.svraka,Sn.srák(20),它们除了实体一逻辑意义之外,还含有“小偷小摸者”的象征意义(21);在汉语中这种鸟的称谓是“(喜)鹊”,含有象征意义:“传佳音、报喜庆者”。尽管这一种鸟在斯拉夫语和汉语中各具不同的象征意义,但这仍不妨碍它的称谓在各自民族语中担任动物学术语的角色。这是因为词的意义在句子中受着词组的限制,在连贯性话语中受着上下文和语体的限制,科学语体对词有一定的净色彩作用。5.系统性。即要求术语的构成成分的形式应有助于识别有关概念在所在序列上的属性。因为科学上的概念都不是孤立的,它们相互之间总有这样或那样的关系,如:以相似为基础的属(上属)——种(下属)关系(genus-species system),同一抽象水平上的平列关系,以接触和本源为联系基础的本体关系(整体一局部关系等),以空间、时间或因果之间的联系为基础的非等级(非隶属关系)等等。这些,在生物学和化学领域内显得最为明显。如:在有机化学中,一个物体的意义以及它的名称不再仅仅由它的构成来决定,而是由它所属的系列中的位置来决定。这就是说,语词系列已决定了下一个属于这系列的新概念的命名方式,有了“甲醇”、“乙醇”,下一个就只能是“丙醇”了。在语言学上,先有“Teмa”这个术语,后来又有了“Peмa”这一术语,北京外语学院的人喜欢把这一对术语译成“主题”、“述题”,上海外语学院则把它们译成“主位”“述位”,孤立来看,两种译法都可成立,但从术语系列性角度来评审,则“主位”、“述位”的译法更可取,因为它们可以与语言学上的其他一些术语构成系列,如:与“音位”(фонема)、“形位”(морфема)、“义位”(сенема)等。6.承载性,也就是构词上的能产性,即术语应该有较强的构成新词的能力。如:“显微镜”这一概念在捷克语中可用两个词来表示,一个是本地术语“drobnohled”,另一个是从外语移植的国际词“mikroskop”。这两个词在内部形式上都有理据可寻,但“drobnohled”对捷克人来说“透明性”更好一些,因为它是由两个常用词“drobny”(微小的)和“hledět”(观看)的词根组成的。尽管如此,但术语学家们认为作为术语,国际词“mikroskop”更为可取,因为它有较强的构词能力,如:加上动词词尾“-ovat”,即可构成“mikroskopovat”(用显微镜观察),而“drobnohled”则缺乏这种“承载性”。7.稳定性,即要尽可能遵循“约定俗成”的原则,能不作变动的,最好不动。特别是一些已经进入通用词汇的术语,即使随着认识的深化,它们的内部形式所反映的理据错误日益明显,但也不宜轻易去更换这些词语。如法国化学家拉瓦西(A.Laroisier)把“氧”定名为“Oxygène”,来源于希腊语“oxys”(辛),因为他认为“氧”存在于一切酸中,而酸具有辛味。根据现在对氧与酸的认识,拉瓦西的这一看法显然是错的,但也未必需要创造一个新词去替代它。8.国际性,即要求术语应与国际上已通用的相应术语保持概念上的一致;在概念一致基础上,在不违反本民族语的构词基本规则的前提下,力求词形与发音上也能与国际词接近。上述八项特点,既是创造新术语时必须关注的条件,也是从一组等义语词中选择术语的标准。实际上,并不是每一术语都能具备上述八项特点的,因此在术语标准化工作中辩证地处理好特点之间的关系是十分重要的。此外,在创造、翻译、移植和推广新术语的过程中,还要考虑广大术语使用者的心理因素。术语除了个体特点外,还有建筑在个体特点基础上的术语体系的整体特点。捷克斯洛伐克术语学家认为每一专业领域的术语词汇还应有下列的整体特点:民族代表性、历史纯洁性、规范性、逻辑性、实用性和美学性等。最后,请允许我引用马泰乐斯的一句话作为发言的结束:“不论是在科学上,还是在艺术上,在外来理论面前不必躲躲闪闪。应该把它拿来,吃透它并对它进行改造。”(22)本文注释①见《语言学译丛》第一辑,第223-224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②维也纳大学斯拉夫学教授,布拉格学派音位学代表作《音系学原理》(Grundzugo der phonologie)一书的作者。③学生时代为莫斯科语言学小组成员,二十年代以苏联派出的半官方组织“俄国红十字使团”成员去捷克斯洛伐克,后留居捷克,曾在布尔诺大学任教,1939离捷去北欧,最后在美国定居。④Actual division of the sentence,aktuálul ělenění větnè;按实际切分理论,每一话语可切分为表述出发点(即主位,theme)和表述核心(即述位,rheme),由于在语言交际中通常是把已知信息作为表述出发点,进而再传递新知信息的,因此在连贯性话语中,各语句通常按“前一句的表述核心即为后一句的表述出发点”这样的结构排列的。⑤其英、法、德、捷的名称为:Language(Speech)culture,cultivation of language;culture de la languo;Sprachkultur;jazykováKultura。⑥胡明扬教授有关“语言规范化”的论述,见北京语言学会论文集。⑦1929年,在布拉格召开了首届国际斯拉夫学大会,布拉格语言学会在会上发布了一份供讨论用的提纲(the-aee),在语言学史上称其为《布拉格语言学会论纲》。⑧载布拉格语言学会:《标准语与语言文化》(捷文版),第245-256页,布拉格,1932年。⑨这是奥地利学派维于斯特(E.Wuster,1898~1977年)的主张,最早见于《工程学,特别电工学语言的国际标准化》(Internalo Sprachnormung in der Technik,besonders in der Elektrotechnik,柏林,1931年;〔第三版〕波恩,1970年)一书。⑩见科别茨基:“关于经济学语言的词汇层”一文,载1935年的《词和文》。(11)见1943年版《奥托百科词典》(捷文版)中的词条“terminologie”。(12)这是苏联、东欧语言学界对哈弗拉奈克院士的“尊称”,见《社会主义社会的语言文化紧迫问题》第9页,布拉格,1979年。(13)这个组织原来是ISO/TC37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归口单位,现已解散。(14)见《社会主义社会的语言文化紧迫问题》第10-11页,布拉格,1979年。(15)捷克斯洛伐克的专业术语委员会或属标准局领导,或属科学院系统的各学会领导。属标准局领导的有:矿业、可燃气体利用、冶炼、硅酸盐、制砖、化学工业,橡胶工业、塑料、农业机械、建筑机械、蒸汽涡轮、空中索道、材料检查、磁带录相、农业和林业、印刷工业等专业术语委员会。归科学院领导的有:法学、大地测量学、地理学、鸟学、无机化学、有机化学、生物化学、营养学、体育学等学科术语委员会。(16)P.Hauser,J.Chloupek等人认为术语的首项特点应是单义性,而K.Sochar,J.Horeck等人则认为主要特点应是系统性。(17)在汉语中则喜欢用“混合词”,如“艾滋病”,在音译“Aids”后再加一个类名“病。(18)见全国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委员会:《自然科学术语研究》1985年第一期附录。(19)帕默尔:《语言学概论》(中译本)第82页,商务印书馆,1983年。(20)这儿使用了国际标准化组织ISO的ISO/R639推荐标准《语种、国家及权威机构的符号》(Symbols for lang-uages,cuntries and authorities)中的语种符号:R.俄语,Uk.乌克兰语,cs.捷语,sk.斯洛伐克语,Bg.保语,sh.塞尔维亚——克罗地亚语,Sn.斯洛文民亚语。(21)这种鸟有“小偷小摸者”的象征义是无可怀疑的,有下列例句为证:Krade jako straka,(Cs.他象喜鹊一样会偷。)Pozerájako straka(Sk.他象喜鹊一样目光贪婪。)Copoka-bopobka(R.偷儿喜鹊。)(22)见马泰休斯文集:《语言、文化和文字艺术》,第225页,布拉格,1982年。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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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自然科学名词审定工作中,遇到了与hierarchy一词(以及hierarchial)对应的科学概念及其汉语定名问题〔1〕。在翻译ISO/DIS 704《术语学原则与方法》〔2〕,制定术语的原则与方法〔3〕,翻译与术语学有关的文章〔4,5,6〕等,亦均遇到与hierar-chy一词有关的汉语术语定名问题,如hierarchical system,hierarchical relation等。所以这个词在术语学中是一个重要术语,其汉语定名应当力求定得妥切,以便统一运用,有助于我国科技术语的审定和术语学的发展。二、hierarchy一词在不同领域中有不同的涵义,并有不同的定名。在宗教僧侣范畴,意为分成等级的僧侣统治集团〔7〕。在人事、行政领域,指的是等级制度〕。在计算机科学方面订为层次或分级〔8,9〕。在机器翻译领域,订其为层次〔10〕。在语言学领域,订其为层级〔11〕。亦有文献将其订为隶属,hierarchical relation订为隶属关系〔2,3〕.在科技情报学中,有的将其订为等级结构〔12〕。加拿大TERMIUM术语库检索hierarchy一词,得到如下对应三个学科的三种定义〔13〕:1.学科领域:行政机构、社团结构定义:是从最高权威到最低层的一种长官系列。2.学科领域:社会组织定义:是一种常以金字塔形排列的正规组织系统、其中每级或层的功能和活动从属于其上一级或层的系统。3.学科领域:系统分析(信息处理)、人工智能定义:是一种其组分按一特定规律排列成从属的分层分级结构。我们根据上面三种定义,可分别给出中文定名为:等级系列(简称等级),隶属系统(简称隶属)和层级结构(简称层级)。术语学在我国还是一门新兴学科,其中有些术语的汉语定名尚属草创和需妥善确定阶段,hierarchy以及与它有关词的汉语定名,就属一例,这些词应当通过研究、讨论,订好其汉语术语。三、在术语学中hierarchy一词的汉语术语订为什么才合适呢?这首先要从其表征的概念来看。术语学中的概念系统,分为上位概念和下位概念的不同层次,每个层次中可有多个同位概念。属种关系、整体部分关系,就是这样结构。以半导体科学为例,则有:类似这样的分层、分级的概念系统(框架),就是hierarchy,其汉语定名为什么才合适呢?1.不宜订为等级系统。这是因为它虽有级之分,但无等之别。2.不宜订为隶属系统(隶属关系)。虽然它有分类学中下位概念从属于上位概念的含意,但不同于行政、人事上的隶属关系;而且隶属只表达出纵向的关系,不能表达横向的关系,概念所在的层次不能说是哪个隶属。3.称之为分级,虽有一定道理,但系统中“第几层”代之以“第几级”,似不太妥。4.称之为层次,虽是一个较好的定名,但层次一词,社会上用得较广,有时已超出术语学中的涵义。而且stratification常定名为“层次”,所以hierarchy亦不宜订为层次。5.我们认为hierarchy在术语学中应订为“层级”,hierarchica1应订为“层级的”,hierarchical system应订为“层级系统”,hierarchical relation应订为“层级关系”这是我们经过对各种定名的研讨,向有关专家学者请教,以及考虑术语的特性,得出的结果〔14-16〕。“层级”这个术语,表达了概念系统中三维立体的分级分层特征,而且可以称某个概念是在该概念系统中的第几层级,表达了概念的内涵,故符合科学性;它在概念系统中与其他有关术语能配合很好,且能派生出适当的术语,故符合系统性;“层级”的意义是单一的,不会与其他术语混淆,故具有“单义性”;而且简明和符合汉语“顾名思义”特性;与之对应的外文是hierarchy,概念完全一致,故符合“国际性”;而且我国语言学界已用了这个术语,术语学与语言学是密切相关的,对应一个概念术语一致,是完全应该的,故从“现实性”考虑订为“层级”,也是可行的。四、通过对hierarchy及与其有关术语定名的研讨,使我们对汉语科技术语的特性,又有了新的认识。即制定新的汉语科技术语,除了按照科学性、系统性、单义性、简明性、中文特性和国际性,审定存在的科技术语还要考虑其现实性之外,还要注意到“科技语体特性”。所谓术语的科技语体特性,是指在订自然科学术语时,遣词用字要尽量使术语是中性的、纯概念的〔17〕,而且平实、严谨、雅致〔18〕。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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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俄国术语学派的形成有其内部原因与外部条件。本文着重阐述了西欧学者,主要是英国的惠威尔、穆勒以及德国的奥尔什基和奥地利的维斯特等人的有关学术思想对俄国术语学形成所产生的作用与影响。
术语学是一门年轻的学科,它诞生于20世纪30年代。其开创人物是奥地利学者欧根·维斯特(E.Wüster 1898~1977)。术语学诞生标志性的事件是维斯特于1931年发表了世界上第一篇关于术语学的论文——《在工程技术中特别是在电工学中的国际语言规范》。作为当今世界上最有影响的术语学派之一,俄国的术语学也产生于20世纪30年代稍晚的时候。为了系统地了解这个学派的发生、发展历史以及其主要的理论建树,有必要先弄清该学派产生的内部与外部原因。本文着重探讨的就是推动俄国术语学产生的外部因素。一般说来,任何一门学科的产生总有一个酝酿、孕育过程。这个过程又往往与大的社会背景和社会思潮分不开。就一个具体学科而言,它还有更具体、更直接的相关因素。经过彼得一世的改革,俄国通向西欧的门户洞开,各种进步的科学思想乃至技术文化大量涌入。对于俄国的术语学来说,西方逻辑学与科学理论的引入与传播,为其孕育与产生提供了重要的思想土壤。俄国学者在阐述这一问题时,有两个人的名字必然被提到。一个是英国著名科学史研究者惠威尔(1794~1866),另一个是英国哲学家穆勒(Mill J.St.1806~1873)。前者的《古今归纳科学史》一书于19世纪60年代译成俄语出版。后者的《三段论与归纳逻辑系统》则在1914年译成俄语。20世纪初,胡塞尔(Husserl E.)的《逻辑研究》也在俄国问世。惠威尔在自己的著述中已经大量涉及到术语问题。请看他的有关论述:“虽然,古希腊哲学家从研究词的日常意义开始,但他们很快就不得不对某些意义赋予某种固定的主导的意思,……他们使自己的语言技术化了……”“大部分读者可能以为,所有写作者都应该满足于使用日常的词的普遍认可的意义,而对技术术语表示反感,如同对学究气与故弄玄虚反感一样。然而,如果有人要对某个科学学科加以完善的话,他马上就会看到,没有技术术语和硬性规定就不可能有可靠的或者不断发展的知识。日常语言的不确定的质朴的意思不可能像科学研究所要求的那样严格确切地表达事物,并把它们逐级地概括上升。只有牢靠的科学固定语机制才能做到这一点。”“有些人觉得我们所描述的术语非常令人犯难,并且,既然让某个术语表达某个意思是按人的意愿确定的,要想出它们并不需要认识自然。针对反对术语的观点我们可以说,技术性的描述是唯一可能清楚明白的东西。不过这种技术语言如同任何其他语言一样,不经学习是不可能理解的。因此,学习者应该把术语与自己的印象与知识直接联系起来,而不限于间接地按字面去解释:他不应该去猜测它们的意义以及像通常那样,通过特别的解释或者翻译成较明白的语言来认识它。植物学的语言对植物学者来说应该是最习惯最容易的用语。当学习植物学的人学会用植物学的语言来思考时,如果对他说‘聚伞圆锥花序’与‘总状花序’有区别时,——那时,他自己就会觉得,植物学术语是最有益的工具,而不是额外的负担。”[1]不难看出,惠威尔不仅很早就注意到科学技术语言与日常语言的重要区别,而且对科学语言存在的必要性以及它对科学发展的重要意义,都有清醒的认识。另一位英国哲学家穆勒写道:“在任何科学中,分类总是根据科学知识的进步而不断变化的,因此这些科学里的定义也是不断变化的。”“所有致力于引入某一术语正确用法的人,都应当准确地熟悉这个词的历史以及它在不同发展阶段所表述的意义……”“哲学语言的第三个条件是,要使每个自然类别具有自己的名称,换句话说,不仅要有术语,还要有名称。”[1]穆勒注意到术语的定义是随着科学的发展而发展的。他还不止一次地谈到术语和名称(nomenclature)的区别。这个问题直到后来术语学正式诞生,也一直是该学科所关注并特别注意区别的两个概念。惠威尔和穆勒的著作在俄国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十月革命前俄国的逻辑学教科书中,已有相当的篇幅涉及到术语问题。例如在维金斯基(Введенскиий А.И.1856~1925)主编的教材中,已经开始关注概念与术语之间的互相关系以及建立科学术语的规律等术语学的重大问题。维金斯基还制定了使用术语的4个原则。第一,术语只用一个意义来对应一个概念。第二,有俄语词时要避免使用外来语。第三,对已经稳定下来的术语的意义就不容许再作改动。第四,如果对某一个术语,学者们使用的意义并不相同,那么,每个作者都有权选择其中的一个意义,甚至把自己认为正确的意义附加在这个术语上。[2]对于维氏的上述观点,抛开第二条不说,我们似可作这样的理解:第一,术语最好是单义词,要尽量避免多义与同义现象。第二,术语的意义要经过商量最终确定。一旦确定下来,就不容许再作改动。第三,术语的最终确定要有一个过程,不同学者用于不同意义的阶段是不可避免的。在这一阶段,容许学者提出并坚持自己的意见。另一位值得一提的俄国学者是普安卡列(Пуанкаре Ж.А.1854~1912)。他在《科学的价值》、《科学与方法》、《最后的沉思》等著作中,对术语有许多重要的阐述。他认为,科学事实只有借助语言、公式和话语表达才能存在。因为“单纯的事实本身常常失去特别的意义:它可能被不止一次地注意到,但对科学没有任何效用,只有当深邃的思想家发现它……并用某个术语象征性地来表示它的时候,这个事实才获得了意义。”[3]透过这些话语,我们都不难读出,作者对术语的重要性有相当充分的认识。这也反映出当时俄国知识界对术语问题的重视程度。与惠威尔、穆勒相比,德国人列昂纳多·奥尔什基(Olschki L.1885~1961)与奥地利学者维斯特的著述、思想对俄罗斯术语学派的影响可能更直接。维斯特的名字已逐渐为我国术语界所熟知,而奥尔什基的名字则可能还是陌生的。据维斯特的著述披露,奥尔什基是海德堡大学罗曼语教授。他在1919年发表了一部题为《新语言科学文献史》的3卷本巨著。其俄译本于1933~1934年在俄国出版。该书研究了中世纪到文艺复兴过渡时期技术语言的发展状况。科学总是通过用语言写下的文本来表述的,奥尔什基把这人所共知的事实变成了一个科学研究的对象。在奥尔什基的著作问世之前,没有人知道,甚至没有人注意到,科学文献的语言问题应该属于哪个知识领域来负责研究。因此发现并提出这个问题就应该视为一大科学成就。这也正是奥尔什基的历史功绩之所在。正如作者在引言中写道:“科学史从前是按时间顺序编排的对学者的传略及其成就的描述,如今则变成了描述科学问题及其解决办法的历史……它完全拒绝研究平行发生的语言发展过程。而语文学对科学语言的形成、科学文体的表述也不感兴趣。哲学史、数学史和自然科学史都把语言看作是已有的,随时准备效劳的,而对表达思想和推理并不总是必不可少的手段。比如:依靠符号和公式的自然科学通常把词语的作用看得很消极,对概念及其表达之间存在的惯常的联系也不感兴趣。”“一般说来,物理学家和数学家并不认为语言是自己思维的必需的前提条件,但在他们看来,语言却是使思想缜密的必要手段。一位当代物理学家说得好,各种已获得的认识的完善都取决于这一工具的性能。语言向来是科学建设的工具。……而在思想家与发明家眼里,语言的作用还不仅限于此。他们富于创造性地确定地影响了语言的发展与准确化,而当代的民间以及文学语言的财富……也潜在地、持续地为思维提供刺激与准确表达思想的手段。”[1]总之,在奥尔什基看来,科学的发展与语言的发展是互相依存、紧密相关的。为了更深入阐释自己的上述观点,奥尔什基以意大利文艺复兴的早期学者阿尔倍提(Alberti L.B.)、德国文艺复兴艺术的奠基人丢勒(Dürer A.)以及伽利略、布鲁诺等人为例,以敏锐的洞察力与科学的开拓精神,挖掘了他们的科学实践中与构建术语有关的实例,并提出了一些问题,如术语的单义性问题、概念与词的关系问题、术语中的同义现象等。奥尔什基著述的价值在于他对科学家如何凭借语言创造力来创建科学的概念进行了敏锐的观察,并把术语作为一种文化历史现象来对待。但术语在他那里还称不上是一门新学科。他的巨著会载入史册,但是他的光辉却多少被随后诞生的维斯特掩盖了。维斯特是一个具有非凡创造精力的人。他一生的著述近500篇。他的学术、社会和经营活动的成就,同样令人赞叹。他在那篇具有开创意义的论文的开头提到了奥尔什基并且特别引用了奥尔什基的话,“语言学忽视科学语言的形成”。接下去,他写道:“这项任务迫使技术人员研究这一他们似乎准备不足,另一方面又一直轻蔑看待的问题。然而,只要深入观察概念、名称及实物间存在的联系,他们就会愈来愈承认语言领域内科技工作的重要性。”“应该承认,语言学家没有技术人员的合作而单独地进行研究,就不可能卓有成效地开展技术语言的规范工作……把语言建设看成是一项与修路或造机器毫无区别的技术课题,也同样是错误的,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科学地规范语言应该看作是应用语言学,正如同可以把技术称作应用物理学一样。在这项工作中,语言学工作者应该获取技术知识,而工程师应该学习语言知识,要进入这两个领域的临界地带,工程师比语言学家要容易些。”[1]维斯特的著作正是致力于开拓这一临界地带的具有历史意义的研究。维斯特认为:“科技语言是与概念对应的声音符号(语言表达)体系。”他创立了一套技术语言的词语与构词的结构体系。后人认为,从语言学的角度看它并不是无懈可击的,但也不无启发。许多年以来,这本书成为术语学唯一的一本像样的参考书。特别是对那些非语言学家出身的术语学家来说更是如此。语言学家对维斯特研究语言和术语的内部形式以及隐喻过程是表示支持的,对维斯特描写的一些语义现象也很感兴趣。维斯特对术语的准确性与单义性的认识已经非常明确,有碍准确性的情况诸如同音异义现象、同义现象、多义现象等,在他看来,都是应该尽量避免的。由于对确定术语本身的复杂性有较深的了解,他没有走向极端。他曾写道:“完全取消同音异义词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不同专业间的同音异义词,他是主张保留的:“实际上也不要求绝对的单义性……相对的单义性就足够了”,“然而,当需要强调同一概念的某一个方面时,同义词常常是必需的。”在强调规范化的同时,维斯特并不反对创建新词。他认为,“规范化对构词有促进作用,在规范化过程中构造新词要比选择已有的词重要,因为专门为已有概念创造的新词语比之科技思想尚未达到现代水平时创立的词语更能体现术语与概念间的对应。”20世纪30年代的苏联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社会。据有关材料记载,最早报道有关维斯特著述消息的是1932年第1期的《俄德科技导报》。该刊同年的第3期还载有维斯特著作的详细摘要,可是作者的名字被隐去。[4]在俄国术语学派的创始人洛特的文集中,出现在参考文献中的维斯特的著作,都是用德文注出的。另一位俄国术语学派的重要人物德雷津(Дрезен Э.К.1895~1936),在1932年的《国际语言》杂志上刊登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技术语言规范》一文,这实际上是德雷津的第一篇术语学著述。但此前他发表的其他学术领域的专著已经有10多部了。今天读来,德雷津的这篇东西明显地带有当年的意识形态烙印。作者没有忘记指出,维斯特“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在研究了某些现象和事实之后,维斯特被迫做出一系列资产阶级科学意料之外的结论。”德雷津一方面说:“在资本主义社会为资产阶级利益实行的规范语言的方法应该批判地由无产阶级来掌握”,另一方面又说:“无疑这些方法中有许多有价值、有用的东西,应该由我们来加以研究”;“值得我们关注、研究并批判加工”。德雷津本人对维斯特的著述的确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不仅如此,他还与几位合作者一起经过几年的努力,终于使维斯特那本书于1935年在苏联用俄文出版。更为重要的是,在翻译研究维斯特著述的过程中,他本人的学术研究立场与视角也发生了很大的转折。当然,维斯特的著作影响绝不仅限于此。可以说,整个俄罗斯术语学派的产生与形成,都与维斯特以及维斯特之前的西欧学者的启发与影响分不开。这一点是当今俄国术语学界一致肯定的事实。 ① 这里所说的“名称”是英语词(nomenclature)和俄语词(номенклатура)对应的译词。现有的术语学译著多译作“名称”,其实,外文的意义与汉语译词不尽一致.有的词典把该词解释为:⑴(专门学科中)有系统的命名法。⑵专门用语;术语表(集)。⑶(编类)名词……这样处理至少注意到了汉外语词的不等之处。至于“术语”与“名称”间的区别与联系,有待另文讨论。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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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大致按时间线索介绍了术语学在俄国的发展历程,评述了俄罗斯学派的一些特点,同时,也着重分析了俄国语言学传统对该学派形成的影响。在当今世界上,术语学研究已经愈来愈引起各国学者的普遍重视。位于欧洲的德国-奥地利与俄国,以及位于北美的加拿大魁北克是得到普遍承认的三个最有影响的学派。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了解一下俄国的术语学研究概况,即使是浮光掠影,对我们也是有裨益的。“术语”作为一个科学概念,形成于本世纪初,而“术语学”的出现,自然更晚。对术语学的学科地位,至今仍存有争议。但总的趋势是愈来愈倾向承认,这是一个带有跨学科性质的独立的边缘学科。与术语学较短的存在历史相比,俄国的术语学研究历史就要算是较长的了。事情要从彼得大帝(1672~1725)的改革说起。随着全面学习西欧,大量的科学文献被译成俄语,大批的科技外来语也随之涌入。于是,如何处理科技术语的问题便自然被提了出来。俄国的物理、化学、机械、天文等学科的术语体系的建立与著名的科学家罗蒙诺索夫(1711~1765)的名字分不开。他在研究自然科学与构建概念体系的过程中,也创造并规范了大量的术语。这中间,当然也有翻译工作人员的重要贡献。进入19世纪后,搜集整理术语的工作变得更活跃了。1807年,已有矿物学词典问世。据有关文献统计,19世纪上半叶,俄国已出版的不同学科的术语词典有4部之多。19世纪末至20世纪,由于科学、技术、工业、农业、以及文化、艺术不同领域多种学科的建立与发展,术语更是大量涌现。同时,社会对术语研究的需求也日益迫切。反映这种研究成果的著作,包括百科词典、语词词典以及翻译词典等,也越来越丰富多样。十月革命前,在术语工作方面,已有过重要的尝试。1910年,俄国邮政电信总局属下成立了一个委员会,专门研究电工学术语问题。几乎同时,开始陆续发布国际电工委员会(IEC)编写的带有术语工作性质的材料,俄国是这一国际组织的成员之一。十月革命以后,随着大规模的工业化,尤其是20~30年代的技术进步,不仅术语的数量剧增,而且术语越来越多地进入全民语言之中。术语学成了亟待语言学家研究的课题。俄国术语学研究在世界上的优势地位也正是在这一期间确立的。值得一提的是,参与术语学研究的不仅有语言学工作者,还有许多从事工程技术工作的科技人员。日常的工作实践使他们深刻地体会到术语研究的重要性。这里有必要列举一些较有影响的学者名字以及他们的代表性著作。1931年,洛特(Д.С.Лотте,1898~1950)的《科技术语学当前的任务》一文发表。他当时是苏联部长会议标准化协会术语标准化的负责人,苏联科学院院士。加拿大著名术语学家隆多(G. Rondeau)说他“可以称得上是第一位真正的术语学教授”[1]。洛特文中指出,术语学的现状与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极不适应,已经成了技术进步的严重阻碍。1933年,根据苏联科学院院士恰普雷京(C.A.Чаплыгин,1869~1942)的提议,建立了苏联科学院术语委员会。1936年,标准化委员会与术语委员会的另一位成员,世界语学者德列津(К.Дрезен)发表了一部专著,其中指出,术语的功用在于,在人的意识中尽可能充分地再现科学或技术对象的性质与特征。1939年,著名语言学家维诺库尔(Г.О.Винокур)发表了《俄语技术术语中某些构词现象》。这一著述对俄语科技术语的发展起了很大的作用。至今仍为术语学关注的许多问题在该文中都有涉及。值得一提的是,他特别坚持术语的语言学性质。正如隆多所指出:“自30年代的这些活动开始以来,苏联学派就以其双重发展的趋势而著称。一方面使术语学的理论和实践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另一方面从语言学的角度来考察全部术语问题。从这个意义上说,术语资料的处理方法在奥地利问世之际,术语学作为一门科学在苏联诞生了。”[2]的确,德国-奥地利学派的代表人物维斯特(E.Wüster)的工作总是面向实际的。在他的领导下,制订了编写国际术语词典及建构术语体系工作的细则。而俄国的术语工作总是既注重实践,又重视理论,把术语研究发展成一门学科,俄国学者功不可没。俄国的术语研究有一系列自己的特点:1.把术语工作看成是一门应用科学,它研究实践问题的解决方法,这些问题则来自科技领域的概念和名称。2.术语研究的对象是属于语言范畴的,所以,解决方法也要从语言学中寻找。这一点与德国-奥地利有明显不同。后者更重视哲学对术语学的影响。在其代表人物维斯特的方法中,划分概念先于确定名称,首先被看作是一个抽象过程。与此相反,俄国的方法则是从某一领域的语言单位开始去建立一个概念体系,然后为这些概念定义,最后确定术语。3.术语问题是社会文化问题,因此有必要与高等教育结合在一起。4.注重对术语学基本问题的探究,其中包括术语的定义、术语的划分、术语的特性、术语与全民词汇的区别、术语在其他学科中的地位等等。50~60年代,在苏联对术语学研究建树最多的是以下一些学者:安德列耶夫(Н.Д.Андреев),阿赫玛诺娃(О.С.Ахманова),维诺格拉多夫(В.Е.Виноградов),坎杰拉基(T.Л.Канделаки),库兹金(Н.П.Кузъкин),皮奥特罗夫斯基(Р.Г.Пиотровский),列福尔马茨基(А.А.Реформатский),其中有几位是极有影响的一流语言学家。然而,这期间术语学研究中走过的一段弯路也非常值得一提。这就是,一些研究者过于关注文艺作品中的术语运用,例如,革拉特科夫的长篇小说《水泥》中建筑术语的使用问题之类。此类研究当然无法揭示术语的本质特征,对术语学研究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1956年第二期《语言学问题》杂志郑重地以读者来信的形式,用“语言学家应该改变对术语工作的态度”这样严肃的标题,提出了批评。文中写到,自1933年术语委员会成立以来,语言学家还没有拿出一个在建立和选择术语方面可供术语工作者遵循的科学且可行的操作指南来,而只是泛泛地谈论。据说,这一批评收到了一定的效果。70~80年代,探讨得最多的术语学问题,可以归纳成以下4个方面,即:(1)术语的性质及术语组织的语言学描写;(2)计算机在术语学分析方法中的使用;(3)旨在设计现代信息系统语言的术语分析;(4)科技术语的标准化问题。这一时期值得一提的术语学研究学者是:阿维尔布赫(К.Я.Авербух),沃尔科娃(И.Н.Волкова),格尔德(А.С.Герд),达尼连科(В.П.Даниленко),莱奇克(В.М.Лейчик),莫伊谢耶夫(А.И.Моисеев),斯科罗霍季科(Э.Ф.Скороходько),普罗霍罗娃(В.Н.Прохорова)等。如果有机会浏览这些方面的俄语资料,俄国术语学研究成果之丰,学术活动之频,都会给人以深刻的印象。例如,80年代发表的术语学专著或论文大约有2000部(篇),每隔两年都要召开一次全国性的术语学方面的学术研讨会。仅从论文的题目就可以看出研究者兴趣之广泛,其中不仅有“科学、术语、信息语言的符号学问题”、“科技术语中的语言学问题”等重大题目,也有关于其他国家术语研究的专题介绍。这里不仅涉及英、法语中的术语问题,甚至汉语术语的构词法问题,也在学者的研究视野之内。50年代中期,在苏联术语委员会工作的学者已达400人。至于术语学作为一门学科,更是早已进入了许多大学的课堂。纵观俄国的术语学研究历史,会深深感到,处理好语言学与科学在术语学研究中的关系问题对术语学的发展至关重要。现代化学的奠基人,法国化学家拉瓦锡(Antoine Laurent Lavoisier,1734~1794)在《化学基本教程》的前言中说得好,“词保存并传达概念,因此,不完善科学,就无法完善语言;不完善语言,也无法完善科学。不管事实如何可信,由事实引起的概念如何正确,如果我们没有正确的词语来传达概念,那么,他们表达的只能是错误的印象。”[3]拉瓦锡的这些话很好地说明了语言在科学中的作用与意义以及它们之间的有机联系。在苏联既是科学家又是语言学家的罗蒙诺索夫,简直就是这种结合的化身。19世纪20~30年代之前的俄语语法,通常被称为罗蒙诺索夫语法。其中许多沿用至今的术语及其体系都是罗蒙诺索夫创建的。后来的学者,包括一些民主主义革命者,如别林斯基、杜勃留波夫、赫尔岑、车尔尼雪夫斯基等,对罗蒙诺索夫的概念术语体系及其原则都给予高度的评价。据说,在19世纪中叶曾有一段时期,俄国语言学家对术语学问题存有一种隔膜,他们对语言学在术语研究中的作用估计不足,对其中的语言学问题也采取“不介入”的立场。这一倾向很快得到了纠正。这在1854年的《科学院二部学术记事》中有明确的记载。到了19世纪下半叶,诸如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语言的符号性,语言的体系与结构等,成了语言学家最关心的课题。著名语言学家波铁布尼亚(А.А.Потебня,1835~1891)在这方面的研究,占有显要的地位。词的生命,词的语义结构是他的研究的重要对象。他的著述中常引用一系列术语名称为例,以说明术语意义的体系性特征。语言的体系性这一概念,在博杜恩·德·库尔德内(И.А.Ъодуэн де Куртене,1845~1929)以及波科罗夫斯基(М.М.Покровский,1868~1942)等人的著述中,得到了更进一步的阐述。词汇的体系性在术语中表现得尤为一贯。波科罗夫斯基提出,不要研究单个词的词义,而要着眼于属于某个社会生产领域内的一组词,这也就是术语。博杜恩·德·库尔德内甚至提出了调整术语的思想,认为“只有通过‘人为’途径,即有意识的调整,大量新科技术语才能出现”。术语学研究无疑与语言学中的词汇学关系更密切,重视词汇研究是俄国语言学的传统。与西方语言学研究稍作比较,就会发现,在那里,词汇学的地位是受到冷遇的。从重视一般词汇研究到特别重视术语研究,是自然的发展过程。这些当然都有利于术语学在俄国的发展。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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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认真地阅读了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Eugen Waster)的《普通术语学和术语词典编纂学导论》(Einfarung in die allgemeine Terminologie und terminologische Lexikographie)的德文版第三版(1991年在波恩出版)。此书是国际术语学界公认的经典著作,确实应当认真阅读。[第一段]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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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特图书馆曾是现代术语学的创始人欧根·维斯特的私人图书馆。这个专业性图书馆就其术语学方面的藏书而言,是世界上藏书量最大和最古老的图书馆。该馆对于国际术语情报中心(Infoterm)的咨询活动和研究工作来说是不可缺少的。这个图书馆早已对广大科学工作者,尤其是对术语学工作者开放。这里收藏的图书资料是术语学及其邻近学科的研究工作、教学工作、论文撰写和取得文凭考试的重要基础。这里的图书资料也完全适用于笔译和口译工作者的培训需要。维斯特图书馆的创建及其馆藏图书的收集是大学教授兼博士工程师殴根·维斯特的众所周知的巨大成就之一。在精心收集的图书资料中,大部分都拥有文献性质,几乎都不是通过书店或出版社这种正常途径取得的。该馆还藏有从世界各地寄来的不属于一般性交流的资料。维斯特长期以来分门别类收藏的关于术语学及其相关学科的文献,其收藏标准是符合研究工作的需要的。1931年,殴根·维斯特为了接管其父亲经营的工厂,从柏林来到维瑟索堡。从这时起,他已开始收集他认为是重要的世界各地的出版物。起初,他主要收藏的是术语学、世界语学和工具学方面的图书。这些图书就是内容丰富的维斯特图书馆的藏书基础。当时,这个图书馆被安置在维斯特从事研究工作的一所别墅中。这个别墅叫“库诺别墅”,是根据维斯特父亲的人名“库诺”(Cuno)命名的。后来,维斯特把这所别墅用作了科研工作。这个位于别墅一楼的小型图书馆中的书架、书档等都是维斯特亲自设计的。书库也是他一手布置的。与维斯特长期合作的赫尔穆特·费尔伯就曾在这所别墅中工作过。维斯特的另一个合作者弗里德里希·朗格在谈到库诺别墅的这个图书馆时曾说:“如果把包括小册子、专业杂志、特刊、标准化刊物等馆中藏书连成一线的话,大约有500米长。该馆采用的是国际上通用的十进制图书分类法……”这是朗格在维斯特60岁生日时说的话。那时正是维瑟尔堡术语学中心已经开始兴旺并已得到世界著名学者承认的时候。这个图书馆的知名度不断扩大,甚至不久就为全世界知晓。维斯特图书馆的创建是经历过千辛万苦的。这个图书馆所以能够保存下去,首先靠的是维斯特经营的那个工厂。维斯特曾对他那时的经济状况作过如下描述:“一系列冷酷无情的事件使得在建馆开始时取得的一些成绩几乎化为乌有。1937年以前,奥地利被长达数年的经济危机笼罩。从1938年起,我经营的那个工厂濒于倒闭。1943年,工厂又不得不停产。两年以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工厂曾被没收,因为战争开始时我拥有德国国籍。这个德国国籍是从已加入德国国籍的我祖父那里继承下来的……”就是在经济十分困难时期,维斯特也未曾中断过收藏图书的努力。1981年,维斯特的遗产继承人与奥地利标准化学会就将图书馆中术语学方面的图书资料迁往维也纳一事签订了协议书。维斯特图书馆的新址在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位于与奥地利标准化学会毗邻的国际术语情报中心的办公楼之中。这个图书馆现在仍然采用十进制图书分类法,馆藏图书分为如下四部分。第一部分,即最重要的部分是欧根·维斯特的著作。维斯特在其一生中围绕667个课题撰写过大量文章和书稿。在这一部分中还包括维斯特尚未完成和尚未发表的著作。维斯特著作都是按照撰写时间的先后予以编号和排列的。第二部分是关于奥地利国家标准和国际标准的图书资料。维斯特曾于1936年参加国家标准化协会国际联合会第37委员会(ISA37)的成立会。从那时起,他连续收藏了该委员会和其后继机构国际标准化组织第37委员会(ISO/TC37)的全部文献。在这一部分中还包括已经出版的各种标准化方面的术语词典。第三部分主要是专业词典和语言词典。此外还藏有关于专业词典的历史及其发展方面的图书资料。最后一部分主要是专业期刊和术语学及其邻近学科的理论文献。此外还有关于书写规则、图书馆学、文献学、排序学及标准化学方面的图书资料。维斯特图书馆是以欧根·维斯特的家姓命名的促进术语学发展的唯一机构。这个图书馆承担着纪念这位术语学奠基人的任务。他曾架起自然科学与精神科学之间的重要桥梁,并因此成为奥地利思想史中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 * 本文是根据W.内多比蒂(W.Nedobity)撰写的文章Die Wüster-Forschungsbibliothek编译的。——作者注  相似文献   

20.
1.术语与词语术语作为概念名称,其形式主要是词语(即词或词组)。术语的形式还包括标记概念的非特指的其它语言符号(文字符号和非文字符号)。形式为一个词的术语可称为单词术语或独词术语。形式为词组的术语可称为多词术语或词组术语。表示同一概念的术语在一种语言中是词组,在另一种语言中却可以是单词。例如,与汉语术语“通讯卫星”(词组)对应的英词术语也是多词术语communication satellite,而表示这个概念的德语术语却是单词术语Nachrichtensatellit。表示同一概念的多词术语在不同的西方语言中,其中的词序也不尽相同,如“物理量”这个术语的英语形式为physical quatities(物理十量),其法语形式则为grandeur physique(量十物理)。在各种语言的术语体系中,多词术语的数量都远远超出单词术语的数量。这是因为,任何语言中的单词数量都是有限的,所以大量的概念要靠词组来表示。单词术语在术语汇编中的形式都是名词,其中包括由非名词转化的名词。多词术语的常见形式是中心词为名词的词组。在不同语言中,单词术语和多词术语的构成应该符合其所属语言的构词法和词组构成规则。单词与词组主要是词汇学和语义学中的概念。不应把它们与术语学中的重要概念“术语”在涵义上完全等同起来。术语和词语有着各不相同的研究方法。作为词汇学和语义学研究对象的词语,其研究方法是从词语出发,研究词语的含义。但是,作为术语学研究对象的术语,其研究方法与词语的研究方法刚好相反,是从术语的含义出发,即从概念的内涵出发来研究概念的称谓(名称)问题。切忌用词汇学或语义学方法对待作为概念载体的术语问题。2.专名学与术语学有的同志认为,人名学、地名学和术语学都属于专名学范畴。这一看法显然是值得商榷的。专名学的研究对象主要是人名和地名。因此,专名学通常指的就是人名学和地名学,尤指人名学。专名学是语言学的分支学科,在西方大约形成于19世纪中叶。它是个边缘学科。该学科涉及到历史学(专名的产生及使用期限)、地理学(专名的空间传播)、社会学(社会集团对专名命名的作用)、心理学(人与专名命名的关系)等学科。术语并不是专名学的研究对象,所以不能说术语学属于专名学范畴。术语学是以术语为研究对象的专门学科,是在本世纪30年代才形成的,至今尚未成熟的语言学分支学科。术语学也是边缘学科,所涉及的主要有语义学、词汇学、命义学、符号学、分类学、逻辑学、本体论、辞典编纂学、情报学和标准化学等。专名与术语分别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简要地说,专名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名称,而术语则是包括某些个体名称在内的概念名称。专名与术语之间虽然也有所交叉,但其交叉情况并不多见。例如,星体名、星座名或星系名等既是专名,又是天文学术语。但是,不能以此为依据把术语纳入专名学的研究对象,把术语学纳入专名学范畴。笔者发现,在某些术语汇编中收录了明显属于专名的单词或词组。例如,知识出版社1982年出版的《军事术语选编》中就选收了“苏联国防部军事史研究所”这一机构名称。把机构名称纳入术语的情况也见于其它专业领域的术语选编。有的同志把“国家航空航天局”、“基特峰天文台”、“托洛洛山美洲天文台”等专名统统看作是天文学术语,甚至把“先驱者号”、“旅行者号”、“土星号”或“探险者号”等词组也看作是术语,这些都是值得商榷的。形式为“××”号的词组只是专名的一个组成部份。只有当它们与诸如航天器或星际探测器等通名一起使用时才能构成与专名交叉的术语,其汉语书写形式是“××”号航天器或“××”号宇宙探测器等。在区分形式为词组的专名和术语时,应该注意到含专名的术语与含术语的专名之间的区别。前者的示例是“牛顿力学”、“约瑟夫森频率”、“阿伏伽德罗常数”和“摩尔体积”等,其中的专名“牛顿”、“约瑟夫森”、“阿伏伽德罗”和“摩尔”等是术语的组成部份。而“长春应用化学研究所”、“北京有色金属设计院”、“国际标准化组织”等名称则是含术语的专名,其中的“应用化学”、“有色金属”、“标准化”等术语是专名的组成部份。在使用拉丁字母文字和西里尔字母文字的不同书面语中,含专名的术语和含术语的专名,其中的单词在大小写方面的规则并不完全一致。3.术语与非术语术语的历史十分悠久。早在公元前,古希腊哲学家就已经使用自己的术语进行学术探讨。汉语中的术语也源渊流长。在2000多年前的我国第一部辞书《尔雅》中收录了当时使用的很多术语(在我国的古籍中并没有把“术语”与“名称”区分开,统称为“名”)。但是,还不能够说,术语随着语言的产生已经出现。术语和专名一样,都属于一定的历史范畴。在语言产生初期不存在术语与非术语的差别。术语是随着人类知识的增长,尤其是伴随人类知识的专业化而产生、增多并逐渐形成自己的体系的。非术语指的是共同语中的词语,即所谓通用词语或一般词语,也是日常使用的词语。而术语则是作为知识单位的用于专业领域的词语。在百科全书的条目标题(条头)中既有术语,也有非术语。《军事术语选编》中收录的“苏军军事科学工作”就不能被认为是军事术语。这个词组属于非术语,是《苏联军事百科全书》中的一个条目标题。尽管术语和非术语是两个相互对立的概念,但它们之间也存在着交叉情况,而且这种交叉情况还比较常见。这是因为,术语的形成途径之一是非术语的术语化,而且很多人造术语由于知识的普及也进入通用语言之中,成为通用词语,“半导体”就是其中一例。随着人们知识的增长,术语在通用语言中所占的比重越来越大。既是术语,又是非术语的示例有常见病和多发病的名称、某些计量单位名称和某些动植物名称(指通名)等。但是某些动物的名字,如熊猫的名字,马的名字等不是术语,而是专名。作为知识单位的术语是有层次上的区别的,通常可分为一般术语(用于多种专业领域,其中有不少与非术语形成交叉)和专业术语两种。如果说一般术语并不明显属于某一特定的专业领域,那么专业术语则较为明显地属于某一特定的专业。在专业术语中还包括所谓高度专业术语。非术语、一般术语、专业术语和高度专业术语的使用人数依次越来越少。由于科技的发展,许多专业领域中的术语都在急剧增加。苏联学者曾就电子学专业中俄文术语的数量作过统计。俄文中的日常词语(包括文学词语)总共只有3-4万。但是,仅在电子学领域中,俄文术语的数量已经拥有6万。4.术语的单义性、“科学性”和“合理性”术语的单义性是术语应当具有的特性中的本质特性。但是,不能因为术语的这一特性而得出如下结论,即在不同民族语言中,凡是多义词或多义词组都不能充当术语。某个术语的单义性只表现在某个特定的专业领域之中,也就是说,只表现在某个学科、某个行业或某个知识门类之中。例如,俄语词язык作为术语在语言学中的含义通常为“语言”,但在人体解剖学中指人体的器官时,其含义则为“舌头”。又如,“上层建筑”这个术语在哲学领域中指的是与经济基础(在社会一定历史发展阶段上的生产关系的总合)对应的概念,是指“在经济基础上的政治、法律、道德、哲学、艺术、宗教等观点,以及和这些观点相适应的政治、法律等制度”。“上层建筑”作为船舶工业的术语是指“船舶上甲板上的一切围蔽建筑”。术语的单义性并不是指一个术语在两个或两个以上专业领域中都必须拥有一个含义。但是,指称同一概念的术语在不同专业领域中却不应该用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单词或词组来表示。这正是术语标准化(规范化)过程中要解决的问题。例如,汉语术语甙(dài)和苷(gān)在不同学科中指称的是同一概念。应当选择其中的一个术语作为标准化术语。众所周知,在不同的专业领域之间进行的术语标准化工作,其阻力相当之大。在关于术语标准化的一份材料中提到,指称同一概念的同义术语,应从其中选择出最能表达其概念特征,既科学又合理的术语作为标准术语。术语作为概念名称不存在科学与否或合理与否的问题,甚至也不存在正确与否的问题。但是,作为概念的命名原则是存在上述问题的。作为指称概念的术语来说只有合适与否或理想与否的问题。合适的术语是指能够准确、简明表达概念特征的术语,也指其构成符合构词法或词组构成规则的术语,还指在特定专业领域中与概念形成一对一的对应关系的术语,即拥有单义性的术语。合适的术语还常指“理据性”强的术语。应该指出,凡是众所采纳的约定俗成的术语,既使不合适或不理想,在不致给人造成歧义的情况下仍应予以沿用,例如,学校教室中用于教学的玻璃黑板(产品名称)实际上不是黑色,而是兰色。因为“黑板”这个名称早已约定俗成,所以不应按照术语的准确性命名原则重新给玻璃黑板命名。5.术语的标准化在同一种语言中,术语的标准化既指某个术语的含义标准化(具有完整定义的术语,其定义尤其要标准化),也指某个术语的形式(词语等)标准化。在不同语言之间,特别是在使用不同文字的不同语言之间,术语的标准化通常只指术语含义的标准化。因此,不能说,对于汉语术语而言根本不存在术语的国际标准化问题。顺便提到,有些同志认为,凡是术语就一定都是标准化了的。他们给术语下的定义是,术语是学科中指称概念的标准化的词或词组。笔者认为,尚未规范化的术语也应被称为术语。现有术语的规范化任务的完成要经历相当长的时期,而且随着新概念的不断出现,还会不断产生表达新概念的大量术语。实践证明,新术语出现后一定不会都是规范的。因此,术语的标准化工作今后是永远不会间断的。6.外文专名和术语的大小写问题在使用拉丁字母文字或西里尔字母文字的不同现代语言中,形式为词语的专名或术语的外文书写规则在不同语种中不完全一致。除了构成专名或术语的每个字母都大写的情况外,总的规则是“专名大写术语小写”。这个总的规则是指单词专名(其中包括与术语形成交叉的专名)的首字母大写,单词术语在没有位于句首的情况下,首字母小写,也指多词专名中的首词首字母大写。多词术语在没有位于句首的情况下,其首词首字母通常小写(在某些英文百科辞典中,用作条头的单词或多词术语,其首字母或首词首字母也予以大写)。应该指出,“专名大写,术语小写”是关于名称大小写规则的不严谨提法。这个提法没能回答多词专名除首词首字母大写外,其它单词首字母的大小写问题,也没能回答哪些多词术语的首词首字母应予以大写的问题。前面已经提到,多词专名和多词术语中的单词大小写规则,因专名和术语的所属语种不同,而有所不同。例如,俄文专名Русско-англиский словарь《俄英词典》中只是首词首字母大写。这个书名的英文名称为Russia-English Dictionary,其中三个单词的首字母都大写。在几乎所有的欧洲现代书面语中,多词术语除了其中的单词专名予以大写外,其它单词的首字母都小写,如英文术语combine effect of chemicals(化学联合作用),英文术语maximum a11owable biological concentration(最大生物容许浓度)等。但是,含单词专名(主要是家姓)的术语,其中的单词专名(形式为名词或形容词)予以大写,如英文术语Wheatstone bridge(惠斯通电桥),英文术语New-tonian mechanics(牛顿力学)。在德文中,凡是名词的首字母都大写。因此,无论是多词术语中的,还是多词专名中的名词都予以小写,形式为名词的术语当然也大写,如德文术语Newtonsche Mechanik(牛顿力学),德文术语Relativittstheorie(相对论)。生物学中物种的拉丁文学名(属于术语)其形式为属名十种名,其中属名的首字母大写,种名的首字母小写,如Rattus berdmorei(灰家鼠),Rattus angolensis(安哥拉鼠)。有些物种的名称还含有命名人的家姓,如Arctia caja Linnaens(豹灯蛾),Concephalus malas de Haan(鸣草蠡),Phalera flavescens Bremer et Grey(平掌舟蛾)。命名人的家姓在物种名称中并不是必不可少的成份,因此可予以省略,也无须予以汉译。7.专业语言本世纪60年代之前,国际上对术语学的研究通常只把概念及其载体的术语作为研究对象,主要研究的是术语学的理论与实践问题。从60年代起,有些人已经开始把这一研究领域扩展到“专业语言”这个较大的课题上了。然而,关于专业语言的较为完整的理论,可以说至今还没有形成。专业语言的基础是普通语言。所谓普通语言就是民族共同语,是人与人之间的通用交际手段。专业语言是针对普通语言而言的,用于数学、逻辑学、物理学、化学以及其它专业领域的思维和交际工具,储存和传递信息的工具。从词汇的角度上说,术语属于专业语言词汇,专业语言词汇是普通语言词汇的特殊部份。专业语言只有借助于普通语言才能够得以形成。没有普通语言的存在,也就不可能有专业语言的存在。因此,如果把普通语言视作元语言的话,那么专业语言则可被视为次语言。有人把普通语称为“自然语言”,把专业语言称为“人工语言”,并以此来区分这两种不同的语言类型。笔者认为,“自然语言”与“人工语言”这两个术语不仅没能分别表达出与其对应的概念的特征,而且还易于使人产生错误的联想,所以不宜于采用。作为通用交际工具的普通语言不便于在专业领域,尤其不便于在科学研究上的应用,原因主要在于普通语言词汇系统中的一词多义现象和同音同形词的异义现象的存在。此外,民族语言的语法规则并不严谨,常有偏离规则的例外情况出现。不同民族语言中的词语往往也有各自的形态学或句法学特征。这就很容易造成语法规则与思维逻辑方面的不协调。实践证明,在科学领域中,只有专业语言才是有效的交际工具。专业语言的形成初期是创造专业术语和使一般词语演变为专业术语的阶段。有人把这一阶段称为“科学行话”阶段。专业语言的语法规则,尤其是其中的词法规则的引进,则是专业语言进一步发展的标志。与普通语言相比,专业语言采用了拥有不同功能的大量符号术语(其中包括文字符号术语和非文字符号术语)。在某些专业领域中甚至还形成了自己的符号术语体系。符号术语的采用不仅易于排除词语的多义现象,而且还能够使语言表达变得简洁、清晰和准确。例如,化学家们曾经创造出诸如H2SO4(硫酸),H2SO2(亚硫酸),HNO3(硝酸),HNO2(亚硝酸)等化学式。这些化学式都是符号术语。它们与其表达的概念分别形成单义的对应关系。许多术语都拥有两种形式。即符号形式与词语形式。某些与术语形成交叉的词语究竟是属于专业语言范畴,还是属于普通语言范畴,应该取决于具体的上下文,取决于具体的言语环境。可以通过如下示例说明符号术语的优点。例如,道尔顿和见采利乌斯在化学中采用符号术语之前,简单的化学反应式CaCO3→CaO+CO2只能用复杂的句子予以表示,即“由一个钙原子、一个碳原子和三个氧原子组成的化合物(石灰石)分解成为由一个钙原子和一个氧原子组成的钙氧化合物加上由一个碳原子和两个氧原子组成的二氧化碳”。又如,在维叶特把代数符号术语引入专业语言之前,a3-b3=(a-b)(a2+ab+b2)这个代数方程式也不得不使用如下的复杂句子来表示,即“两个数的立方差等于两项的乘积。这两项中的一项是这两个数之差,另一项则是一个多项式,即第一个数的平方加上第一个数和第二个数的乘积,再加上第二个数的平方”。专业语言的研究者既有不同专业领域中的专家,如科学家、工程师等,也有语言学家、语言教师和翻译工作者。由于研究目的不同,专业语言的研究可采用两种方法:术语学方法和次语言方法。通过术语学方法来研究概念及术语的性质,以便为创造术语服务。次语言方法用于研究专业语言的用法,研究专业语言中语法与词汇(包括词组)方面的特征以及专业文章的性质与分类等问题,其目的在于处理和翻译专业文章以及有效地进行专业语言的教学工作。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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